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没有哦。】
就这欠揍的语气,殷落親忍住揍它的冲动。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突然,小腹处骤然疼痛起来。
殷落親微微皱眉,捂住小腹,她趴在床上,【元帅,给我拿点止痛药!】
元帅手忙脚乱地寻找。
【宿主,在这个位面我们还没有做成任务,里面是空的。】
【我不是有钱吗?钱呢?】殷落親着急地说。
如果这些都买不了的话,她要钱干嘛?
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强。
殷落親疼得在床上翻了几个滚。
听到动静的泷醒了过来,他下意识朝殷落親看了一眼,然后大赶紧走到她身边,要上去扶的手顿在了那里。
“嘶”
女人抽吸的声音再度传来,泷才紧张地将她抱起来。
却摸到一手的鲜血,他瞳孔微缩。
“你流血了!我带你去找巫医!”
殷落親疼得快失去知觉,只能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抓紧。
泷坚硬的手臂都被她抠出了印记,但他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手臂上。
他一边跑一边检查殷落親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甚至后悔于昨晚将她放的那么远,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小雌性焉巴巴地躺在他的怀里,泷不知道他早已经心疼坏了。
昨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小不点。
怎么今天就突然要不行了。
殷落親最终疼晕了过去。
也就在她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泷浑身僵硬了一秒后,飞速朝巫医的住处奔去。
甚至在奔走的途中,还掉了一滴眼泪。
等来到巫婆婆的洞穴,他将小雌性小心翼翼地交给巫医,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放轻过,“巫婆婆,你快看看!她好像……好像……”
巫婆婆也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对殷落親进行了身体检查。
试探完脉搏后,巫婆婆从里头拿来一些干净的棉花,还有大堆艾草。
瞥了一眼还在盯着殷看的泷,巫婆婆慈祥地笑了笑,将东西交给他,“殷是来初潮了,你将这些东西带回去,记得要每隔半个时辰换一次。”
“还有哦,殷身体虚弱,这次来得又多,你可不能乱来。”
泷一下子愣在原地。
小不点不是死了,而是……
“巫婆婆,殷她真的会没事吗?”
“别担心,一切都是定好的。”
巫婆婆说完,就赶人了。
泷抱着殷,手里拿着一麻袋的棉花往家里赶。
泷到家后,将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他还记得巫婆婆说的那些。
要每隔半个时辰。
但是看着小雌性睡得安详的面孔,泷在她面前徘徊了很长时间。
最终,一咬牙,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伸手解开了小雌性的兽皮裙。
快速换完棉花后,泷捂着鼻血猛地朝后退去,他转过头,跑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泷拎着一只死兔子回来,兔子肉质鲜嫩,是殷平时最喜欢吃的肉类。
泷红着耳朵,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雌性。
巫婆婆告诉过他,如果看了雌性的身子,就要跟那个雌性结为伴侣。
他刚才看了殷的身子,就要……
可是他是个孤儿,也没有阿姆教他日后怎么服侍好雌性,他会不会照顾不好殷?
而且殷的身子也弱,万一熬不过冰河期怎么办……
殷落親感觉到头顶有道强烈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她皱了皱眉头,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勉强睁开了眼睛,便看到泷一直在盯着自己。
殷落親唤了他一声,“泷……”
听到声音的泷立即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手指勾住她的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殷落親诧异于他的主动靠近,昨晚不是还跟她隔了那么长的距离吗?
殷落親不动声色地看着泷脸上的关心,她抿了抿唇,嗓音微微沙哑,“我想喝热水。”
“你先休息会,我去烧。”
“等等。”殷落親拽住他的胳膊。
泷顿住脚步,耳根子泛红,“怎、怎么?”
“你会点火?”
泷老实交代,“上次看到你搞过一次,就学会了。”
殷落親挑了挑眉梢,没想到这家伙学习能力还挺强的。
泷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殷落親喝了一些热水过后,感觉肚子暖暖的,舒服了。
她又躺在床上睡一整天。
期间,她发现,泷对她越加体贴周到了。
而且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奇奇怪怪地。
【元帅?你是不是漏报了?】
某个小狮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可能啊,它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显示。
殷落親觉得更加奇怪。
难道,泷这几天对她的感情没有任何变化?可是眼神会欺骗得了人吗?
【你再好好查一查!】
【没有啊,宿主,你是不是为你的不上进找理由?】
元帅话一出,就被殷落親闷了个板栗。
【有时候怎么不找找自己的问题?给这么一副破身体,你家宿主也很难做的,没疼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元帅抱着脑袋,委委屈屈。
而另一边,殷落親为了证明她很积极,突然一把抱住了泷的腰。
还趁机掐了一下梦寐以求的男人腰侧的肌肉。
那手感,简直了!
腰间的细软小手还在不停地乱捏,甚至伸到了兽皮下面,泷登时不敢乱动分毫,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一口浊气。
幽深的瞳色渐渐转变成了深红色,带着嗜血的光芒。
或者他想,小雌性只要再动作一步,他可能就要忍不住将她拆之入腹。
好想……吃了她。
殷落親不知道泷心里的想法,还在诧异于这家伙身体没什么反应,正要进一步亲自检验时,门外响起了兽人的声音。
“殷,你在吗?!!”
洞外的声音听着很急切,殷落親虽然有些不满于刚到嘴的肉飞了,但是还是快速下了床。
跑到洞口的是阿孜,殷落親对她有些印象,因为好几次巫婆婆都是找的阿孜联系她。
“你先别急,一边过去一边说。”殷落親跟着阿孜去巫婆婆的洞穴。
阿孜脸上满是灰尘,眼底一片焦急之色,“殷殷,我哥哥他被刺魔兽攻击了,浑身都是刺,巫婆婆说要帮他把刺拔出来,但是那样太疼了,怕哥哥受不住,所以才叫我过来找你帮忙。”
“我知道了,我们先过去看看。”
“嗯!”
巫婆婆的山洞里,躺着一个跟阿孜五官有三分相像的雄性兽人,兽人被直接打成了兽型,已经没有能量再转化为兽人了。
他的脖子上,腹部,龙翼上都被扎了长刺,伤口处有鲜血不停地流淌出来。
“巫婆婆说的对,如果再不止血,他恐怕有性命的危险。”殷落親神情严肃。
“可是如果拔出刺的话,哥哥他一定会被活活疼死的。”阿孜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