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名一高中重点班的一个孩子回到家,他的妈妈发现孩子的情绪有些异样,接着又发现孩子的腿上伤痕累累,妈妈惊问原由,孩子支支吾吾地说是踢球磕伤的。这个理由不成立,因为高中的操场是塑胶的,而孩子腿上的伤口全是锋锐的斜茬儿。在母亲的逼问下,孩子终于说出实情,是被老师用高跟鞋踢的。妈妈错愕,震惊,盛怒,将打人的班主任告到校长那里。很快班主任知道了消息,一阵冷笑,放出话来:“孩子的妈妈是个买菜的,爸爸是个狗屁不是的警察,这种档次的家庭还想跟我斗,笑话。”一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的嘴脸。而这句话出自一名教师之口在气愤之余更加不可思议。这是一个重点高中重点班的班主任说出的话吗?本人负责任地说,这句话绝对是真的。因为在自己孩子就读期间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几件事。第一件,豪宅。她不止一次夸耀过。而且在高考结束后,她曾经邀请几个学习好又听话的孩子来自己的豪宅做客。席面很简单因为主要目的是炫耀,或者说是灌输一种人生观。第二件,貂皮大衣,她同样向自己的学生展示过,有7-8件之多。她不知道的是,班上学习好的孩子以母亲穿貂皮为耻。认为是庸俗、粗鄙。理由很简单,一个追求精神世界丰满的人同时会蔑视物质。在17-8岁的年纪,面对有可能成为栋梁的人群难道不应该教给他们精神的力量吗,而不是粗鄙的物质攀比,第三件,小童。小童是她班上的一名学生,成绩是年组最好的。而且,小童从不补课。仅凭自身的先天条件和努力,就稳居重点班第一的宝座。这样的天赋可以说可遇不可求。不过,班主任却对她嗤之以鼻,以冷漠和厌烦待之。给出的理由说来说去只有一个:小童心里素质不好,将来没什么出息。实际的理由是全班只有小童不在她的补习班补习。难道那些肯在她的补习班补课,学习成绩又不优秀的人,将来就有出息吗,混蛋逻辑。细细想想,我觉得班主任内心是有些怕小童的,因为小童太聪明了,随时可以在课堂上给她难堪。所以才刻意打压她。她的疏远,嘲讽是成年人堆里对付比自己优秀的人最常用的,也是最无能的招式。但小童是个孩子。尽管她聪明但在心志上和一个靠专营权、利起家,在社会上厮混的几十年的老手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那不是欺凌简直就是践踏。小童的高考并不理想,从她高考前疯狂追剧,我体会到她的压力。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天赋高的孩子,因为种种原因被自己的老师早早冠以心理素质不好的名头,而被冷落,被孤立,最后终于被埋没。事实上,一个小童就足够了。为师而无师德。遇良材而毁之。其罪孽之深,如杀婴儿于摇篮。但是,从某个角度讲,这名班主任是非常非常成功的,生活上有豪宅,重裘,事业上从一个初中政治老师一跃成为高中数学老师,并当上重点高中重点班的班主任。她的嚣张和跋扈绝对是有道理的。她靠的是什么?从她对待打人事件的后续中,一览无余。一,拉拢。打人事件刚刚发生,就有一名学生的傻逼妈妈扯着嘶哑的嗓子到处游说,陈诉更换班主任的利害,倡议家长们联名向校长请愿。如果暴力被纵容,那么正义和良知何处安生?!我记得自己的孩子到重点班的第一天就告诉我,一个女生因为自习课串座儿被班主任扇耳光了。进入重点班孩子们很兴奋是正常的事。班主任为什么要扇耳光。原因在班主任那里也很正常,立威!为什么要打女生?因为柿子要捡软的捏。突然打男生是有风险的。而且,打女生的另一个好处是警告大家女生都敢打,还有谁不敢打。孩子那一届重点班的每一个女孩我都能叫上名字,接触过4-5女生都是极其乖巧,懂事,文雅的,我难以想象她们被扇耳光时的样子,因为孩子说过班上只有她和另外两个女孩没挨过耳光,也难以想象有人能忍心对这样文静、优秀的女孩下得去手。作为一个老师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轻而易举地泯灭人性。施暴如流。二、威胁。班主任见无人联名,又放出话来,如果她被调离重点班,那么她将带着学校最好的老师离开。最好的老师是怎样的老师?肯和她同进退的老师吗?认可她行为的老师能算得上是好老师吗?教育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学会那些成人世界的法则和游戏规则,那么,帮派是最好的学校。教育的本质是文明的传承,心智的启迪和对责任的认知。那个家长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内心清澈平静?那个家长希望自己孩子的暴戾乖张。我承认一手金钱一个刀子的社会法则很有效。但那是一条不归路。它不应该出现在学校。所以近几年重点高中成绩不佳,绝非偶然。 最后,迫于压力打人的班主任离开了。但我的心中并不轻松。
还是,说点关于这位班主任的有趣的事吧。那天她要一个女生的扇耳光,女生抬手隔了出去,她抬腿用高跟鞋鞋跟去踢,也没踢到。便指着女生说,“下课到我办公室。“单挑。女生欣然应战。办公室里,班主任先让其他老师离开,然后突然袭击击打女生的左脸,女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继续,班主任又打女生右脸,同样被抓住手腕。两人扭打几下,班主任用脚去踢女生,女生就式一推,班主任一个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女生看一眼地上的班主任轻蔑地一笑,昂然走出去办公室。后
来才知道女生练跆拳道练已经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