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特工队的几个人,正在用餐,品尝着赫平带来的烤鸭,猛然的两声巨响,手雷爆炸,围在桌子边上的人都被炸飞了,石田雄文战斗经验丰富,闻到火药燃烧的气味,马上就地卧倒,就地一滚,还是慢了一步,被手雷的冲击波抛起,大头朝下,重重的摔在路基上。
高文和扔出手雷,打手势示意大家卧倒,手雷爆炸的烟雾刚刚的散去,高文和大喊道:“快起来,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他一跃而起,,“啪,啪”,对着一个摇摇晃晃的山本特工队员率先开枪。
子弹从这名山本特工队员前额穿了过去,这名山本特工队员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来不及哼一声,翻身又扑到在地,“啪,啪,啪——”,其他人接连开枪,干净利落的消灭了十名山本特工队员。
守在木制路障前面的日本兵,还有在岗楼里的日本兵,听见爆炸声和密集枪声,知道遇到了袭击,大喊着冲了过来,身体完全暴露,这给了李久福一个机会,在后一辆马车旁的李久福和鲁明,肖东,章达立刻开枪阻击,肖东,章达两人端起美式勃朗宁轻机枪一阵狂扫,“哒哒,哒哒——”,这些冒然冲过来的日本兵都成了活靶子,随着美式勃朗宁轻机枪的响声,日本兵横七竖八躺到了一片。
李久福监视着岗楼里日本兵的动静,看到岗楼三层射击孔人影一闪,李久福发挥自己神枪的强项,果断开枪,“啪”,子弹从岗楼三层射击孔飞了进去,“啪”,鲁明也对着岗楼三层射击孔开了一枪。子弹准确的飞进了岗楼。
李久福跃起身来,命令道:“肖东,章达掩护,鲁明我们冲进岗楼”,说着提着美式m1突击步枪,向岗楼冲了过去,鲁明跟在李久福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冲进了岗楼。
李久福端着美式m1突击步枪,飞起一脚把岗楼楼门踹开,冲了进去,岗楼里很安静,没有发现日本兵,夏季岗楼里很阴暗得很,平时日军士兵还是喜欢待在岗楼外,在岗楼外的日本兵都被肖东和章达的机枪点名了。
岗楼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味,李久福和鲁明沿着楼梯,爬到三层,看到一个日本兵倒在地上,满身血污,怀里抱着一挺歪把子机枪,呻吟不止。
鲁明赞叹道,“老李,你的枪法越来越神奇了,子弹从射击孔穿了进来,一枪毙命”,很显然岗楼三层的日本兵是被李久福击倒的,“啪”,鲁明对着倒在地上的日本兵开了一枪,日本兵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声息。
李久福和鲁明从岗楼里出来,战斗已经结束,二人和陆珊汇合,汇报了战况,一共击毙九名日本兵,八名日本兵在岗楼外被击毙,一名在岗楼里被打死,鲁明赞许地说:“陆参谋,老李真是神枪,一枪击毙了岗楼里的日本兵,子弹从岗楼三层射击孔穿了进去”。
胜利是胜利之母,回归皖北山区第一战,就击毙了十几名日军,陆珊心里很兴奋,表扬李久福:“久福枪法越来越神奇,是一个合格的狙击手了,可惜我们目前还没有狙击步枪,大家打扫战场吧,注意日本伤兵的袭击”。
桌子旁的十名山本特工队被手雷炸死五个,还有四个受伤后被击毙,好像缺了一个,赫平环顾周围,看着高文和说:“文和,我记着是十个人,好像缺一个,难道我记错了,没看到向我们训话的那个日军军官”,赫平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了呻吟声。
不远处的路基上,一个山本特工队员从路基下艰难的爬了上来了,一边爬一边呻吟,“八格牙鲁,八格牙鲁”,赫平和大家疾步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刚才向赫平训话的日军军官,这个日军军官就是石田雄文,赫平看着趴在地上的石田雄文,冷冷的笑着,“阁下,是哪一位,敢不敢报上姓名和职务”。
石田雄文抬头看到了赫平,全明白了,自己上了当,这伙人根本不是什么青阳县警察局的警察,分明是一伙华夏军,竟然敢偷袭自己,石田雄文艰难的站了起来,满脸血污,分不清是哪里受伤,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野兽一样的光芒,“本人石田雄文少佐,山本特工队副队长,大日本皇军勇士,你们胆小鬼,冒充青阳县警察”。
赫平冷笑着说:“你们冒充华夏军,在宛城烧伤抢掠,无恶不作,也不是什么勇士行为,现在投降,还有一条生路,顽抗到底,我们就不客气了”,赫平的本意是,石田雄文是山本特工队副队长,一定掌握很多秘密,擒获石田雄文意义重大。
石田雄文被手雷的爆炸的冲击波抛起,手枪不知道飞到哪里,石田雄文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大叫着:“塔浓噶瑟塔,哇曼头谁带思”(天皇陛下万岁),就要扑过来,石田雄文野战军官出身,动作迅捷。
站在赫平身后的郝明贵,早就不耐烦了,看到石田雄文手持匕首就要扑过来,怕他伤害赫平,迅捷的端起手里的美式m1突击步枪,向着石田雄文猛刺过去,郝明贵的刺刀从石田雄文的腹部刺了进去,接着狠狠的一脚把石田雄文的尸体踹倒,郝明贵善于拼刺刀,一直没有机会施展,总算找到一个机会。
没想到这一仗,不但击毙了十名山本特工队的人,还把山本特工队副队长石
田雄文刺死,出乎意料,陆珊对高文和命令道:“文和,马上撤离,估计日本人的援军马上会到”,高文和点点头回答说;“是,马上撤离,战场不大扫了,什么东西都不要动,我们还是青阳县警察局警察,大摇大摆去庐城”。
“驾,驾——”,“喔,喔——”,高文和赶起马车,“啪——”,一甩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咕噜,咕噜咕噜”,马车飞快的前行,把路上的石头子压得直飞,马车向南飞奔了一会儿,马上转向东,又过了又一刻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庐豫公路的险要地段——榆树岭。
榆树岭山势险要,有一个平整的山坳,紧靠庐豫公路,看着榆树岭下的山坳感慨万千,当年陆珊受伤在榆树岭陆军野战医院疗伤,突然遭到日军袭击,陆珊只身率领二十几名伤员和医护人员,艰难的突出日军的包围圈,后来,自己又和高文和在此袭击了日军兵站,击毙日军名将武田一雄,艰难翻转,世事难料。
陆珊看着兴致勃勃的高文和,知道一到皖北山区就打了一个胜仗,大家心情愉快,“文和,还记得吗,我们在这里袭击日军兵站,击毙了武田一雄”,高文和拉了拉马缰绳,让马车速度慢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榆树岭的顶峰,回答到:“记得,那一仗真过瘾,半夜时分,打了日军一个措手不及,还缴获了一部电台”。
赫平也受到感染,顿了顿嗓子,说:“几位,今天高兴,打了个打胜仗,我给大家来一段打鱼杀家京剧怎么样”,“好,好”,陆珊几个人热烈鼓掌,马车晃动,赫平只能坐在粮食袋子上清唱。
“呛,呛呛,呛,恼恨那吕子秋为官不正,仗势力欺压我贫穷的良民,原被告他那里一言不问,责打我四十板就叉出了头门,无奈何咬牙关忙往家奔,叫一声桂英儿快来开门”,赫平正唱到兴头上,突然前面尘土飞扬,长长的一对摩托车迎面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