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显阳殿,萧章没有那种偷情上头的冲动,反而有些紧张。
不管怎么说,阮盈盈是个风韵犹存,成熟风情的女人,这一点不能混淆。萧章睡了几个春秋,即使她心里始终惦记的是她儿子的大业,但也不妨碍她深情投入一起睡的至高境界。
萧章镇定自若,犹如万里无一的王者嫖客一样,闲庭大步的走了进去。
迎面碰上的是阮盈盈的侍卫彩衣。
“彩衣姑娘又长大了!”萧章试着好有礼貌的打一个招呼。
_“又来了,这回终于舍得多看了我一眼,这个二十多岁的官家也是个奇葩,像我这样的少女不热爱,怎么专门喜欢成熟的妇女!”_
“呃……朕其实也喜欢红花大姑娘!我看你也长熟了,有没有机会一起去湖边赏月!”
“好呀!”
彩衣一愣,_“这……羞死了!”_
小妮子武功高强,情感这一块是真的不经撩!
“前晚有人袭击了显阳殿,太后可还好!”萧章怕她胡思乱想,岔开话题。
“洞南四恶,江湖名声恶臭的采花大盗!”彩衣说道,“要不是我们发现的早,娘娘估计跟丁贵嫔一样,也被偷了!”
一提到丁瑶,萧章又有些不舍,那浑圆的大臀让丹田的气息瞬间膨胀,不得不说他又开始想女人了。
万恶淫为首,百善荡为先。还好萧章脸皮够厚,不然迟早得患抑郁症不可。
“嗯,也不知道丁贵嫔如何了!”
彩衣微微一笑,“能如何,这种事想都可以想到!平南王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气出病来。自己母后被采花了,他还有心思造反。”
“哟,官家来了!”
阮盈盈从后面冒了出来,一身平胸衣,把一对雪玉挤的跃跃欲出。带缝沟的饱满,恨不得让萧章把手言握。
萧章直接凑了上去,手毫不犹豫的覆盖,有些握不住!
阮盈盈挣扎了一会,急忙吩咐道:“彩衣,你出去转转……”
_“每次来都猴急猴急的,也不看看场合。下人还在呢!”_
萧章把她衣服一扒,美好山峰尽收眼底!
“别……”阮盈盈急忙制止,可行为举止总显的那么的情不自禁,“上里头……这都是下人!”
和别的女人不一样,阮盈盈更加主动和自觉。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她有热爱,更有奔放。
……行进间。
_“死鬼,越来越会玩了!”_
萧章听完,开始了他的计划。
“太后,丁贵嫔被偷了!”
“偷了就偷了呗,省的你天天惦记,不就屁股圆一些吗!”阮盈盈不假思索的说道,她有时候可恨那个女人了,包括他的儿子萧统。
_“天天往那跑,不就屁股大吗?也能让你兴奋,我也不差啊!”_
萧章接着问道:“老不死的最疼爱你了!朕这样算不算不守孝道。”
阮盈盈一愣,“嗯……死都死了,你还提他做啥。他和你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_“这小子今天有点不对头,怎么突然这么问,想来他都知道了?不可能呀,这事我做的很隐晦!”_
萧章不给她更多的时间沉思,来了一阵猛攻,接着问道:“可还记得我母后,吴淑圆!”
阮盈盈瞬间激动,心跳的飞快。这些都逃不过萧章的感受。
_“终于提起那个贱人了!你母后被我弄死了,就在落凤殿,老娘把她活活烧死的!那个贱人死不足惜。你这小牛犊子正在和你的仇人交欢呢!我真想问他:你爽不爽!老娘可爽了!哈哈”_
_“不能问,问了以后这宫里都没男人让老娘如此过瘾了!也不能说!”_
戛然而止。
原本亢奋的萧章戛然而止,日了狗了!原本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身下这位娇妇才是人中彩凤!
一直以为自己是王者,睡太后已经足够让他这个皇帝称霸天下名垂千史了,没想到自己却是个受害者,或者是别人的小羔羊。
阮盈盈的心绪就如利刃一样,把萧章的心,一片一片的割下来!
阮盈盈扭了扭,接着一个翻身,把毫无波澜的萧章按了下去,“官家,怎么不生龙活虎了,这回轮到我了!”
萧章沉默不语。
“你母后人挺好,这都过去好多年了,干嘛还惦记着!我们要好好活着,过好自己。”阮盈盈以为萧章想他的母后,好言安慰道。
萧章还是默默无语。
_“他果然是知道什么了!彩月汇报的没错!”_
阮盈盈又动了动,“别听宫里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瞎说,你娘是患病死的!都怪那老不死的见异思迁,冷落了你母后。”
阮盈盈企图让萧章忘记过去,好好伺候他她。不过他刚才的话已经足够让萧章起了杀心。
萧章突然想起小姨子周姬的话,睡她几个春秋,
让仇人给你生儿子,这才是最大的报复。
这么一想,萧章原本的仇恨才平复许多。丹田的气息就像要下蛋一样倾巢而出,直奔大海。至于能不能成不好说,但萧章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出了显阳殿,刚好又碰上了彩衣,这小妮子突然变的好生涩。
刚要擦肩而过!
厚颜无耻的萧章突然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晚上亥时,湖边秋亭,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