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你这是干什么?”越家二老身心一向明理识大体的儿子,会表现出一连串不合理的行为,是在报复没能如愿娶倪巧容之故,因而对他更加不谅解,另一方面更加心疼维护温婉灵巧的柳嫣然。
“爹娘请息怒,我想夫君是在气公公还唤我为奉剑公主,没改口唤我将军夫人,我看我还是别收太后的懿赠吧,毕竟我现在已是将军夫人,不再是奉剑公主了---”柳嫣然把我机会,泪流满面,委屈至极的哽咽。
正巧前来的公公是太后最宠信的大红人,又一向偏宠柳嫣然,眼看柳嫣然受到如此的委屈,即刻为柳嫣然抱不平的说:“奉剑公主的封号乃是太后亲自懿封的,根据大唐律法规定,凡御封之名号并不需要因缔结婚姻而有所更动,越老王爷,越老夫人和越大将军应该深谙大唐律法才是。”
“是是,公公说的是,是本王管教不周,多谢公公赐教。”越隆盛夫妇十分羞惭,连连赔不是。
“越老王爷和越老夫人果然是明理之人,就不知越大将军怎个说法?”姜不愧是老的辣,公公一眼就明白症结所在。
“当然是遵照大唐律法,今后依然以奉剑公主相称不必改口为将军夫人,请公公明鉴。”越隆盛生怕儿子又故意找茬抢着代答。
“有越老王爷这句话,微臣就能对太后有所交代了。今后希望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否则只怕越老王爷得亲自向太后请罪去了。”公公不忘下马威。
“本王知道,请公公放心。”公公一行人前脚刚走,越清远便凶神恶煞的朝柳嫣然冲过去:“你这个---”
“清远,你给我站住!你又想干什么,闹够了没有?”越隆盛气得高声咆哮,制止无法无天的儿子。
柳嫣然有恃无恐的进一步陷他于不义,跪下去对着越家二老哭诉:“请爹娘息怒,全是媳妇不对,让爹娘受委屈了,是媳妇的错---”
“傻孩子快起来,这根本不关你的事,你才是受苦了。”越夫人十分感动又心痛,连忙扶起她。
越隆盛也是无限感慨。
越家何其有幸能得此贤淑的好媳妇儿,为什么清远这孩子硬是不肯好好待她?越家二老对柳嫣然更感歉疚。
越清远气得想杀人,他完全明白爹娘此刻如何想自己,全家上下如何想他,看他,但他更知道他若再多说什么,也只会给这个可恶的女人制造更多陷害他的机会,所以他只能三缄其口,气死自己。
不过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会让她彻底明白公然挑衅他的可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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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新房里再一次只剩越清远和柳嫣然独处。
柳嫣然知越清远这禽兽白天吃了闷亏绝不会轻饶她,不过她已经把芍药送到越夫人身边,可以完全放心,无后顾之忧的全力对抗这禽兽。
她那毫不掩饰的提防戒备,让越清远看了更加怒火攻心,语调也变得更加森邪骇人:“你很行,才短短一两个时辰就完全笼络越家老小,将他们这二十几年来对我的信任轻易击破,非常的了不起令我好生佩服,佩服的想好好答谢你---”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如矫健的黑豹扑向全面戒备的柳嫣然,轻易夺走了她手中的龙女剑,完全制服她。
柳嫣然不用想都知道这禽兽想用什么下流手段凌辱自己,连反抗都嫌多余的把心一横,紧闭双眸一副视死如归,任人宰割的神态。
反正抵抗也是徒劳枉然,只会增加这禽兽凌辱她的乐趣,她才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你以为你不抵抗我就会善罢甘休?”越清远狞笑,他早料到她会以这种消极的方式和他对抗到底。
柳嫣然不发一言,紧闭着双眸不屑看他,绝艳的花颜像搪瓷似的缺乏人类的感情,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字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冷。
她视死如归的冰山模样令越清远愈想愈残酷的折磨她,凌辱她。
这么想为六王爷守贞?那他就愈要摧毁她的心愿!
他粗蛮的除去她的裙腰,将衣裳一并扯掉---
柳嫣然紧咬下唇不许自己落泪,强迫自己坚强,不要在意那禽兽种种卑鄙龌龊的兽行。
越清远肯让她这么好过才是怪事,动作更加的---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待你。”他戏谑的讪笑,以更过火的方式---
柳嫣然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越清远更进一步摧毁她的抵抗,一面满口戏谑的狎笑:“原来这就是柳门千金与众不同的地方,真是令人太惊讶了,简直比青楼的继女还耐人寻味,让男人更想掠夺征服---”
“住口---不要再说了---”柳嫣然再也无法忍受他愈来愈邪秽的嘲弄。
越清远就不信没法子迫她开口,语透胁迫的下令:“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休想,柳嫣然存心抗令的更用力闭紧双眸,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再说一遍,把脸转过来看着我。”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六王爷那么百依百顺,对他就如
此顽强抵抗?
柳嫣然硬是无动于衷,摆明是要抗争到底。
“很好,我就让你知道抗令的下场。”他一把将她扯下床榻。
“放开我,禽兽,放开我!”难道他又想打开门凌辱她?
越清远并不是把她拖到门边,而是丢到椅子上,将她限制在椅子上,以邪狎而令人忐忑的口吻讪笑:“你知道在军营里,都怎么对待企图逃走或抗令不从的军妓吗?很简单---”
“住手,放开我---”柳嫣然羞愤的无地自容,只能无助的泪水纵横。
这个该死的禽兽,居然已令人军妓的下流手段凌辱她---
“放心,我一定会放开你---”他原意是想再多加羞辱她,折磨她一些时候,以弥补涨满心头的忿恨。
然而,柳嫣然那令他血脉贲张的撩人姿态,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挑起他的满腔炽火,烧灼炽痛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