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
这可不比完成任务时获得的奖励,不过是秦钩嘴上答应一声的事,系统这次却直接拍出了整整十万功德点,掠神坛的玄妙是-方面,但显然还是拥有其他什么缘由。
毕竟掠神坛这货明显包藏祸心,用的是海量利诱在这摆着,愿者上钩的阳谋,这一点秦钩心知肚明,所以本还以为老伙计也会以这等原因给出一个较为平常的数字。
“你丫这一急起来,跟个人似得,还挺可爱。”感受着系统与平时迥然不同的语速,秦钩忍俊不禁道。
叮万呢!”
“你就会说这个了是不?”秦钩嘴角一抽道:“别急,我还有些话想要问他。
话说,系统这家伙也挺奇怪的,它非常讨厌掠神坛的理由似乎就是,之前掠神坛竟敢那般霸道的对它的宿主秦钩强行下令,可问题在于,向来整一大堆玩命调戏老秦任务的小混蛋究竟是谁来着?
这时,秦钩先是来到刃慈的身畔,仔细打量了一番此刻老实巴交平躺在邪羽手心的小慈,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方才那一瞬间,我可还接应及时?你没受伤吧?”
“嗯。就是,我似乎当真没法动了!不对,应该说”
“我知道。
秦钩当即点点头道:“你不是动不了,而是除了面部神情和说说话之外,就千万不能再主动做出别的任何动作,否则便会受到某种极为严酷的遗具惩罚,时间的话,大概是三日左右。
刃慈眨了眨澄澈双眸道:“ 那还好,以我的机修为这绝非什么难以承受之事,你还是快问问那掠神坛,炎殇的下落。
秦钩放下心来,登时望向掠神坛道:“ 既然你已然认我为主,可愿如实回答我,炎殇现在何处?
“不可。”掠神坛直截了当道:“秦道友仅同样是吾的半个主人,吾又怎能因为你而出卖炎殇?除非秦道友能够证明,你比炎殇更加值得吾效忠得多,只要那样,吾才有可能更多的偏向秦道友的一方。
“牛的。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秦钩啼笑皆非道:“你直接把炎殇藏了起来,然后又要我证明自己比他优秀,我拿什么证明?就用你掠神坛本人行么?”
“单纯的威胁显然无用,吾方才也说过了,秦道友等人根本对吾造成不了任何损伤。”掠神坛自信十足道。
“你确定?”
秦钩冷哼一声,在心头暗道:“阿系出手,不过不要一次性将它干掉,这家伙暂时还有些用处。”而说完,秦钩还不忘又当即补充- -句:‘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理会这掠神坛的半句指令!”
而或许,正是因为老秦最后的那- -句承诺,系统此次也是表现得尤为善解人意起来。
“叮,明白!
此话一出,秦钩顺势探出右手,只见,就在掠神坛的人形体表,竟猛然开始飞出无数个散发微芒的小小光点,尽皆朝秦钩的掌心汇聚,好似被他轻易吸收。
“你,秦道友你做了什么?”
掠神坛登时惊呼起来,它极力的控制、抵御,却根本于事无补,似乎正有-种难以想象的伟力,欲将它的身躯彻底撕扯得四分五裂,最后全部吞噬一空。
它开始尝试遁走,让自己的身形消失在秦钩眼前,但那些光点便会从地底凭空冒出,同样还是源源不绝的被秦钩摄走。
这还是掠神坛自诞生以来,几乎第- -次感受到如此强烈,恐怖至极的死亡危机。
仿若是自始至终都被某位万万不可挑衅的神灵俯视,压得它半点也喘不过气,最终只得再次展露身形,整个人都艰难的趴伏在地,近乎绝望的惊叫起来:“饶命!求秦道友速速收了神通!你现在想知道什么,吾都将直言不讳!”
秦钩缓缓放下右掌,掠神坛这才重新得以片刻喘息,但它所失去的,却半点也没有回来。
“还是那个问题,炎殇何在?”
“
“吾什么吾,听着别扭,说‘我就行。”
“是!
掠神坛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忌惮,后怕不已,而比起自己的性命,出卖起炎殇来便显得毫不犹豫,
“我,我方才已将炎殇送出圣不过秦道友放心,他会逃到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必定是那兽土圣炎池,以他的修为,应该能够坚持赶到,他会将自己半封印在圣炎池内,因为只有这般才能为他祛除永印时冰!并且不论如何,炎殇都将付出极大的代价,修为跌落已成定局!”
“半封印?”
“是,他想必会长时间遁入圣炎池内,万万不敢离去,但这样对他来说,总是好过一旦脱离圣炎池便会被爆发的永印时冰彻底封禁-
听这话,秦钩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含笑的向邪羽问道:“丫头你应该已经将炎殇的神魂气息铭记,对吧?”
邪羽乖巧的轻点大头。
“那邪羽可有听过凌迟这个说法?” 秦钩略含深意道:“毕竟,邪羽现在,恐怕还不足以一次性将那炎殇,完完整整的挪移回来? !那正好,待
多找些同道以灵力相助,咱们试上多少次都没问题,甚至反而会用得次数越多越好。”
紧接着,秦钩又对掠神坛道:“立刻封锁圣阁,至少三日之内,绝对再不容许任何生灵进入。”
“遵命。
“是因为我吗?”这时,刃慈不解的发问。
秦钩一摊手道:“天知道那炎殇临走之前有没有在外面给咱们留下什么圈套,到时候- -出去,咱们说不定就会被全体毕方族人不惜一切代价的群起围攻!所以,还是等伽刃你恢复如初,同时我也要联络一番同!伴。
说完,秦钩又从纳虚戒中取出数件长衫铺在地上,邪羽Y头便轻手轻脚的将刃慈放下,帮她躺好。
“而现在,我竟又想再问一-次,伽刃为什么这么帮我?之前也就算了,可刚才那样,你那般舍身犯陷,搞不好可是真会死在炎殇手里!”秦钩目光灼灼的望向刃慈,语气凝重。
“我想想”.
“想想可还行?咳,你可别又像上次那样,胡说什么喜欢我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还真没做过什么太对得起你的事又怎么可能值得伽刃毫不犹豫付出性命?”秦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闻言,刃慈却是双眸狡黠流转,仿若故意戏耍老秦一般,抿嘴一笑道:“人家的真心话你不让说,那我只能,无话可说!”
“你。 ”
秦钩一咬牙道:“那行,我带你去个地方。”还真以为我吓唬不住你个小慈?
“去哪啊?”
“伽刃不是喜欢我么?三日光阴漫长,咱们就抓紧速入洞房可好?”秦钩故意坏笑起来,可谁知道.
“行啊!以镇狱的血脉,以后定能好好造福我刃氏-族,赶快赶快!
“”.
这波啊,这波叫棋逢对手!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常年浑话连篇的老秦,也不禁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