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是越来越没有我这个奴才了!”
雷鸣望着萧章义无反顾的走进含月殿,愤慨的说道:“他眼里只有女人,从来都是如此。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先皇的影子。”
马无才是有奴才慧根的,这个大家都知道,“官家这是大道至简,你不懂!醉酒狂歌二十载,为谁歌舞为谁愁。显然愁的是女人,不是奴才。我觉得他挺好,官家越疯狂,有些人越安心!”
“那我们支持谁?平南王还是河东王!”
“我现在谁都支持,又谁都不支持,待价而沽才是做奴才的基本原则。”
……
含月殿的大总管李舒站在门口,远远的看到夜色里越来越凑近的大梁官家。
“娘娘睡了!”
“朕知道,我来和她一起睡!”
“……奴才的意思是官家能不能改天再来,这都四更天了。娘娘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一起睡一下就方便了。”
雷鸣和马无才跑了过来,硬拉着李总管就走。身为奴才,是断然不能干涉后宫政务的。
李总管还想替自己娘娘挣扎一下,就被马无才几个大耳巴子给雷蒙了,乖乖的被拖走。
进了殿。
一个大热火炉。
青色帐下,一对皙白修长而匀称的大长腿伸在被子外,就像在朝萧章招手。半裸丰臀满春池。
葛清雪闭着眼,面带云意,时而欢愉时而皱眉,悠然低沉的声音蛊人心脾。
很明显,她在做梦,很有可能是个春梦。萧章能窃梦,但他不想面对里面一脸陶醉的大表哥。
既然来了,那就从葛清雪这里开始吧。萧章借着丹田翻滚的情绪,微微笑的把自己剥的一干二净。
大!
瑶池春露为谁开,朕来栽呀朕来栽……
葛清雪扭了几下身子,便莫名其妙的配合,想来把萧章当成了大表哥,和萧章来了场不知谁对谁错的春梦。
情到浓时,葛清雪微微仰头,要吻。萧章也毫不犹豫的配合。
淡如春雨,留有余香,岂有芳甜?
但这好像不影响两人继续柔情似海,如痴如梦!
……
刚到徐州的葛辉,就收到了来信。
“天家当晚就睡了你女儿,你看着办吧!”
身边的大表哥黄伤火冒三丈,“姑父,反了吧,欺人太甚!”
葛辉看着自己的外姓侄子,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火气,自己做爹的都没有生气,他一个表哥起什么哄。再说先皇死了,他总不能让自己女儿守活寡吧,有个人照顾为何不可?
“凑集粮草,招兵秣马,随时准备着。”
黄伤以为姑父要造反,立马答应,脸上笑容满满。
……
葛清雪悠然醒来,浑身没劲。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日思夜想的大表哥和自己来了一场跨时空的爱恨情仇。
脸上飘过一朵红云,“我可能是太想大表哥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李舒走了进来,“娘娘,起来用膳了!”
“李总管,本宫身体有些酸,过来扶我一下!”
李舒欲言又止,干脆啥也没说,反正都已经发生了。也不是第一次,说了搞不好还得挨揍。
“你脸怎么回事,有些臃肿?”
“昨晚摔了一跤。”
……
一阵药香,
奋斗了一晚上的萧章睡得很深沉,迷迷糊糊中被一个美娇娘扶起,靠在她柔软的胸口。
“大朗,该喝药了!”
萧章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一张精致的脸,眉毛细如蚕丝,清新脱俗,温婉恬静,宛若秋菊。眼神飘忽闪躲,红唇轻抿。
见萧章无动于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秋菊接着说道:“大朗,起来喝药了,喝了药肚子就不痛了!”
一丝苦涩流入口中,熟悉的场景翻出脑海。喝药?武大郎?潘金莲?
我尼玛成武大郎了!
猛的窜起来,碰翻了秋菊手中的碗。这哪是什么潘金莲。只见秋菊正坏笑的看着自己。
“你要毒死朕!”
秋菊两手叉腰,盯着萧章的身子,“大冬天的你还玩裸睡!”
萧章急忙拉过被子,掩盖不能让人看的地方,“你这是……”
“娘娘说了,再不给金瓶梅后续,她就让我和姐妹们天天轮流给你喂药!大朗,来,喝药!”秋菊又端起碗。
萧章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自从大蛤蟆进宫,自己就没安稳过。不过断然这个时候,萧章也不忘趁机揩油,“秋菊,你知道西门庆和潘金莲怎么偷情的吗?”
“他们不是已经偷情了吗,你描写的很深入,我都有点想……想一想感觉。”
“……”
“这也不能怪潘金莲,像娘娘这样,天天被你冷落,说不定也难不住寂寞!”
“嗯,你过来,朕让你试一下感觉!”
秋菊瞪了一眼,脸一红,“你个登徒子,想占我便宜就直说。你赶紧把后续写上,不然你今天别想出这个房门。”
说完,小妮子就跑了。
临门一脚,又回头,“娘娘说了,你太有才了,她越来越爱你了!”
一阵哆嗦。
萧章抬头望天,“朕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怎么感觉日了黄牛,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了!”
他人不知房中玉,贱若青苔万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