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莺城水陆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两身香汗暗沾浸,阵阵春风透玉壶。
屋内连夜雨,屋外愁容容!
“春兰,娘娘传官家了……”门外传来秋菊的声音。
戛然而止!纵有万般不舍,终需浅话离别!
春兰替萧章理了理衣服,“去吧,皇后娘娘其实人挺好的,跟了她这么多年,从没有对人如此执着过,你是他的心头肉!”
春兰就像家中老母鸡一样,仔细的叮嘱着,鼓励自己的丈夫去找小三!
一句心头肉,就如一把锥子一样,狠狠的扎在萧章的心坎上。他是个有原则的男人,不是随便个女人都想睡的……
“没用的,朕突然发觉朕没感觉了!”
“噗呲!”春兰忍不住一笑,暗暗的说道:“刚才生龙活虎,这会儿就没感觉了!”
“……真的!”
“你不是千锤不倒的吗?在太后那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整个大梁宫都能听见太后风骚声……那天把皇后气的差点杀人。去吧,你可以的!”
萧章只想拖时间,暗骂了外面两个废物,怎么还没开始行动。一个时辰已经到了,就算是两颗榆木脑袋也想出办法来了,再说萧章已经告诉他们方法了,百恶拆为先!
没有办法的时候,打砸、无理取闹是最好的办法!
“春兰,要快点了,不然皇后会不高兴的!”秋菊催促道。
“让它她等等!人非草木,吃五谷杂粮的,怎么可能不休息一下!”萧章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身为大梁官家,岂能身居人胯下。
嚣张还没半秒。
哗啦啦,木门稀碎。
一卷白布铺天而来,直接把发愣的萧章滚成一圈圈,露出一个乌龟头!
“给你脸了是吧!”冬梅走了进来,戾气不是一般的重,“让你半夜风流,已经是娘娘最大的宽容,再逼逼,给你切了!”
萧章双手不能动弹,只能破口大骂,企图造一些声响,让外面两个死太监学会破釜沉舟!该行动了!
“他娘的,朕要挖祖坟了!”
几声怒吼,外面毫无波澜,夜鸟倒是吓跑了几只!
“抬走!”
随着冬梅一声令下,萧章就跟木头一样,被扛着走!
“你娘的,死太监就是靠不住,靠不住啊!”
……
“娘娘,没用!抬不起来!”
粉红的闺房内,侯秀独坐床前,痴痴的看着萧章,她没什么经验,以为把萧章绑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萧章用手捂着自己不该给别人看的东西,嘿嘿直笑,心里还有些洋洋得意,“还好,我临危不乱!这种两情相悦的东西,你非要霸道总裁爱上我,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再说,这场合,这妆容,这大蛤蟆……蛤蟆腿蛤蟆腰蛤蟆臀,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侯秀微微一笑,一排大牙挤着一片昨晚的菜叶,幽幽的说道:“秋菊,夏荷,你们把衣服脱了,跳一支舞!”
两人毫不犹豫的开始宽衣解带。
“冬梅,去拿点药!”
萧章大惊失色,没想到:他有张良计,她有孟德奸。
这还了得,这一串下去,不死也得伤!
“两位姐姐,都是大家闺秀,别这样,以后嫁不出去的!群聊是可耻的,世俗是无法接受的!会被万人唾骂的!”
秋菊和夏荷没有犹豫,把自己剥的仅剩粉肚兜,还在继续往下剥……
“三思而后行啊,你们父母把你们养这么大,你们跑出来卖,怎么对得起他们!”
萧章急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指定扛不住,丹田的气息已经开始活跃,他知道这是要变大的征兆。
“老不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爱女人,朕日……”
一曲肝肠音,秋菊和夏荷一丝不苟的开始翩翩起舞。尽在眼前的皙白,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的山峦和叠嶂,恰到好处的影影约约……
“身材真好,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美,我忽然有些想女人了,不!是好想!”
萧章情不自禁,自言自语的说道。忽然意识到场合不对,拍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娘的想什么呢!”
可惜开弓哪有回头箭,该来的还是来了……
侯秀起身,冬梅开始帮她宽衣,那种狂喜的心情,洋溢在脸上。
“你们接着跳,我就不信了,老娘今天睡不上你!”
萧章不忍直视,他知道不能再指望外面两个笨太监了,再这样下去,今晚要失身给这只大蛤蟆了。哪怕是看她一眼没穿衣服的样子,此生都得留下无穷无尽的心理阴影。
就在大蛤蟆要剥干净之际。萧章突然暴起,借着丹田澎湃的气息,用意念把周边的灯笼蜡烛,齐刷刷的往床上砸去。
好在之前和女人睡得够久,气息也足够澎湃,这次御灵术用的手到擒来。
瞬间点燃了周围的花纱,顿时迷烟滚滚……
“这天机神术,还算有点用!老不死的还算做了点东西。”
萧章暗自庆幸,在几个女人慌乱中,快步朝门口驶去!要跑,越快越好!
刚出了门,一把利剑架在脖子上。
冬梅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门口,拦住了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