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殿,冷冷清清的有些冷。
直接上了二楼,也没遇见该死的小太监,连个宫女都没有。
萧章感觉自己是偷偷摸摸进了某个大官家闺女的闺房。马上要和他的女儿进行必要的约会。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窗前,抬头数星星,梨臀微凸,细腰如水,绝对是上等女人。
听到动静,宇文晴转身看来。胸前饱满,开孔见深,端雅的脸富有诗意。
“你是大梁的官家?”
还未等萧章吐情,宇文晴就开口问道,声音柔腻,蛊人心脾。
萧章昂了昂头,“正是!”
宇文晴看向花床,不假思索的说道:“那一床被子,我用了三天,新的!借给你了!你不用还!”
“……?”
“你不是来借被子的?雷总管说官家念被,尤爱花被!我寻思着还有一床,就给你吧!”
萧章心里暗骂了很多句,这死太监就是不靠谱,借被子都能整的出来,他怎么不说借尿壶?
“……朕……朕……”
萧章突然有些小紧张,纵然曾经浪花无数也还是有些紧张。面对这个纯真的女人,不好开口!
“你想家了?”
宇文晴无语,低了头,羞了月,“三年前我就没有家了!”
萧章凑了上去,闻着丝丝入骨的幽香,接着调侃了一句:“低头看地板,抬头思故乡!”
“哈……”宇文晴掩嘴而笑,“官家见笑了,换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会不会更好一些!”
萧章诧异的看着宇文晴,“没想到静妃娘娘如此诗情画意!”
宇文晴接着说道:“我爹是豫州刺史,三年前被定为勾结北魏的叛贼,满门抄斩!可能我长的还有些姿色,被扔进这深宫里,不见天日,没有家了……”
“豫州刺史?三年前?”
萧章可是豫西王,封地就在豫州,不过来这里两年,三年前的事一概不知,更不知道还有这段事。
“官家,难道忘了?”
“真不知道!”萧章没有说谎。
“我爹是为了保你周全,不负若托!而我全家负了命!”
萧章大为震惊,没想到自己的身世还有人为此负了命。不过这暂时不重要,因为他来这里真的只是想女人。
“官家,是来让我侍寝的吧!”宇文晴突然说道,一双清澈眼带着媚情,看着萧章。
萧章拉过宇文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四唇相伴,温纯春水。
宇文晴比萧章还主动一些,就像阔别多年的情侣,抱着萧章,尽情的要吻。
萧章也不是吃素的,带导航的手在滑坡里到处游走,最后从细腰处钻了进去,越过肚兜绪,直指火辣辣的莲蓬……
宇文晴大概别扭了三下,就任由萧章肆意妄为。
“你怎么流泪了……”
萧章突然发觉眼前这个似水女人,竟然哭了。
宇文晴擦了擦眼睛,“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萧章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只能勉强厚着脸皮说道:“朕失去了一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不是真心话不知道,但萧章的手是一刻也没停下来,接着就伸向宇文晴的百恼池。
宇文晴做了一个推手的动作,见萧章一点也不客气。干脆闭了眼睛也就没再挣扎,放任鱼儿自游。
萧章见时机成熟,加上丹田对气息的渴望,一把抱起宇文晴,就冲向了花床!
大汗伴细雨,秋阁动我情。解锁问去路,遥指杏花池。郎来妾随意,锦衣逐春风,温火情娥艳,长鞭踏青苔……
事罢!
萧章的丹田气息饱满的直接冒烟,有些过瘾,还有些难以置信!
望着萧章意犹未尽的离去,宇文晴默默的祈祷,也默默的流泪。
“阔别三年,你我终究要成为流水过客……”
……
待离开了好远,萧章一把拉过雷鸣,问道:“这个宇文晴是怎么回事?”
雷鸣以为萧章不满意,“官家,要不奴才再给你找一个!”
萧章狠狠送了他一颗大板栗,“这宇文晴怎么回事,朕认识吗?她是豫州刺史的女儿!”
雷鸣想了一会,拍了一下太监头,说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是豫州刺史宇文海的女儿。三年前谋逆,被先皇满门抄斩了!”
“为什么?”
“……好像是勾结魏国,但这罪名好像也挺模糊,总之就是死罪。这在当时闹的挺大,你在豫州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萧章仔细的回忆,但一点也想不起来,反而觉得和宇文晴有些似曾相识是真的。
“这个宇文海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前朝的禁卫军统领,后来前朝禅让给先皇,他朝投奔了大梁。此人骁勇善战,立了功劳,做了豫州刺史。挺可惜的一个人……”
“前朝?”萧章摇了摇头,不再思索,“尼玛,关我屁事!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