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杜宇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小童,小童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往他的怀里面塞了一封信,然后就走了。
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杜宇真想把对方喊住,然后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对方早已不见身影了。
杜宇看了一眼对方离去的方向之后,就打开了怀中的信。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吃了晚饭才走,所以说我会推荐你去下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你是那个女人让我告诉你,你只需要告诉那只九尾狐云外镜就知道了。”
杜宇看完之后,手上的信纸就直接被突然升起了一道火焰给烧了。
但不知道这火焰究竟是何种火焰,烧完之后竟然没留下一点灰尘。
回到客栈的杜宇找上了百灵儿,脸色十分的凝重。
“前辈,你可知云外镜是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九尾狐的瞳孔就猛的缩了一下,整个人直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小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云外镜?究竟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很明显提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百灵儿的情绪非常的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激动的,有些异常了,这让杜宇忍不住疑惑。
“前辈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云外镜吗?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告诉我呀。”
关于这类东西,杜宇从未听说过,他觉得那说不定只是一个普通的城镇或者小村,可是看到百灵儿如此强烈的反应,他就断定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一个
简单的地方。
“我告诉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去云外境,永远不要那个地方,简直就是如同噩梦一般的地方!”
此时百灵儿的脸因为心中的某些念想已经显得有些狰狞起来了。
这样的百灵儿让杜宇有些害怕,对方过于的恐怖,过于的偏执。
“前辈,你先冷静一下,只是刚刚任可可他给了我一封信,说是我的师傅让我去云外,记得我相信肯定是因为有什么理由,绝对不会让我随随便便的去的。”
杜宇一次性说了许多,这下他希望能够把对方说清楚,不要像之前那样疯狂了。
可是随时而来的并不是冷静下来的,百灵儿反而是变的有些疑神疑鬼的模样。
“他怎么会让你去云外境那种地方,那种简直就是如同人间炼狱一样的地方。”
“前辈,这个云外镜究竟有什么恐怖之处,竟能让你变成如此模样,你给我说吧。”
对方越是如此杜宇便越是好奇这个人是怎么样一个地方,既然能让嚣张一世的百灵儿变成这副模样。
“这个云外镜可是两个极端,他是属于一个妖怪的变化而来的,那个妖怪就属于是黑白两部分,因此云外镜也是属于黑白两边,黑的那边十分的恐怖,动不动就杀人,而且杀人没有什么不对的。白的那边则是十分的慈善,平时连肉都不吃,只吃一些蔬菜,但即使这样他们也维持好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对于百灵儿来说无所
谓,毕竟那些人都是一般的凡夫俗子,但是那些人脑中的执念却特别的深,该邪恶的就邪恶,该善良的就是善良,一个邪恶到了骨子里,一个善良到了心底里。
想到这里百灵儿看向了杜宇,其实正常来说都是好坏参半的,哪有什么究极的邪恶和究极的善良呢,他怕杜宇去了之后就会被那里的人分成两半一半邪恶,一半善良。
是的,在那个地方有一个诅咒,如果你是一个又好又坏的人,那么你的灵魂就会被分成两部分到同一个肉体上面,他会把你的好和你的坏分开来。
但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成功过,一般都是受不了,然后导致死掉甚至是痴呆,她可不想杜宇变成这副模样。
听完百灵儿一系列的描述之后,杜宇也有些后怕了,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地方,这些人可是比刚刚的百灵儿还偏执。
可偏偏就是他的师傅要他去这样一个地方,男足一时间为难起来了,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是去还是不去?
这个时候北凉突然走了进来,他还是像之前那样一身青衣,一脸的端庄严肃。
“其实那群人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恐怖,他们也有在其中夹缝生存的人被戳穿为灰色地带,但是灰色地带并不好,他们就如同现在的一般村里一样,但是他们的植物庄稼一点也生长不起来,如同被的厄运笼罩了一般。”
而两边的人却和他们截然相反,他们生活
的非常的好。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都是北凉说一些其他关于云外镜的东西。
听完所有之后,杜宇反倒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惧怕,反而有了一种想要去探索,究竟是什么导致那些人这么极端的分化。
不许自己的师傅让自己去那里,也是为了历练自己,说不定自己去了之后会蜕变呢。
想到这里杜宇完全没有了自己之前的那些害怕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我想好了,我要去,我要去看看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想去探
索,如果我连这样一个的地方都会害怕,那我以后还怎么去其他地方呢。”
看到杜宇这副模样,本来之前极力不同意的百灵儿脸色也渐渐的转化了,或许她没有必要这么的极端。
那个女人让他去肯定是有她的理由的,她也是愿意相信那个女人,同时也是对杜宇的一种信任。
百灵儿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我们就都陪你去,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什么的。”
杜宇听完之后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就去找杜晴了,并告诉对方他们接下来要进入新的旅程,接下来会碰到什么危险的东西他都不知道。
不过杜晴表示不论是去哪儿,她都会永远的跟着杜宇的,不论有多么危险。
说实话,这句话还挺让杜宇有点感动的。
“那好,既然你愿意一直陪着我,那我肯定也会好好保护你的。”
两人在这里说着这些,
却遗忘了一旁的君白衣。
只有君白衣一个人阴郁着一张脸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