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不好他们会不会背叛我们部落了。到那时候,毕竟就算那些小孩子落在我们手里,一般也不会被随意杀害吧。”
“而且让我们的雌性和他们住在一起的话,也方便他们学到更多呀。看今天早上的那个雌性。她那么年轻,可能还不是很会带孩子。让她们跟着我们的雌性学一学也好。”
羽听到这样充分的理由,也没有办法拒绝。他虽然并不觉得雌性能有什么危险,但是他一直尊重和支持舒盈的想法。
他同意地点了点头,“好的,那就这么办吧。盈,在雌性的问题上,我想的还是不如你充分。这些雌性就交给你照顾了。”
舒盈的心这才微微放下。
“羽,我是你的雌性,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就在不言之中。
第二天就按照昨晚商量的那样安排了。
舒盈专门找来族里信任的雌性交代说:“你们一定要好好看着这些新来的雌性。她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教给他们。”
“但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好好观察她们之间有没有独自避开我们交流的时候。会不会想要偷偷溜出去?如果发现异常,不必阻止他们,先跟着他们走,然后叫人就立马来告诉我。”
那些雌性信任舒盈,纷纷答应。
接着,她又专门找来葵,对她说:“我会让你单独和那个领头的雌性住在一起。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看着她,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害怕他们会给组里带来一些危险。”
葵知道,之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她,是信任她。
于是她坚定地回复道:“好的,我一定会认真看好她。”
“对了,你再看一下她对她的孩子怎样?我看那个雌性倒不像是对孩子好的样子。”
毕竟她抱孩子的方式都是错的,会把孩子弄疼。
葵才想到这些细节,也觉得那些人不对了,她这才意识到这个任务非同小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看住她。”
舒盈这才放她离开,紧接着立马又投身到养鱼的事业中去了。
她正在搓棉线,编渔网。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不这么编。会,我来。”
是那个不允许出租的外来雄性。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找到了羽的屋子旁,看见舒盈正在编渔网。
有人会做,自然更好。他不一会儿就编了一张大网出来。
还留出一个线头,就是网眼太大了,看着不像是捕鱼用的,更像在编捕兽网。
“你会把它变得更密一点吗?”
让人听懂了,编得更密,差不多能养鱼。
舒盈这才想起来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站住了,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过了一会,下了决心说开口道:“今天来的人。小心!”
说完然后转身就走。
舒盈才想起来,这个外族人来的那天说的有些词竟然和今天雌性说的一样。连跪拜的动作都是一样的,他们可能同出一族。
那为什么要小心?舒盈不明白。
她追上想问个清楚,那人却如何都不肯开口,像个哑巴。
这时他带的那个小孩儿出现了。
这个小孩儿却是个真哑巴,不论他们原来语言还是化中族的语言,他一概都不会说。
所以舒盈只得暂时放弃了。
她打算这几天多去辣椒田和洋葱田看看。说不定能让这人说出真相。
这时,大门口处一阵骚动,她赶忙去查看。
还原来是在领地前方的树林里有一匹狼,而且那狼还极隐蔽。还要不是部落里的人对小狼藏身的习惯比较了解,还真的发现不了。
那些雄性见着,就要去赶狼。只是他们刚上前迈了几步,那狼就自己逃走了。
这让舒盈觉得奇怪。狼这种生物要不是饿极了,也不会靠近人类居住的地方。而且既然饿急了,也不会一赶就跑。更何况,狼一般都是昼伏夜出,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但部落的人明显对此不以为然,舒盈只好一个人思考。
……
那些新来的雌性要学习如何照顾小麦田,花樽族原本的雌性实现引领她们去小麦田实践的时候,舒盈跟着她们。
她本来是想顺便看一看那个外族人和小男孩儿见到这群人的反应,再看看能不能问出真相来。
奇怪的是,连续了好几次都只有那个中年人在工作,那个小男孩儿却不知所踪。
在雌性们走了以后,舒盈专门留下来,想询问一些事。
“那个小男孩儿到哪里去了?”她自然地走到中年雄性身旁。
那人看了看她,“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
舒盈不禁觉得更加奇怪,她本以为这个雄性应该是那个小男孩儿的父亲,但是他竟然对这个孩子都是不闻不问。
“你上次让我小心是为
什么呢?”舒盈换了一个话题。
甚至那个雄性就像没听见一样,再也不跟她说一句话。
所以她在那里呆了好一会儿,对方却真的不想说。
舒盈只好走了,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离他们较远的一棵树后,有一个身影在那里看了他们许久。
舒盈回来以后正好葵来找她。
“我发现那个雌性真的不会带孩子,这也可以理解。但是她对那孩子可以说是非常不负责任了。”葵认真道。
“我觉得……”葵抬起头来,严肃的说:“那孩子可能不是她的。”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这个人一定有问题。”舒盈严肃且谨慎。
“她有背着你和那些雌性密谋些什么吗?”
“奇怪的是——她没有。她不仅没有和那些雌性同进同出,反而显得像是讨厌和她们一起。”
“怎么会这样呢?”舒盈想不明白。敌在暗,我们在明,再只能更加警惕才行。
“准确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