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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图什么?

宁楠晨脑子里还是来来回回的回荡的那一句:“晨哥哥,你人真好!”他觉得以后他和玉墨妹妹有同一个爱吃的甜食了,那就是糖葫芦,不由得小鹿飞飞了起来。

如氏看着自己儿子那傻样,越看越不争气,要是再给他两句好话,说不定都能跳进湖里捞金鱼出来。

小陈氏还是没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苏玉墨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笑点,可她阿娘笑了,搞得她也忍不住被感染了,她也笑了起来。

这一刻,几人也笑得很惬意,场面也显得是那么的温馨,随后也很是愉快的边瞧瞧别的,边买买别的。

几人快路过一个药店铺子时,药铺里的一个药师赶着一个瘦弱的孩子说道:“滚滚滚滚滚,你这点文钱压根就不够抓药,你还欠着债呢,一边去!”

“您就宽容宽容吧,我好些了,立马去挣点钱补上,”那瘦弱的孩子边说边咳嗽,很是可怜。

那药师说道:“你这病要抓不少药呢,看你这样子,应该治了不少年了,刚才那些个打你的应该是欠他们钱吧?我这是小本买卖,看你可怜我已经赊过你三次账了,不能再赊了!”

冬松看着这瘦弱的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难受,这才想起来,是刚才那被追打的孩子。

冬松为那孩子向小陈氏开口说道:“大娘子,我看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不如我们就帮帮他吧?”

小陈氏最近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好像有些波动,不知道是不是倒搁一边去了,而且又想到上次女儿的事情,也仔细查过,不是湖儿干的,但有些事情也是湖儿做的,但查来查去又没什么眉目,她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还有些犹豫要不要救助那孩子。

小陈氏也查的很清楚,湖儿不是宫里出来的人,那就说明还有另一个人想害自己,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那孩子出现都觉得有些凑巧了。

苏玉墨看着阿娘不知道她在犹豫着什么,又看了看那个瘦弱的孩子。

那瘦弱的孩子,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污泥,眼角还有些肿,嘴巴也破了皮,应该是刚才追他的那些人打的,那孩子身上的衣服旧得很是破烂,现在还下了一些小雪,他却穿得如此单薄。

苏玉墨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暖袄,精致又舒适,又看了看冷的瑟缩在角落里的瘦弱孩子。

苏玉墨很是怜悯那孩子,随后开口说道:“阿娘,墨儿想帮他,他一看就没什么家人了,已经走投无路了,更加没什么去处,就帮帮他吧。”

如氏开口说道:“我看这孩子也是可怜,我派人救帮助他,等他好了就问问看愿不愿意来我府上干活,这样也能给他混口饭吃。”

宁楠晨也很认可他阿娘的提议,随后说道:“救命之恩,当效犬马之劳,嘻嘻。”

小陈氏听到女儿已经为这孩子求情心也软了下来,决定帮助这孩子,但这孩子没有查清身份之前,绝对不能放在姐妹身边,她不希望自己的姐妹身边有别人的眼线。

小陈氏开口说道:“樱姐姐也是知道的,我认识很好的郎中,一定能治好那孩子,我也会给他一份合适的差事。”

小陈氏都这么说了,如氏也不再多说什么,所以几人决定帮助那瘦弱的孩子。

小陈氏说道:“冬松,你看着办吧,我们先去茶楼喝茶,等你办妥帖了,再把那孩子带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冬松得了吩咐,行了一礼就去帮助那孩子。

冬松走到那孩子面前,蹲下来温柔地问道:“我可以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那孩子看着瘦弱,可眼神里充满了警觉,看着和其他同龄的孩子有些不同,竟然不害怕来路不明的人。

那孩子冷的有些发抖,但很冷静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我又凭什么跟你走?”

冬松有些意外,这孩子问的三个问题,前两个问题倒不是有什么不正常,最后一个问题倒是问的很有趣。

冬松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轻飘飘的说道:“因为凭你还想活着,而我只是无意中多了些许怜悯你罢了,你说我图什么呢?难不成你觉得你瘦的像个猴一样?我还能图你变成金子不成?”

冬松的这一番话确实没什么毛病,只是有点扎心了。

那孩子听到这话,只是苦涩地笑着说道:“您说的对,我想活下去,我愿意跟你走。”

冬松说道:“嗯,很好,你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冬松随后把身上的外棉袄,给那孩子披上,随后用手替那孩子擦了擦脸上的污泥。

冬松吩咐与她同行的两人,一个去处理那孩子欠债的事情,另一个去准备可以换洗的地给这孩子,顺便去准备一套干净暖和点的衣服。

冬松对着那孩子说道:“这两人都是自己人,你跟着他们,他们会为你安排妥当,等全部安托好后,会有人带你来见我家主人。”

那孩子虽然说不知道这位姑娘所说的主人是谁?但他只是点头,乖巧地答应了下来。

冬松很快就回到了小陈氏身边

,小陈氏看着众人都在听着那台上的人唱曲,随后她很自然的坐到另一边去。

小陈氏小声开口问道:“冬松,你跟我多少年了?”

冬松恭敬地回答道:“回大娘子,奴婢跟着大娘子也有十一年了。”

小陈氏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都二十了呀,从我出宫那年,你是在家里面女使中,我亲自挑选的,我今天有些看不透了,你是怎么了?”

小陈氏问的也很是温柔,并没有什么猜忌的意思,她只是很纳闷,因为她自诩很了解冬松。

冬松从来不是个心软的性子,而且现在她们内部人员已经有些变动,处处都被人盯着,有可能随时有危险,现在怎么会为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求情。

冬松有些哽咽,恭敬的回答道:“奴婢从小就被卖做丫鬟,家里面的同胞姐妹也不知去了何处,过去这么多年奴婢才知家里又添了一个男丁,只是年迈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我那弟弟也不知是死是活,奴婢看到那孩子只是有些怜悯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