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雨水潮湿。
半遮半掩的窗帘被风吹起,漏进来水光十色的霓虹夜景,和稍显凛冽的凉意。
纵然如此,24层外滩华尔道夫酒店的总统套,却是火热一片。
掀开被子的一角,春色撩人。
宁橙后颈被扣在柔软的枕里,她不得已侧着脸,恰巧能透过窗帘缝的落地玻璃之中,看见灯火阑珊的陆家嘴三件套。
看多了不过如此。
她哼哼唧唧,时而发出细细的碎碎的,如林间小兽般无助的呜咽。
宁橙发现,在这件事上,这个男人既狠厉又克制,以及出其不意的好耐心。
她常常想,这么种折腾人法,若不是凭一口仙气吊着,很容易就去见阎王了。
将近半个小时,几乎榨干宁橙体内最后一滴汗液。
原本的宁橙,眉黛春山,秋水剪瞳。
这会儿目光攥紧窗外一簇光影斑驳,多少有些强撑着意念。
“不行了……”她虚软着求饶,身上的人再不收手,她恐怕活不过今晚。
本想喊停,那人却是无动于衷。
宁橙动弹不得。
他做时专注且安静,极少说话,连低喘都是奢侈。
真他娘的性感。
每每捉住对方突破生理极限以后,发出无意识的闷哼或情不自禁的喘息,她都感觉光是这样就值了。
宁橙总是感慨,这个男人也太会长了,浑身上下的细胞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捡到宝了。
“要去窗边?”男人沉默了一整晚,首开金口。
他应该是追踪到了宁橙留滞许久的目光,难得好心顺从。
不要!
宁橙一口气没顺过来,就被他提抱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被放到了飘窗台的浴袍上。
一个小时前,她美人出浴,盘腿坐在这边喝红酒边看夜景。
男人来后,没怎么调情,便开始宽衣解带进入正题。
一切都顺势而为。
裸露的后背贴上冰凉的落地窗,惊得宁橙阵阵颤栗,感官刺激得一塌糊涂。
她简直在失控的边缘疯狂徘徊。
正欲起身,被男人宽厚的胸膛倾覆下来。
一只雀想要破笼而出的念头确实可笑又荒谬。
“唰”地一声,男人把窗帘拉得更开。
雨丝飘在两人身上,窗外江景辉煌。
上海的夜过于繁华,午夜时分依旧亮得晃花人眼。
宁橙惊慌不已,体内本就不多的羞怯也被照得无所遁形。
锁骨传来的湿意,被他寸寸吮干。
“你疯了!”酒醒了大半,想也不想,伸手就要去抓男人的脸以示控诉。
被他偏头轻巧躲过。
宁橙的动作似在让他助兴,波澜不惊的眼眸微眯,不知眼底是添了层怒意,还是增了点情趣。
他竟把窗子也开得更大,迫使宁橙上半身就这么倚着窗框。
会死人的!
“草!”她胆都快吓破了,从这儿摔下去,那就只有一个下场——尸骨无存。
男人似被她骂笑了,大约是以他的身份,没接触到过这样粗鄙无礼的女人。
这回算开了眼了,勾唇轻笑:“你还挺野。”
“啪!”
与此同时,宁橙的小掌落到男人清隽的面颊。
不算重,奈何声音清脆,突兀得骇人。
宁橙就连自己都怔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小嘴微张,发不出一个音来。
这事她确实做得不厚道,抓脸失败就算逃过一劫了,怎么还来了记耳光……
她只能归结于另一半的酒,仍未醒透。
男人无情扔下她,俯身在地毯上的一堆凌乱间不知翻找着什么。
“别——”当宁橙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时,眼前只剩漆黑一片,嗫嚅着小小声哀求:“别绑别绑,我怕。”
哭诉无效,手腕被缠捆成一团。
人也被转了过去。
浑浑噩噩间,只知男人最后的良心未泯,是再度将宁橙完好无损放回床上。
真他娘的残暴。
宁橙都泣不成声了,他竟然还敢!
不过才中断两周没约,怎么像前世没碰过女人一样,需要这样饿狼扑食。
此刻的男人变得好说话,漫不经心开起了玩笑:“累了?”
宁橙敢怒不敢言在心里暗骂,嘴上乖顺,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口吻娇又软:“都这样了算不算工伤啊?”
“嗯?”
……伤了。
那人放得心满意足后,终于舍得离开温柔乡,开始催她去洗澡,并要求更换布草。
宁橙怕了他,以后坚决不伺候这个疯子了!
再看见他,别说是招惹,绕道走总行吧?!
呜呜……
姑奶奶再奉陪怕
是要搭上小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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