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柴房里。
任小凤被麻绳捆住手脚,嘴里被布给塞着,还有麻绳绕脑袋一圈,反之布脱落。
她不知道到底是抓自己来的,心里很是恐惧。
害怕死亡,也怕自己死后姑妈没人照顾,她疯狂朝着去逝双亲哀求,小六听得懂自己暗示,去找梁杰夫妇求助。
时间在她煎熬中,慢得如老太太爬山。
嘎吱~
不知过去多久,门被推开,寒风先一步涌入。
她身体狂抖了好几下,而后费力抬起脑袋。
门外站着个女人。
因为背光,加上黑暗环境中呆得太久了,她不适应亮光,看不清楚对方面容。
“来人,给小贱人暖和下身体。”来人闪道一边下令。
“是,夫人。”丫鬟端着冒气的木盆进房间。
哗啦~
丫鬟木盆对准任小凤泼出去,里面冒着气的水一股脑全洒在她身上。
水是冰水,寒到刺骨。
任小凤通到‘呜呜’直叫。
“小贱人,嘴巴还敢不干净!再来一盆。”来人冷厉下令。
有个丫鬟端着木盆进来,和里面的丫鬟交换位置,这次是温热的水。
此间室外温度零下十度,柴房在偏僻角落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任小凤本来就被冻得不行,先被淋一盆冰水,再来一盆温热的水,整个人都失去知觉,疼都叫不出来。
那下令的女人走进来,挥鞭抽打任小凤。
啪~
女人又给抽出一鞭,位置拿捏到位,和前一鞭同个位置。
“嘴巴不是很厉害,怎么不讲了?”
两边下去,任小凤的手臂衣服被鞭子抽裂。
知觉复归,但并不是什么好事,火辣辣的,让她感觉皮肤被火烫。
同时她很委屈,自己什么也没说,为什么要受这非人待遇。
可惜对方不是来讲理的,抬脚恶狠狠给她一脚。
脚的力度不算大,可她身体很虚弱顶不住,朝着柴火堆倒下,瞬间额头被割出血口。
鲜血刚流出来,就被寒气冻到流速迟缓,她的左眼就想挂着一条条血串,看着十分碜人。
“小贱人,手脚不老实,跑去勾搭个上门女婿,就来祸害自己的二姨夫。”
女人说着又给任小凤一鞭子。
任小凤终于知道对方是谁了。
王山的妻子,任大尚的二女儿,是她的亲二姨。
“把这小贱人嘴里的布取下来。”二姨下令。
丫鬟把木盆交给屋外的人,上前蹲下先解麻绳。
麻绳一松,任小凤就奋力吐出嘴里的臭布,怒道:“你想干什么。”
“没教养的小贱人,老娘可是长辈!”二姨挥鞭子。
没来及得起身的丫鬟,跟着任小凤被鞭子抽中,嘴里惨叫连连。
“废物玩意,不懂躲闪还有脸叫那么大声,给老娘滚一边去。”二姨怒斥。
丫鬟咬住嘴唇,捂着被抽痛的左臂起身快速出门。
任小凤挣扎身子要站起来。
“给老娘跪下。”二姨一鞭子抽上去。
任小凤脸颊被抽中,留下一道血痕,顾不得疼痛咬牙支撑起身体。
她手脚都被麻绳捆着,加上身体先是被冷热水淋,接着又挨了好几鞭,所以很难站起来。
然而就算如此,二姨也不给机会,一鞭子抽向她右脚
鞭子上有细小的倒勾,右脚被抽中后瞬间流血,身子撑不住跌倒。
“吃里扒外的小贱人,教唆吃软饭的男人坑自家人,看老娘打不死你。”二姨扬起鞭子。
任小凤没有再尝试站起来,扭头面无表情道:“梁杰是让楚家倒闭的关键因素,他对朋友也很够意思,知道我被人带走,一定会过来救我,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哈哈~
二姨扬着下巴嘲笑:“小贱人,还幻想着有人救?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之前被带来时是,任小凤被对方用麻袋套着脑袋,什么也看不到。
此间认真看了眼门外,见到是陌生环境,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夫人。”王山走进来。
“心疼这小贱人吗?”二姨扭头说道。
“我哪敢…不对,是从没想过,咱们结婚多年我也没有想过纳妾。”王山解释。
“管你是不是,这小贱人依仗有个吃软饭,刚才还威胁老娘,算你运气好,给老娘好好招待她。”二姨说道。
任小凤比一般人男人高,足有一百八五,五官硬朗有辨识度。
王山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此间听到二姨的话,心里火热起来,表面上故作惊吓:“夫人别吓我,我……”
“让你去就去。”二姨作势挥鞭。
比起丈夫跟别的女人有染,她更恨任小凤是大姐的女儿,几
年来一直霸占沈州城业务。
而今好不容易能掌握,跟楚家谈了合作,却被任小凤合作伙伴梁杰给摧毁,这口气不发泄,她怕憋死。
“你不能…”
任小凤被抽打都能咬牙不出声,事关名节吓得面色惨白,眼睛都是恐惧。
“知道害怕了吗?可惜太晚了。”二姨眼神阴冷道。
“谢谢夫人赏识。”王山心里的欲望都表现在脸上,邪笑不止。
“别猴急,要让她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
“夫人请放心,为夫定让这贱人明白惹夫人生气的下场。”王山说道。
此时,任小凤知道求饶也没用,为了保护名节心一横,脑袋朝着柴火堆撞。
此刻她是跌倒在地上,天灵盖绝对会被木材击穿。
“想死?门都没有。”
二姨反应迅速,冷笑中挥动鞭子,精准缠住任小凤右脚踝。
二姨只是稍微用力,任小凤就被拉住。
同时间,王山上前捡起地上麻绳,掰开任小凤嘴巴,用麻绳捆住防止咬舌自尽。
任小凤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眼睁睁被凌辱。
她哭了。
无助绝望又愤怒。
“哼~还想博取同情。”二姨冷嘲。
“小贱人其实是迫不及待,恳求为夫赶紧帮她舒服。”王山奸笑道。
二姨斜了眼不语。
王山在兴头上没注意,猴急脱下裤子。
任小凤躺地上,视角看到丑陋的部分,迅速闭上眼,被麻绳卡住的嘴,有秽物涌出来。
王山看得分明却不在乎,蹲下硬扯任小凤的裤腿。
嘎吱~
二姨用鞭子柄关门。
门缓缓关闭,也关上了任小凤的生机。
“就不该坚持父母留下的房子,应该听梁兄建议,把府邸卖掉搬到城南去。”
任小凤在懊悔中,心逐渐冰冷,比死人还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