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殿下,切莫多言,咱们现在赶快去田平南房里,见到我师哥之后咱们一同前往田野源的查房,查看究竟!”
玄悲大师看着赵瑞,轻声说道。
其实玄悲大师到底是什么意思,赵瑞也能够想得明白。
突然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招惹来不必要的灾祸。
而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赶快去和田平南会合,见到田平南之后,众人在跟随前面难前去田野源的新房里。
眼下田家上上下下众人皆知,新娘子谭笑嫣死于非命,其尸身就躺倒田野源的新房里。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敢疏忽大意?
过不多时,赵瑞和慕容春雨两个人跟随着玄悲大师一定来到田平南房间门前。
只见田平南家里面的人全部都聚集于此,田平南咬紧牙关,一把就将外套披在身上。
“倒是要好好看看了,到底谁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在场众人眼见田平南手中紧握宝剑,大跨步朝着田野源的新房方向走了过去。
田家的人一来一回大费周章,众人都想要看看田平南到底要如何处理此事。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可以说宝牛村建村以来,这是头一遭。
此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可以说田家一夜之间便破了记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众人和田平南都差不多,心都是高高的提着。
赵瑞一路之上紧紧牵着慕容春雨的手,眼见前方道路幽暗狭长,竟仿佛深不见底,好似一处无间炼狱一般。
众人凑在一起,人挨着人,肩挨着肩,从田平南房间的方向走到田野源新房,竟是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走到门前,眼见田野源正暴哭在当场,新娘子谭笑嫣的尸身安然躺在田野源怀中。
几名小厮都在场,围绕着田野源站成一排。
田平南手持宝剑快步走了进去,朝着四下里一番环顾,紧皱着眉头问道:“平南,怎么回事?”
田野源眼见爹已经来了,当即更是泪如雨下,竟是说不出话来,抱着谭笑嫣的尸身只顾着痛哭。
赵瑞眼见四处都没有什么诡异,新娘子怎么可能不明不白的就死在新房里?
想到这一节,连忙迈开大步,朝着田野源快步走了过去。
“稳定心神,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着呢,田兄,方才你和新娘子在房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交代一番!”
赵瑞手中同样也是紧紧抓着宝剑,看着田野源认真说道。
田野源三番两次几欲开口,然而却是死活都张不开嘴,苦苦挨到最后,田野源一场暴哭,将刚才发生的整个前后经过一并全部都讲述明白。
原来,今夜田野源和谭笑嫣两个人歇息之前,他们两个人并没有怎么亲热。
但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田野源始终都因为今日发生在吴三娘酒家里面的事情而忧心忡忡,睡不着觉。
谭笑嫣心中十分清楚这件事情肯定是在田野源心里面留下了巨大阴影,于是这般,便反复安慰。
两个人足足快要挨到午夜时分这才睡去,由于谭笑嫣早就已经相当困了,所以便田野源一步睡着了。
田野源在谭笑嫣之后睡去。
由于田野源深深的记得,他们两个人在睡过去之前大概已经快要到子时,田野源原本应当是一觉睡到天明时分,然而却因为过度口渴而醒来。
醒来之后,轻车熟路的走到桌前,倒上一杯温茶,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正要转身继续回到床上睡觉,然而却发现谭笑嫣居然不见踪影。
此时,田野源当着赵瑞和田平南等人的面讲到这一节,在场众人不禁是哑然失色。
赵瑞紧皱着眉头,思量半晌,感觉这件事情相当奇怪。
于是便连忙问道:“新娘子既然没有在床上,那又是在哪里?”
由于田野源对于谭笑嫣的死实在悲痛万分,眼下难免说不出话来。
田平南沉声一叹,正要说话,忽然瞧见田野源居然鼻青脸肿,身上带着伤!
当即一把紧紧抓住田野源的肩膀衣袖,用力抓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
心道:不对劲啊,今日这孩子这么晚才回来,难不成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事?
想起下午的时候田野源是和赵瑞一同回来的,于是便连忙转头看向赵瑞。
由于当下最为要紧的就是引导着田野源将方才新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所以田平南倒也没有将心中困惑当场提起来。
过不多时,田野源的情绪终于略微有所缓和,他紧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当时我看笑嫣竟然已经不在床上,我就猜想着是不是在和我捉迷藏。”
“我在房间里面一番寻找,几乎哪一个角落里面都找了个遍,始终都没有看见人影,结果……结果……唉!”
田野源叹息不止,仿佛都已经说不出
来一句完整话。
众人原本就相当急切,眼下又见田野源居然如此,心中实在是急上加急。
赵瑞紧紧抓住田野源的手,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说了也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何必吞吞吐吐,唉声叹气,犹如一个老妪!”
田野源眼下根本已经顾不得赵瑞何以无端如此责备自己,只得是咬紧牙关说道:“就是那里!当时我见实在是看不见人影,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朝着那里走去,把那门拽了开来之后,我眼睁睁看她的尸体躺在里面!”
田野源用尽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死死的指着衣柜。
众人十之八九全部都以最快的速度走到衣柜前面,眼见衣柜里面一片狼藉,还有许多血迹。
看来那些鲜血都是新娘子谭笑嫣的。
“啊哟!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这分明就是闹鬼了啊,如果不是闹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