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气氛不对。
奴婢们也是心中惶惶,那日太子妃跟太子从宫外回来以后,太子便没去上朝,跟着太子妃一同关了两日。
期间奴才进去伺候的时候,只闻到了一股令人觉得羞耻的浓浓气味。
他们心下不由得有点同情太子妃。
太子这般索求无度,太子人一个人怎么承受的过来?
...
凌乱糜丽的床榻上,太子妃青丝涣散,背部的肩胛骨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可见被折腾的有多么的惨。
宁书也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太子日死在床上,他缓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
零零在脑海里道:“宿主,呜呜呜你好惨。”
宁书抿唇:“你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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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害羞地说:“零零没有看到,零零只是听到而已.....”
他不由得沉默,就算零零没有看到,听到声音也知道他怎么在太子的身下求饶的。
宁书恨不得将自己给埋到床下。
....那两日的荒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太子又是如何换以前都从未尝试过的高难度姿势。
又是怎么占有他的。
又是让宁书怎么用身子取悦他的。
宁书回想起来,都觉得,他从未这么的荒唐无度过。
他的唇都被太子吻的浮肿起来。
更别提其他地方了。
宁书闭上眼睛,不愿去想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更何况,自从太子开荤以后,这些早就已经变成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零零道:“宿主!零零还有办法,能让你逃跑!”
宁书睫毛一颤,问:“逃跑?我能逃跑到哪?”
零零说:“天下这么大,肯定有宿主容身的地方。”
他不语,像是好一会儿,才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零零太子对他的好感有多少了。
零零很心虚,这种事情虽然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但是宿主每次都不记得了!
于是它心虚含糊不清地说:“太子对宿主的好感是99。”
宁书微顿,99。
那么是不是很快,就能变成一百了。
他神情恍惚的问:“...那我是不是要完成任务了?”
零零哪里敢说太子的好感那是破了千的,都已经爆表了。宿主想走都走不了,它心虚的继续道:“太子虽然对宿主的好感度很高,但是他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的皇宫下长大,所以这个1很难很难!”
宁书说我知道了。
他的眼睛有点浮动,像是有细碎的光一样,但是很快就被什么给覆盖住了。
有些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零零的错觉,它总觉得宿主好像是不想离开的。
于是它继续道:“宿主真的不跑吗?在太子这个疯子身边,宿主不怕有一天他会杀了你吗?”
“太子的手段不仅狠毒还残忍,零零都觉得害怕呢。”
宁书张了张口道:“...我能去哪?这天下都是他的。他要是想找到我,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零零一听,也觉得宿主说的有道理。
“qaq那怎么办啊宿主,你难道就不怕吗?”
宁书不说话,他动了动身子。
他对着零零道:“那日他是故意的。”
宁书想清楚了,按照太子的性子,怎么会让他有一点离开视线的机会。那日看似是奴才妥协于他,其实只是太子的授意罢了。
宫中谁不怕太子,难道还会怕他比怕太子更甚吗?
所以那日太子是有意让他选择,就是看他会不会趁这个机会逃跑。
宁书没有逃跑,但是太子却是认为他是想逃的。
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太子认定他想逃,那他就是想逃。
这次的太子并没有拿锁链将他锁起来,甚至给了他自由,还能出入太子殿。
但只有宁书知道,太子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了。
吃完了膳食。
宁书只觉得浑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他也无心在太子殿的园中欣赏风景,便到榻上歇息下了。
他睡意朦胧间,察觉到有人吻着自己。
一睁开眼睛,便发现太子在看着自己,那张俊美若仙的脸令人恍惚。
太子将他抱了起来:“宁儿好能睡,一睡便睡到了晚上。”
宁书心中一惊,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天是真的已经黑了,他不知不觉竟然睡了那么多的时辰。
膳食已经备好了。
宁书被抱了过去,他纤腿素白。脖子说不出的修长诱人,可看到这一切的只有太子一人。
用过晚膳后,太子便带着他出去晃悠。
一边牵着宁书的手,一边道:“孤不想将你关着,宁儿许久都没有出来了,孤还为宁儿种了许多的花。这样宁
儿一出来,便能看到那些花了。”
宁书沉默。
太子看上去语气平常,但是只有他知道,太子里边有多癫狂。
他不信自己。
宁书很明白,在太子的眼中,他无论如何都想离开。
浴池里的水已经被奴婢们给备好了。
宁书被太子抱着入了进去。
水温刚好,太子吻着他的身子。宁书的腿攀在他的肩上,被顶的脊骨弯出漂亮的弧度。
一阵胡闹过后。
太子便将他给抱上岸。
宁书累的不轻,眼角都是发红的。
太子替他擦拭好身子,然后拥着他入眠。
宁书闭着眼睛,然后开口道:“...殿下觉得我那日是想要逃跑吗?”
太子搂着他的手微微收紧,语气淡淡道:“孤不想说这件事情。”
宁书说:“殿下没有查清楚,便给我下了结论,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太子不语。
他的手摸着少年的腰,嘴唇低了下来:“孤刚才是不是没再浴池中用力,宁儿还有力气同孤说话。”
宁书只觉得腰一疼。
他深呼吸了一口,却是决议要将话给说开:“殿下为何就是不信我?”
太子语气淡声道:“孤信你。”
宁书险些被气笑了,太子所说的信他,就是将他关在太子殿中,一次一次要他的身子,来填充安全感?
他闭上眼睛,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太子不信他,就是因为他说怕他。
宁书睁开眼睛道:“我说怕殿下,是不想对殿下说谎。”
他在知道那些事情。
说不怕这个陌生的孤独玄策是假的,宁书作为一个现代人,就算知道太子是有因在先,但这么残忍狠毒的手段。
他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他不想骗太子,太子的观念同他确实不一定。
太子是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便是要五马分尸,也要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而宁书的底线是,他觉得恶有恶报,但不能因为一己私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最终只会让自己陷入魔鬼的深渊。
反噬的也会是自己罢了。
宁书睁开眼睛,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柳随也是殿下所做的吗?”
太子的桃花眼看了过来,他道:“孤是找人追杀了他,只是孤没有杀他。”
宁书松了一口气。
就仿佛太子手上的鲜血太多了,如今听到一条生命没在太子手上犯上,就能积德行善一般。
他不想过多问柳随的事情,毕竟柳随心术不正,太子说不杀他,那便是没杀。
于是宁书张口道:“殿下说的我便信。”
太子眼神微闪。
他并未杀了柳随,只不过柳随是自己跳崖死了而已。
他低头,吻住了少年的嘴唇,轻轻地道:“你不想孤杀人,那孤就不杀人。”
宁书沉默,他道:“我说不想逃跑,那殿下信了吗?”
太子盯着他的眼睛,里边的神色晦暗不明。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道:“孤信。”
宁书不管他信不信,他抬起手,主动牵起太子的手。然后同他十指相扣了起来,抿唇道:“那日我并未想逃跑,只是帮了一名孩童迷路了,就算殿下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找殿下的。”
太子低头,眼眸变得深邃了起来。
握着少年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
宁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脸别开:“不管殿下信不信,我心中确实是这般想的。”
他耳朵微红。
然后抿着嘴唇,快速的说:“殿下不想我走,我便不走。”
太子喉咙微动。
他盯着少年的耳朵,像是察觉到眼前人的表白心意。
眼眸越发的晦暗了起来。
宁书很少说这些话,他说完了以后,却是没有松开太子的手。
太子低头,含住了他的耳朵:“孤想听你再说一次。”
宁书脸颊发烫,他抿着嘴唇。
又将那句话说了一遍。
太子桃花眼越发的潋滟了起来,然后将少年郎的衣服扯开。将脑袋移向了少年的身后。
用舌头取悦着心爱之人。
宁书浑身一僵,眼眸越发的水润,收紧手指:“殿下...那脏....”
太子却是道:“宁儿欢喜,孤做多少次都是心甘情愿的。”
.....
太子为了太子妃不上朝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这让朝中的大臣十分的不满。
于是纷纷想着想让太子填充后宫。
不知道怎么的,有人动了心思到了太子妃的跟前。
宁书顿了顿,看着眼前纳妃的册子,道:“这些都是让太子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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