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秦尧呢喃的说出了声。
身后的一众希望岛管理层听到秦尧的呢喃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冰寒之意,如果说元首龚云是希望之国的胆,那么眼前这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元首夫人就是希望之国的智慧之神,她一直在幕后掌控着所有的布局,如果连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那可就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战场上空光团依旧在持续放大,不过并没有发动任何形式的攻击,因为这时候在这座战争堡垒内部,几个拥有和人类一样外表的机械人也正在神色恐惧的盯着面前的一块不大的显示屏。
而在显示屏上正发生着一件就连他们这种宇宙级高级文明都难以置信的现象,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小女孩,头上一对小小的鹿角萌芽闪烁着一种令人费解的光芒,一身天蓝色的童装将这个小女孩衬托的无比童真无暇。
但是她的眸子里却透露出一股浓郁的寒意,背后虚空悬浮着一把质朴的长弓,弓弦上一根水样箭矢正在缓缓旋转。
几名生物外表的机械人目光恐惧的看了一眼旁边一块数据显示器,那上面的提示是堡垒正在被未知攻击力量锁定,抗衡力为零,闪避率为零。也就是说一旦这未知的锁定攻击发动,它们绝无幸免。
而显示屏上的这个小女孩精灵无疑就是锁定他们的那个未知力量,能无视堡垒的隔绝与防御,劫持了他们的网络将自己影像显示出来,而且在这个小女孩精灵的周边却没有任何的高科技设备,她是通过什么手段做到这一步的才是令人恐惧的。
在宇宙生命级别上,是不能以外表形象来判定其能力的,外在形象只是一种形象,而且很明显对方不属于科技系,因为她的武器不属于科技范畴,很明显是一位法系强者。
可是一名法系强者为什么插手科技系的一场微不足道的战争呢?她在哪里呢?虽然只是显示在屏幕里,但那种气势却显露无遗,那绝对是俯视深邃宇宙的神采,令人观之生畏。
显示屏上的小女孩精灵目光不温不怒的扫视着几个生物机械生命,一只手掌大的蝴蝶从画面外飞了过来闪动着翅膀落在了小女孩的肩上。
血蝴蝶?堡垒的智能系统突然自主的发出了警告。
血蝴蝶是什么?几名生物机械人不解的问了一句,对于他们来说,堡垒系统和他们是一样的,是这里最高的管控者,虽然说他几百年都没有发出过任何的指令,但他是可以沟通主文明的,这一点所有的生物机械体都十分清楚。
域主,青萍护法,我们没有打算攻击人类,我们是被袭击准备离开,您别生气。系统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恐惧。
这蝴蝶就是传说中域主身边的护法执行者?那这个女孩精灵就一定是域主了?因为这只蝴蝶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蝴蝶,她是一个超级小的女孩形态,只是多了一对蝴蝶翅膀而已。
传闻中血蝴蝶一旦出现那就是代表着毁灭,因为她个头虽然小,但是战力值却已经超出了所有科技文明和法系文明认知,能让她乖乖听话的,整座宇宙之中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域主,其他生命体绝对无法约束她。
域主组织不是消失了吗?这颗星球上的人类果然和域主组织有关系。
几名生物机械体的诧异之语还没完,战争堡垒的各种操控指示便亮了起来,这代表着战争堡垒正在启动紧急星际跃迁功能。
叮叮,血蝴蝶用手里那根宛若正常人类发钗大小的东西敲了敲显示屏幕,记住了,见到我们的事不可以说出去,谁知道了谁覆灭。
从显示器里面敲显示屏还能发出声音?而且是真正的声音不是通过扬声器表现出来的。
域主,青萍护法放心,我们完成跃迁之后立即清除今天的所有数据。主控系统赶紧保证。
鹿角精灵女孩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那张大弓凭空消散。
本来已经扩张到几公里大小的机械文明战争堡垒突然宛若一盏灯一样熄灭了,原地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任何的东西,这令包括龚云在内的所有人都很懵逼。
本来的一场实力悬殊注定要失败的战争,几乎每个人的精神都紧张到了极限,而在这时候对方却突然消失了,这太出乎意料了。
什么情况?那战争堡垒哪里去了?片刻后龚云神色慌张的看向了希望之国的方向,在他的逻辑里对方这一定是去希望之国大开杀戒去了。
它没来这里。秦尧也迷茫的说道。
那他去哪了?萌萌,你那里……?龚云焦急的问道。
亲爱的,守望之城也没有。苏萌赶紧回应道。
没去希望之国,也没去守望之城?那他去哪了?龚云迷茫的问道。
等一下,我查一下卫星的监测,秦尧说着拿起了显示屏一侧的一部电话。
我是秦尧,所有卫星全力搜索方圆几公里的大型机械飞行物。
亲爱的,它是不是有隐身的能力?那边苏萌也提醒道。
隐身?龚云有些难以置信,这么
大一个东西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完成隐身可能吗?就算是远超认知的科技,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也不可能一丁点痕迹都没有吧?飞船的隐身功能那也是需要大环境配合的,比如说在以黑暗为背景的太空里。
所谓的隐身那也是需要一定的外在环境的,距离远了看不出来,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就算它隐身了也不可能对环境一点影响都没有,毕竟隐身不是消失了。
比方说在背景单一的空旷地带,用一块和背景环境相似的幕布挡住需要隐藏的物体,在一定距离之外它是隐形的,但在近前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它是被挡住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隐形是不可能存在的,所谓的隐形只是一种障眼法的表现,其实就是一种躲藏手段而已。
而现在,希望之国的飞行器是呈环形包围状态,它怎么可能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