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终于给弄死了,但我实在高兴不起来。
巫神临死时说出,将月送到了云梦宗。
云梦宗那是一个什么地方?随便一个神官的弟子都让我疲于奔命;
但,人不是生来就要给打败的,你尽可能消灭我,但你永远不能打败我。
哼,我要上云梦宗,我陈凡这条烂命,就算豁出去了,也要将这个云梦邪宗,搅个翻天地覆。
瞬间,我眼神一凛,紧紧握住短刀,寒光一闪,划破掌心。
喂饭女怎么样了?死了吗?
能让她死了吗?我可是跟个会满地跑的万年大人参一样;
别说是有气了,就是没气了,那我也照样......治不好啊,没气那是死透了,神仙来了也难活。
喂饭女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而已。
这不,刚刚我眼神一凌,没收住刀子,划冒了,手都快废了,血哗哗的流;
我赶忙吸了满满一口血,吻上喂饭女的小嘴,将血渡了过去,又将蝶神的卵,放入她体内,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是白狼神,我又吸了满满一口血,对着白狼神的大狼嘴......赶忙将血咽进了肚,扶起大狼嘴,将血滴入其内。
雪越下越大,我只好将一人一狼,移到巫神藏身的山洞。
安顿好后,由于失血过多,我也很疲惫,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查看山洞。
山洞不大,我往深处走去,刚绕过一道石壁,给我吓一激灵。
嚯,周围满是各式各样的瓶子瓦罐,它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上面都留有标签。
我好奇,打开一个瓦罐,定睛一瞧,顿时头皮发麻,我又打开了几个;
好嘛,原来这些瓶瓶罐罐里,都装着奇怪的虫子。
这些虫子形态各异,会蠕的,会爬的,会亮的,会飞的,各式都有,有的虫子还散发出奇特,让人作呕的气息。
原来老妖婆是个养虫子的,很快,我发现了一本厚厚的手札,想来都是老妖婆,捣腾虫子时留下的笔记心得。
我将其收了起来,接着四处查看,刚走几步,我脚步一顿;
声音不对,脚下有秘密,这下面是空的。
普通人走在石板上,或许不会察觉到异样,但我被月珠增加五感后,听觉也异常灵敏。
我四处寻找,果然不一会,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石板。
刚打开石板,瞬间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露出一个幽深的洞口。
我往洞口里望去,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借了蝶神的“眼镜”,这才看清,洞口旁边固定着一根大铁钉,一根长长的绳子拴在上面;
想来应该是老妖婆进出的抓手,这里面肯定有秘密。
我迅速抓住绳子,滑了下去,刚滑下了几十米,洞壁上就开始结满了大量的冰,冰面光滑如镜。
越往下,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冷,我沿着绳子继续下行,仿佛深不见底。
许久之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我的脚踩在了一道厚厚的冰面上,瞬间,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冰洞下面全是冰,只有一个冰室,我四处查看,踩在坚硬的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清脆声在洞内回荡,说不出的诡异。
我小心地转了一圈,怪了,什么都没有发现,除了冰还是冰;
只有冰室中间,有一个类似冰床的大冰块。
过了一会,我坐到大冰块上,思索着,这个地方这么神秘,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
奇了怪了,老妖婆她是得多闲,才会在自己住的山洞下面,打一个洞,弄个冰窖,冻大白菜的吗?
无意低头......咦,这冰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赶忙用眼睛贴在冰块上,仔细瞅,刚一定睛,给我吓一颤,好嘛,原来在冰块里冻得一个死人。
嚯,还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冰里的女子,眼睛紧闭着,面容精美,完美无瑕,仿若被精雕细琢了一样,透着一股高贵和冷艳。
为什么说冷艳?
这冰中的女子,哪哪都白,长长如丝的白发,柔美的眉毛也是白的,连长长的睫毛都是白的,还穿着一件镶有宝石且华丽的白裙袍。
唯独一对精美的双唇,如烈焰一样红。
又查看了一圈,觉得无趣,我又顺着绳子往上爬;
刚爬了一半,突然身子一软,手一打滑,差点没抓住绳子,瞬间吓了一身冷汗。
“小子,你怎么回事?你的灵气突然怎么那么乱。”蝶神突然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刚刚的血流多了。”我定了定神,回道。
我也没多想,紧紧抓住绳子,加快了速度,出了洞口,迅速将石板盖上。
晦气,费了老半天劲,就瞧个死人。
我翻了翻巫神的手札,也没有找到,关于冰中女子的半点记录;
此时我也很疲倦,便昏昏睡去。
......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这时白狼神也醒了,喂饭女的伤口已经结痂,想来已经无大碍。
白狼神这次可是帮了个大忙,要不是他突然咬住巫神的肩膀,让巫神分神,想来我和喂饭女,此时,已经死在了巫神手里。
我问了白狼神才知道,原来,
十天前,白狼神,为巫神献这个月的猎物时,巫神的信使迟迟不出现,它觉得很奇怪;
它就没有回仙狐谷,留了下来查看情况。
我从怒虎那儿,打探巫神的下落后,刚出山洞,恰巧被它瞧见,它就一路跟了过去。
这不,关键时刻为了救我,咬住了巫神的肩膀。
这时喂饭女醒了过来,她已经可以走动了。
“雅音,你醒了,怎么样?”我快速问道。
“我没死,怎么会.......这伤?”喂饭女很惊讶。
“雅音,我想和你说一声,我......”我缓缓道。
“你说。”喂饭女害羞的看向我。
“我想当少主。”我接着道。
喂饭女震惊的看着我,嘴巴半天合不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