青云笑呵呵地掏了掏牙朵,好似骂的那个人不是她,黑熊疯狼两人脸上没得表情,同情地看了眼那几个土匪。
青云笑得越是纯善无害,下手越是狠辣,上一次笑成这样还是在矿场,结果疯子那伙人成了渣渣。
“呸,你以为你爷爷是个软骨头,要打要杀尽管来,你爷爷要是皱下眉头,就是孙子。”
“呸,你个小白脸,在爷爷面前充什么大爷。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你那个溅货娘怀里喝奶。”
头领呸了口口水,恶意的目光,从青云脸上扫过,然后恶意地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能让这群恶徒听从你的吩咐,是卖你的屁股吧!你要是缺男人,放了爷,爷肯定满足你个骚屁股!哈哈哈!”
“哈哈哈~~”
另几个土匪同样放声大笑,猥琐下流的目光盯着少年朗。头领不说,他们都没发现这少年长得唇红齿白的,那脸嫰白的像玉一样,好看。
土匪倒是骂得痛快了,疯狼黑熊虎躯一震,兄弟们个个惊恐地瞪着眼,谁都不敢去看青爷的脸,齐齐打了个哆嗦,集体退后了几步,远离那几个作死的土匪。
兄弟们绷紧了身体,心里默念:他们是个屁,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土匪还在那里用粗鲁的话,侮辱青云。
“就是啊,跟着他们有什么前途,跟着他们你只是个玩物,顶天了还是个十八寨的土匪。小子,跟着我们吧!爷包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满足不了你,爷送你十个八个,个个都是极品,将来还捞能将军当当,怎么样?”
“都是阶下囚了,还看不清形势,还有精力骂人,还是没经厉过社会的毒打啊。”
青云再次碾了碾鞋底的脸,漫不经心道:“黑熊,让我见识下你的手段。疯狼,叫兄弟们注意点,拦着村里小孩不要过来,吓着了不好。”
疯狼低声吩咐了身边兄弟两句,那兄弟走了。
青云嫌弃鞋底踩过土匪的脸,在土匪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坐回了椅子。
“是,青爷,”黑熊憨憨地笑了笑,将骂得最凶的土匪拎了出来,稍稍拎离了青云三米远,省得一会血溅他身上。
头领骂了大半天,见这群人无动于衷,心知这群人不简单,朝着黑熊吐口水,黑熊真没防备,被土匪吐个正着。
黑熊是谁?
曾经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亡命之徒,提起他的名,让人闻风丧胆,憨厚的形象,只是他的面具。
抹了把脸上的口水,面无表情擦在土匪头上,捏着土匪的脸,拳头无情地砸了过去。
“砰”“砰”“砰”的几声,把人打成了猪头。
土匪就觉得那头好像不是自己的,“嗡嗡嗡”的作响,眼前冒着星光,眼前一片重影晃荡。
“哪个山寨的?山寨在哪里,有多少人?”黑熊面无表情的审问。
另几个土匪,目光狠毒地瞪着黑熊。
“呸”
土匪头没那么疼痛炫晕好后,又朝黑熊吐口水,咧着满血的嘴,狠毒又挑衅地看他。
“还敢瞪我?眼珠子不想要了,我大人大量成全你。你们两个抓着他,抓紧了,不准他动。”
黑熊随手点了两个兄弟过来,抓住那土匪,不让他动弹。黑能抽出大刀,刀尖朝着土匪眼睛扎下去,土匪才真的害怕,脸色一变,疯狂的挣扎。
“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将你们千刀万剐……啊~~~”
“噗”
刀尖扎进了眼眶,土匪痛得尖叫,然后就是疯狂的挣扎,突然暴增的大力气,差点将抓着他的两个兄弟甩开了。
黑熊瞅见后,抬脚狠踹了下土匪的胸口,踹断了几根肋骨,痛得土匪冒冷汗,然后踩在土匪断了肋骨的胸膛上,握着刀柄,在眼眶着转了一圈,一挑,一粒带着眼皮的眼珠子,在地上滚了几圈。
“啊~~~我要杀了你们~~~”土匪捂着没有眼珠子的眼眶,疯狂尖叫,血从他的手指缝隙中流了出来。
黑熊人狠话不话,出手就是凶狠血腥。
青云眼都不眨下的,看得津津有味。
兄弟们全都是亡命之徒,哪个没杀过人,见了血只会亢奋。
另几个土匪一愣,不知是被黑熊的手段吓到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个个瑟瑟发抖,惊恐地瞪大了眼,望着黑熊。
“千刀万剐?你没有机会。”黑熊狠戾的目光一闪而逝,将土匪另一只眼也挖了出来,丢在地上,一脚踩烂了它。
“我再问一遍,哪个山寨的?山寨多少人?山寨在哪里?不说,一会你没机会说了。”
“呸,想从爷的嘴里套出消息来,作梦。小白脸,过来让爷睡一回,爷要是心情好了,说不定告诉你了。”
土匪心里清楚,他说不说都是个死,反正最后还是个死,还不如痛快骂一顿再死。
这是个顽固分子!
“狗嘴吐不出象牙,要好好洗
洗。去,村民家的粪坑,打捅屎尿来!”
黑熊吩咐兄弟,那兄弟愣了下,转身去了,很快提着一桶屎尿,捂着鼻子过来。
那味道……
不说兄弟们闻到差点吐了,就是能忍的青云也差点吐了,用手捂着鼻子不起作用,哪怕封闭了五官,青云还是感觉那臭味,索绕在她的鼻子里。
黑熊这小子忒损了!不是个东西!
在场的所有兄弟们都这么想。
青云嗅觉本就比常人敏锐,被那味道熏得翻白眼,她听说古代酷刑厉害,剔骨,剥皮,剐肉等等,想见识一番,结果,黑熊来了这个。
就是不知道,这回,这土匪的骨头还硬不硬?
土匪看不见,却听得见闻得到,正因为看不见,未知的东西才让人更恐惧。
“青爷,”有个兄弟机灵,去村民家里顺来了块布,递给青云。
“谢了,兄弟,你好样的!”青云接了过来,捂住鼻子,感觉好多了。
得了青云夸赞的兄弟,眼睛亮了一下,又默默地回了岗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