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德众当下便与赵瑞和慕容春雨两个人打了起来,赵瑞虽然现如今已经有了颇高的功力修为,然而他在尔德众面前却是相当吃瘪。
每一招每一式仿佛尽数都落在海面之上,况且又激不起一丝涟漪。
慕容春雨和尔德众两个人打的正酣,赵瑞生怕慕容春雨会受到伤害,于是便将自己体内所有的真气全部都聚集在一处,朝着尔德众狂击而去。
尔德众猛然招架了住,他深切明白这个女子功力修为远在这男人之上,虽然这男人似乎就如一招招的花拳绣腿,按理说应该不用放在心上。
然而却诧异发现,这男人真气十足,于是这般尔德众当即就打算先将这男人解决,继而再解决这女人。
尔德众一掌朝着慕容春雨胸口部位狂击而去,由于这一掌尔德众用了十足力气,慕容春雨闪避不及,直接便被这一掌击出三十米开外。
赵瑞和慕容春雨两个人来到宝牛村之后虽然始终都没有施展身手过,但是田惠然知道他们两个人是跟随玄悲大师一同来此。
既然是和玄悲大师一起来的,那就说明他们两个人也是高手。
当下眼见尔德众一掌就将慕容思雨击出这么远,心中犹如饱醉醇酒,飘飘然,欣喜若狂。
“看来这些年以来你在外面可算是没有白混!”
若然不是因为尔德众还在和赵瑞一番纠缠,田惠然都想要当场双掌相击了,以示喝彩。
恰在这时,赵瑞用尽浑身解数,死命招架尔德众不断打过来的这一拳拳。
二人体内均是含有无尽真气,令人看在眼里,相当震惊。
原来这世间居然有功力修为如此深湛的人,若然不是亲眼所见,倒也不敢相信。
尔德众厉声喝道:“小贼!给我去死!”
赵瑞眼睁睁瞧见尔德众双掌之中那大团黑光瞬间变大,仿佛将尔德众整个人全然笼罩住。
赵瑞下意识将所有的真气全部都聚集在掌心之中,咬紧牙关,猛然朝着尔德众双掌之中狂击而去。
天地之间顿时黑烟滚滚,在场的慕容春雨,田惠然,尔金秋三人什么也看不见了。
原本此时就已是深夜,加之赵瑞和尔德众两个人一番恶斗,终于伸手不见五指。
那阵黑烟良久之后才散去,慕容春雨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高声呼唤:“相公!相公!”
却听不见半点声响。
站在东面的慕容春雨和站在西面的田惠然、尔金秋,三人都发觉有些不大对劲,彼此之间相视一望,不约而同的朝着场中快步跑去。
跑过去了之后,三个人都是愣在当场,瞠目结舌。
赫然发现尔德众和赵瑞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凭空人间蒸发了一般!
“耍什么花样呢!把我相公藏在哪里!”
慕容春雨快速伸出手来,指着田惠然的鼻子厉声问道。
田惠然皱紧了眉头,满脸苍茫,快速转头看向尔金秋,惊声问道:“儿子,你可看见你三叔?”
尔金秋怔怔的道:“没……没有啊!”
田惠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转过头去,看向慕容春雨,快速摇头,急声说道:“这位女英雄,我和你们素不相识,往日里也没有恩怨。”
“我向你保证,此事绝对和我们娘儿俩没有关系,尔德众到底是耍了什么花招,或者还是那位赵姓兄弟做了什么事,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和我决计没有半分干系!”
慕容春雨眼见如此,当下已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朝着四下里连连张望着,来回看去,眼见左右远近根本就没有尔德众和赵瑞两个人的身影。
“相公!相公!”
无尽苍茫夜色之中,反复回荡盘旋着慕容春雨的惊呼声。
几乎整整一夜的时间,慕容春雨始终未眠,她将房中的田平南和玄悲大师等人全部都叫了出来,在宝牛村中彻夜寻觅。
一直到天明时分,始终都未见赵瑞身影。
众人一筹莫展,死找活找,都找不见赵瑞的半个影子。
也不知道赵瑞到底去了哪里……
翌日,未牌时分,九安城。
一间破庙里,赵瑞于无比虚弱之中缓缓睁开眼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
那般疼痛,那般酸楚。
他猛然间想起自己昏迷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当下连忙坐起身来,他想要看看慕容春雨,然而却发现自己身后是一片冰冷墙壁。
由于他身处在破庙里,这间破庙相当寒酸,破旧不堪,那墙壁之上满是沟壑与尘土。
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按说他理应是在宝牛村,然而却发现此地和宝牛村根本就没有半分相同。
这是怎么回事?
赵瑞皱紧了眉头,一遍遍的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然而却死活都想不起来。
便在这时,只听见一阵诡笑声从身后出来:“道友,可还安好?
”
那声音就即便是化成了灰赵瑞也一样认得,不是旁人,正是那尔德众。
赵瑞穷尽浑身力气,无比艰难的站起身来,他右臂紧紧捂住左臂,咬紧牙关,问道:“你搞什么花样?”
尔德众此时正站在破庙外面,双脚轻一点地,立时一跃而进。
“不要怕,我只不过是觉得你体内有这么多的真气,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可惜。”
“我是想啊……哈哈!我是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绝对不会浪费的。”
尔德众笑起来时脸上的五官全部都扭曲在一起,令人看在眼里,感觉此人便如一只大老鼠。
着实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想要怎样?”
赵瑞皱紧了眉头,看着尔德众问道。
尔德众说道:“我想要怎样?不过就只是想要将你练成一颗舍利,把你练成了药,服用之后贫道定然功力大增,那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