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敢?”
萧章往前凑了两步,“朕太后都敢睡,还怕你不成。”
自始至终,萧章都认为睡太后是一件脸上有关的事,虽然在大家眼里是大逆不道。自从知道沈浪这么崇拜自己,偶尔还能有些自豪。
花无霜也凑近两步,紧凑流畅的身材,饱满约不住的胸脯。往下看,藏着萧章向往的秋池。隐约的芦苇穗,真的很容易让人想起夏天纷飞的小蝴蝶……
“来呀,我赌你只会耍嘴皮子!”
大月和二月,站在后面咯咯而笑,没想到睡女无数的官家,在这里折了腰。
萧章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进退两难,但他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那就是不服就干!
一把拉过花无霜,对着她的芳唇就吻了下去。
……
最后萧章站在明阳殿前,望着里面傻傻发呆。几个宫女在那里忙碌……
花无霜也不是,平淡无奇,夹杂着淡淡的奶茶香,萧章还努力的品尝了好几口。但也只是尝了几口就匆匆撤离。
“官家,花无霜姑娘味道如何?”雷鸣站在边上,努力的输出太监式的尴尬。
“闭嘴!”
雷鸣一点也不听话,接着说道:“你要去尝这只大蛤蟆了吗?”
“朕日……朕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是!你今晚已经猥亵了一群女人,很无耻了。”
“……”
“我早跟你说过,皇后和你有一段姻缘,这段姻缘是解不开的结。想进去就进去吧,不就是胖了点,但不胖哪来的那么大的臀伺候你……”
“卧槽,”萧章一把拉过雷鸣,给扔了出去。
最后萧章还是没有勇气去尝试,天王老子来了也下不了口,大不了就不找给他芳甜的女人。
或者难道我的思路就有问题,这天下万万千千的女人,难道要我一个一个的去品尝。这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那就更不可能是里面那只大蛤蟆了,这个至阴的女人就不能是只青蛙或者小蝌蚪。
等等,
萧章突然想起一个极其切中要害的问题,那就是给老不死芳甜的女人是谁?找到那个女人不就找到了我的女人了吗!
真是造贱,这么清晰的思路,我怎么给忽略了!老不死的总不可能睡了天下吧……以他那身子骨,顶多也就宫里这些人。至于外面,那就问身后那个死太监就行。
思索间,谢流走了过来。
“官家,侯子建整天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我们逮了一个仆人,追问才知道,他房间有个女人,具体没人见过。”
萧章很是诧异,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足不出户,想来肯定很美。
“想办法,给她偷出来!”
谢流又拿了一叠纸张,递给了萧章,“这是公孙羊的续稿。”
雷鸣又跑了过来,“官家,差不多五更天了,可以回去了。你都出来浪荡了一天了,外晚点,皇后会不高兴的。”
萧章接过谢流的稿纸,稍微瞥了一眼。
1、《武松报仇大闹西门府,潘妇嫁祸王婆烂说风情》;2、《灵前西门潘妇戏鸳鸯,月娘寻夫逗武二》
“啥玩意?怎么这么贱。”
“够浪!”
……
晨曦。
冰肌凝雪娉婷立,玉骨馨香横榻曲。
彩月走了进来,轻声问道:“娘娘,该起来了……”
阮盈盈望着粉红营帐,突然一阵干呕。急的彩月忙上前拍背。
“娘娘,这是怎么了,是否着了凉。”
阮盈盈拉开彩月的手,说道:“不碍事,过两天几就好,昨晚我听到官家的声音。”
彩月愣了数秒,没有隐瞒,“是来了一下,又匆匆的走了。”
“彩衣呢?最近总感觉她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宫。”
“……没有。”
阮盈盈看了一眼彩月,提醒道:“你们都是薛掌门的好徒儿,跟了我也有三四年了,有没有想过出宫。毕竟女大不中留,我也不能误了你们的青春。”
彩月急忙跪拜,“娘娘,莫要赶我们走。娘娘对我们三姐妹挺好,我们舍不得你。”
阮盈盈点了点头,接着嘱咐道:“以后我们显阳殿的事,自己知道就行,莫要外传,我不喜欢多嘴的奴才……”
彩月看了一眼姐妹们伺候了三年的主子,狠狠的点了点头。但心里总是说不出感觉,就是有些变了味。
扬州的丹阳王府。
一早上就收到两封来信,
“你娘被官家睡了!”
“朕可耻的睡了你娘!”
笔迹一模一样,一个告诉他睡了他娘,一个也告诉他睡了她娘!
丹阳王萧伦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瞬间就陷入疯狂,准备起兵。当年侯景围城,就他一个人真实的带兵勤王,不像其他藩王一样围观。如今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屈
辱至极。
谋士郭怀急忙劝止,“王爷稍安勿躁!”
萧伦大声说道:“母后被欺负,你让我怎么稍安勿躁!”
郭怀拿过两封信件,解释道:“这一封信是官家的,他告诉你睡了你母后,那他用意在哪里?”
“这另一封信告诉你,你母后被欺负了,是被官家欺负了!”
萧伦反驳道,“这不就是事实吗?”
“这两个人都在激怒你,都是为了让你起兵。我们先站在天家的角度想,他看起来破罐子破摔,成功激怒河东王萧绎,平南王萧统,如今他们和侯景在庐州打仗,死伤惨重。但他却成功的削弱了彼此,这可是大智如愚啊!”
“那么王爷如果起兵,也就步入了天家的圈套,他就是要削弱你们,让你们这些藩王和侯景互相残杀。”
萧伦想了想,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那么这第二个人就巴不得你造反了。他本是身外之人,却硬是要强挤进来。看起来多此一举,却步步是陷阱。他最想要的就是你起兵造反!”
萧伦一惊,没想到里面还有如此玄机,“那我该怎么做?”
郭怀呵呵一笑,“起兵造反!”
萧伦一愣,随即瞪了一眼,“你这不是屁话吗?脱裤子放屁不成,本王直接造反不就成了吗!”
“非也,”郭怀接着说道,“有人要我们造反,那我们得知道他是谁,对不对?名义上造反,喊喊口号为何不可。同时我们得了解你母后的心思!”
萧伦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
“大朗,该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