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进入风之一脉时,你的神魂力量就已经不弱了,后来你又在神魂殿潜修这么长时间,神魂力量肯定提升了不少,但你对神魂力量的运用手段,还不算成熟。”
岩宫主说道。
闻言,江玄暗暗点头。
的确,他对神魂力量的运用方法,确实不太成熟。
在正常的情况下,他只懂得将神魂攻击融入自己的剑术中,随同剑术一同施展。
又或者,直接凝聚成神念银针,施展神魂攻击。
“江玄,你要是不着急的话,便在风之一脉内多等两天,两天后你再出发。”岩宫主笑道。
“多等两天?为什么?”
江玄皱眉。
岩宫主神秘一笑,并没有说明原因。
江玄虽然疑惑,但仅仅两天,他还是可以等的。
而这两天,他就一直呆在草原里,不断的抓取风源兽,抽取风源力。
“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毕竟他即将去那秘境闯荡,一去都也不知道要多久,多准备一些风源力用来滋润神魂,也是好的。
两天后,江玄再次来到了城堡中,除了岩宫主外,张霆也在这里。
“江玄,这是给你的。”
张霆一挥手,直接将一卷古籍朝江玄抛来。
“这是?”
江玄下意识的将其接过,面色显得颇为疑惑。
“这是一种神魂力量的操控秘术,是我花费了一番功夫,帮你弄到手的。”
张霆道。
“专门为我准备的?”
江玄不禁愕然。
“我之前让你多等两天,就是在等张霆。”
岩宫主的笑声响起,“你拥有神魂力量,却不懂得神魂力量的操控,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你这优势。”
“而神魂力量的操控方法,我风之一脉里倒也有,只是颇为高深,凭你如今的层次想要入门还无比艰难,所以我便让张霆帮你将这套秘术弄到手。”
“这……”
江玄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是不是感到受宠若惊?”
岩宫主笑眯眯道。
“是有点。”
江玄重重点头。
风之一脉众多弟子,包括那些凌风阁弟子,全是靠自己的本事在风之一脉里争夺资源。
至于风之一脉强者的赐予,除非其亲传弟子,否则一般不会赐予什么宝物或是机缘。
但现在,岩宫主竟然吩咐张霆专门为他将这本控魂术弄到手。
这种待遇,的确让江玄受宠若惊。
“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平。”
岩宫主开口道,“你毕竟只是一个极致天源境,但你却要一直伪装成一个域尊一重武者,甚至还得以域尊一重武者的身份去参加那场争夺战,这对你而言,实在不公平。”
“所以,我现在把这秘术给你,也算是对你的一种补偿,至于之后在争夺战上,你能否保住自己凌风阁弟子的身份,便看你自己的了。”
“原来如此。”
江玄顿时了然。
“这凝魂术已经给你了,你先拿回去好好钻研,等有了准备后,便去那风渊秘境闯荡吧,另外,我风之一脉弟子去四大秘境之中闯荡时,都会给安排任务,你也不能避免,而风渊秘境当中的任务,就是收集风渊晶!”
岩宫主继续说道。
“在正常情况下,我风之一脉一位域尊一重层次的普通弟子,要收集三枚风渊晶才算是完成任务!”
“而你是凌风阁弟子,任务的难度会提升,你要收集十枚风渊晶才算是完成任务。”
“明白了。”
江玄微微的点头,他之前就已经听说去那四大秘境闯荡时,都会有高层安排任务,所以他对此有心理准备。
“去吧。”
岩宫主挥了挥手,江玄当即离去。
离开后,江玄并没有急着去那风渊秘境,而是返回了云天阁上,开始钻研起那凝魂术。
“凝魂术,将神魂力量凝聚成五头灵兽,形成平衡和对手大战,真实好独特的秘术!”
江玄之前的神魂化针,只是最普通的凝魂术,无法独立战斗,而如今这凝魂术很明显弥补了这一短板。
“江玄,这凝魂术只是一种最基本的神魂力量运用秘术,还算不上太珍贵,和你得到的圣宝秘术比起来,更是差距极大。”
“不过这圣宝秘术施展起来很难,而这神魂力量是基本秘术,对现在的你来说,刚刚好。”
昆君声音响起。
“你先自己在这里钻研几天,等你掌握了运用技巧,再去风渊秘境实践。”
“我知道了。”
江玄淡淡笑着。
他在云天阁内呆了一天,一天后,他对凝魂术有一定掌握后,就直接动身朝那风渊秘境而去。
风渊秘境,虽是风之一脉掌控的
四大秘境之一,但这通往风渊秘境的时空传送阵,却不在这片草原上,而是在娄岛。
娄岛,是风之一脉掌控的一座岛屿,上面有着凌风大陆最大的时空传送阵。
那时空传送阵不仅可以前往风源圣域的各个角落,而且还连接了其他宝地的重要地方。
而这么重要的一个传送用地,每年都为风之一脉带去了许多利润。
………
只见那面积辽阔的娄岛上,大约几千名武者聚集在此,这些武者实力有强有弱,那强的连域尊境后期都有好几个,而弱些大多也都是域尊境前期。
“师父,我们都已经等了半个月了,这还得等多久?”
一位穿着黑色铠甲的男子低声说道,在他的旁边,还有着五人。
这五人,有四位年轻的男女以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现在我们聚集在这里,而且要出发去衡元大陆的武者仅仅只有几千人,域尊境后期就只有三位,这开启一次通往衡元大陆时空传送阵所需要耗费的凤源晶,比我全部的身家还要多。”
“即便是我们几人分担,但那价格依旧太贵,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等聚集在这里的武者更多一些,我们就可以出发了。”那白发老者轻叹道。
“仅仅只是从凌风大陆去往衡元大陆,付出的代价就这么大,这风之一脉,还真够黑心的。”
那位黑甲男子嘀咕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