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一梦蝶,锦堂风月,最终都会镜里贴白雪,这倒也没关系,似梦非梦,人间原本就是一场大梦,凡尘俗子的梦,天涯侠客的梦,周扒皮们的梦等等,如果全都是梦,既然来人间一趟,那就认认真真的来造梦吧,走进自己的梦工场,生而为人的任务,就是要让自己的灵魂飞出那金笼子银笼子鸟笼子鱼笼子,刺破那天笼里束缚住我们的条条框框,以天地日月万物为元素,梦里花落轻,天涯月正明,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造梦人。
忍教魂梦两相依,是每一个人的魂,每一个人的梦。
千古至今,我发现人类有一种很不好的模式,就是一些“无梦无魂”的人喜欢用人造神,造出一个个只活在抽像世界里,无束手之力的神,这神什么也不需要做,他只需要用脑,无需用情,无需用心,连手脚也不用动的,给他一个位置像一尊菩萨摆在那里就能威震四方了,亦或者只需要他们把钞票亮出来就天下无敌了,而真正能干能打能闯有行动力的人反倒容易成为神台下的泡灰,因为这些人往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又重情重义,脑子用的太少,体能过剩,又不会造梦,只能为“神”奉献自己的一点绵薄自力,燃烧了自己成就了一个又一个大神,这还算是不错了。
最不好的一点是:我们错误的理解了“弱者道之用”,便理直气壮的成为一个“弱”者,这些人不去为自己裁衣制梦的,都是以周扒皮们的大梦为标准的,汲汲营生着,当然,只要他们不伤人,不去折断身边人的羽翼,自己好好的去拓展他的疆土,也不失是一个有用的人,是值得推崇与赞扬的人,可现实里并不是这样的,正是这些人的存在,因为在现实界开拓疆土太难了,他们又不会自己去造梦,就天天闲得蛋疼的,饭吃多了能量又没处消耗,就专门去粉碎身边人的梦工场,专门的去折断身边人的羽翼,或者干脆就成为了一条地地道道的吸血虫,并把它当成自己的本事儿,于是,原本每一个人都可以在一个无限美好的梦工场翩翩起舞的,最终人间却变成了一个灵魂的搅杀场,物质的争夺场了。
曾听某位老师的敦敦言谈,他把凡尘俗子的需求分为三大类:生理需求,社会需求,精神需求,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生理需求:食也,性也。以动物的本能活着,这些人感受的太多了,思考的太少了,只长身体,不长脑子,追求的是对物欲无尽的满足和对性欲的无尽的占有,所以他们最容易造就出一些思考的太多了,感受的太少了无情无义把人当做工具的“大神”,如果生而为人只有生理需求了,永远只活在动物的欲望里和动物似的情绪里,并以此为荣的话,那么这些人的存在只会把人世间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撕杀场,每个人的灵魂与肉体都将在这里被搅杀的一干二尽,人活着就是一场炼狱。
社会需求:就是一个个大笼子,在这里面它早已经规定了什么是好的,什么是高的,什么是贵的,什么是美的,每个人就像游在大海里一条条黑鸦鸦的一片鱼,在这个笼子里上跳下窜着,相互碾压着,去争抢他们所谓的好的,高的,贵的,美的,仿佛除了在这些八爪鱼设定的高低贵贱标准里争来斗去的,就找不到别的出路了。
孰不知,这个鱼笼子,只不过是八爪鱼们打了一个喷嚏,睡了一场觉,做了一个梦,然后将他的梦公布于人间,没想到的是人间有那么多的无头鱼,都懒得去为自己造梦,必境造梦也是很辛苦的呢,还不如照葫芦画瓢,直接拿起八爪鱼的美梦往自己身上套了。
可是,人与鱼是不同的,人是有精神世界的一种动物,人有造梦的能力,人可以把自己的视野无限延伸,人可以根据自己所造的美梦,然后自己来给自己定义高低贵贱美丑的。
唯有这样,才算真正的活过一次,否则,自己都没活过,再生生不息,繁衍后代,生的再多,也只不过是别人梦中的道具而已,现在还有幸能成为一个人的道具,往后,只能成为机器人的道具了,你说这一个活生生的人,都干不过机器人,还做么子人咯。
“咦,秋梦寒,你跑哪儿去呀,快来吃东西呀。”
我顺着听到的声音,往桂花树边的石桌上望去,只见那桌子上堆满了各种食物,地上还有成堆的包装袋,这昊然,原来又在这里开吃了。这家伙一天到晚除了吃,还是吃,我心里瞬间又莫名的生起了一股厌恶感。
“秋梦寒,快过来呀,我们一起来做一个快乐的吃货,好不好?”
“昊然,你再这样吃下去,都快成为一头猪了。”
“有得吃,就开心的吃呀。”
“我也像你这样吃下去,只怕到时年岁不到半百,就成了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猪了。”
“怎么会呢?一吃起来心里舒畅,心里舒畅了包治百病。”
“我才不信你的,吃多了,我脑子里浑浑沉沉的。”
看着昊然那吃相,我越想越是害怕与他一起过这样的日子,来日方长,这一辈子,若就这样过着,每天在吃吃喝喝中度过,再则,在追慕浮华中云里雾里的度过,眼前浮现的场景如一片镜花水月,最主要的这片镜花水月,都是需要砸钱才
能拥有的,那往后,我需要不停的去挣钱或者想方设法的挖空心思的把别人的钱弄到自己口袋里来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那样会活得多么的累呀。
这还不如我在思维里创造中获得的快感呢,虽也似一场镜里风月,但它不需要砸钱就能获得的呀,我只需要将自己的脑袋利用起来,就行了。
感性的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追求快感需要花钱砸出来的,纯感性的世界其实是让人很痛苦的,比如二十初头之前的我,完全活在感性的世界里,似一台被人操控着的无知无觉的机器人,幸好我神经敏感,每天都疼得哇哇叫,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