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和一刀眉刚走,孟娇儿就进来了。
看见我一脸快断了气的样子,慌忙道:“陈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水.....水.....咳。”我快窒息道。
球球,我是咳了半天也没咳出来,没法,再不咽下肚,我非得被憋死不可。
孟娇儿端来水,借着水,这才咽下去。
我有点慌,说实话,这两个贱人,我是真不认识,莫名而来,奇妙而去,冷不丁弹个球球,要是毒药......
不过,这两人好像.....误把我当成他们的少主了,我心里想着。
这有可能吗?除非我和他们的少主长得一模一样,我不信。
而且,月珠完全感知不到,八字胡和一刀眉的情绪,这也是怪事,
我谎称累了,需要休息,将孟娇儿支走。
“蝶神,我刚刚吃了个球球,你快看看是什么玩意?”我赶忙道。
“好像还真是解药,照这样看,一天便能解毒,就是这解药,有点不正经.....”不一会儿,蝶神道。
我一愣,道:“解药还有正经不正经的吗?我就知道这两个贱人有问题,严重吗?”
“那倒不严重,就.....”蝶神小声道。
“不严重就成,回头再找这两个人算账。”我松了一口气道。
看来,莫非这两个人......
算了,我现在是什么也不想思考了,昨晚傻坐了一宿,困的慌,睡呗。
我迷迷糊糊,感觉热极了,似醒非醒,心里潮热难耐,心想要是能有一盆冷水,冰一冰才美。
此时听到一个甜甜的声音:“陈公子,你怎么起来了?”
“你的身子怎么这般烫?”
“是不是病了......啊.....”
此时,突然感觉自己抱住了一块冰,那叫一个舒坦,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放下。
就是这冰块有点奇怪,这也太柔软了些吧,还会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觉得不对劲,不停地把玩着,想将冰块狠狠融进身体里。
许久之后,身体里的热,仿佛找到了出口一样,瞬间释放,那叫一个舒坦。
这才悠悠转醒,彻底清醒过来;
我往身下去寻冰块,这一瞧,我瞬间呆住了。
此时,孟娇儿的娇容满是泪痕,两腮潮红,嘴角还留有血迹;
身上早已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诱人的白,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看到这一幕,我真想逃避,一走了之,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我是男人,男人的脊梁不能弯,哪怕一次,也不行。
无论什么后果,我认了。
我从孟娇儿的身体里退出,缓缓穿着衣服。
孟娇儿没有动,默默流着泪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我瞧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孟娇儿是个好姑娘,被我糟蹋了。
他大爷的,八字胡一刀眉,老子非要剁了你们不可,我心中一怒。
“孟姑娘,我......”我很想解释。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孟娇儿哭泣道。
我沉默了,缓缓为孟娇儿盖上被褥。
“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我柔声道。
这时,孟娇儿轻轻转头看向我,默默流着泪水,没有言语。
我迅速转身离去,一肚子的火。
刚走出孟家大院,我怒道:“蝶神,你个瘪犊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小子,这能赖我?”蝶神无辜道:“我以为你忍忍也就过去了,谁知道她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寻你。”
我瞬间哑火,这事整得,确实也不能全怪蝶神。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赶紧去寻月,我很担心她。
迅速向渡口奔去,我突然脚步一顿,这才想起玉佩忘拿了。
也只是犹豫一下,我再一次向渡口奔去,玉佩那玩意,我本来也不想要,是丢是毁,由它去吧。
很快,我飞奔到渡口,往河面一瞧,心中一喜,船还在。
接着,我迅速跃上船,刚挑开竹帘,心中一慌,月不在。
我焦急地在四周寻找,这时,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迅速回头。
只见一个戴着大草帽,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孩,正盯着我瞧。
哼,就是被巫神推入河中时,那个拍我的奇怪小孩。
我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踢了上去。
小孩没有防备,被我一脚踢飞,草帽也掀飞了老远。
露出一张,满是白毛的脸,好嘛,又是白面老猿,我瞬间火起。
想去拔短刀,了结了它,一摸腰间,这才想起短刀,不知落在了哪儿?想来是坠河时,沉入了水底。
这时,白毛脸迅速翻身,直接两下,跳到我面前,“扑
噔”一声跪在我面前。
可怜的嘎嘎道:“救救我。”
它的眼神很是可怜,哼,要不是白毛脸跪的快,它下一刻就死了,我停下动作看着它。
白毛脸慌忙嘎嘎道:“我知道你可以取出虫子,我这里也有一只虫子。”
它边说,边点点自己的脑袋。
白毛脸“嘎嘎”了半天,我才知道:
原来白毛脸,有闻尿寻人之技,还能过目不忘,能听懂人语。
偶然在山林间遇到了山鬼,山鬼看中其本领,就从很远的地方,将它骗到了长白山,其后一直在为山鬼卖命。
山鬼死后,巫神寻找月时,发现了它,将其抓住,它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最后,巫神还在白毛脸脑子里,放入噬魂蛭控制它,为其所用。
“巫神三番五次,能找寻到我,是不是因为你?”我冷冷问道。
“是老妖婆逼我的。”白毛脸赶忙嘎嘎道。
我心中一喜,刚好如今寻不到月,这白毛脸,可为我一用,又能坏去巫神寻我的手段。
“我可以帮你取出虫子,但是你要帮我寻个人。”我冷冷道。
“不.....行。”白毛脸害怕的嘎嘎道。
“那你只有死了。”我冷冷道。
“不是我不想寻,是.....要寻的人,身上必须得有我的尿液才行。”白毛脸慌忙嘎嘎道。
“哼,你什么时候,往我身上撒的尿,我怎么不知道?”我厉声道。
“是锤子,之前的锤子上有我的尿液,然后被你.......”白毛脸赶忙嘎嘎道。
原来是因为一把锤子,他大爷的,这谁能想到,一把锤子,害得我吃了不少苦头。
“行吧,你也算无辜,鼻子伸过来。”我语气缓和下来道。
我直接咬破手指,将血滴入了白毛脸的鼻孔;
果然,不一会,白毛脸的症状和狂仔当时一样,很快从鼻孔,爬出一只又毛又绿的噬魂蛭。
刚爬出鼻孔,白毛脸一把抓住,扔到嘴里,“嘎吱嘎吱”嚼了起来,伴随着噬魂蛭的“吱吱”惨叫声,说不出来的怪异,我头皮一麻。
“你走吧,记住远离人类。”我道。
“我想跟着你。”这时,白毛脸可怜的看向我,嘎嘎道。
我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厉声道:“是不是巫神让你如此做的?跟着我好打探月的下落。”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很亲切,老妖婆因为去抓一只狐狸精,嫌我碍事,丢下我,我才有机会来寻你。”白毛脸慌忙嘎嘎道。
我一听,心里一凉,接着道:“是吗?我也有一只虫子,叫穿肠虫,我会把它放入你的体内,只要我发现你在骗我,哼......我就会让它,打穿你所有的肠子,让你一肚子烂肠子,你还愿意吗?”
“陈凡,你大爷,你才是穿肠虫,你是真狗,气死本仙子了。”蝶神气恼道。
我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白毛脸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等了半天,蝶神也没有反应,我只好无奈道:“蝶神,产个卵啊?”
“产你大爷。”蝶神生气,嗡嗡着道。
嘿,我也是服了,爬爬虫又生气了。
我也不磨叽,时间紧。
“快带我到巫神和你分开时的地方。”我赶忙对白毛脸道。
“你不放虫子啦。”白毛脸惊讶嘎嘎道。
“骗你的,我可没有穿......那样的虫子,快带我去。”我快速道。
“我就知道你吓唬人,你最喜欢吓人了,快跟我来。”白毛脸心中一喜,嘎嘎道。
嘿,不知道谁还爱记仇呢?
白毛脸迅速脱下衣袍,一个飞跃就到了树上。
嚯,白毛脸,了不得。
只见它,闪电一般身影,迅速穿梭在繁枝茂叶间,手手敏捷(猴类,手和脚看起来很相似),轻盈灵动,瞬息间完成一次次腾跃,让人眼花缭乱。
我紧跟着,竟然也只能勉强跟上。
很快来到一处河岸。
这时,白毛脸一指河面,嘎嘎道:“老妖婆,就是从这里游到河对岸的。”
我二话不说,直接一猛子扎了下去,快速向河对岸游去。
这时,白毛脸在岸边,焦急的嘎嘎道:“我不会游水,别丢下我,急,急,急。”
我在水中大喊一声:“你不是有尿......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