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身边有过几个男人?”耳朵被牙齿咬住,殷落親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问这个干什么?”
“回答我,碰的哪里?”
身后,滚烫的地方触碰过来,殷落親只觉得耳根一热,鼻尖仿佛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她一把按住他,“别乱动,除了你,我没跟的男人做过那样的事。”
江肆於显然不信。
他腰部用了点力,殷落親吃痛一声,忍耐地咬住唇瓣。
“江肆於!你轻点!”
可越是这样,男人越加用力。
殷落親气得转过身,朝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说的好像你这几年没有女人似的,我就不信你没有……”
江肆於眸光一寒,幽幽扫了她一眼,“我还是跟从前那样洁身自好,不像某人,从头到尾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殷落親气不过,只喊了一声“你!”
她自然是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嫌弃她以前要的多呗!
殷落親裹着被子起来,背对着他迅速将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
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声音刺耳,“做贼心虚。”
殷落親脸上的表情丰富变化着,忍了,她转过身,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亮亮的,“那我们官宣?”
江肆於眼中惊起短暂的波澜,随即沉下脸色。
殷落親看着他一脸不愿意吃亏的样子,似乎很懂地说,“听说国外的纳斯卡尼家族有意跟你商业联姻?””
江肆於神情平淡,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怎么?”
殷落親回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目光不经意扫到精神抖擞的二兄弟。
她故意夹住了嗓子,“我看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面对她的反应,江肆於的唇角勾起,“殷落親,这么多年,你变了,脾气变得倒是挺温顺的。”
殷落親当然知道他说的这么多年是什么意思。
江肆於不是傻子,从她说出喜欢他的那句话开始,估计他就已经对她的身份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她目光分散,“时间都会流逝,更不要说人心了。”
江肆於捏紧手指,问,“是吗?那你的心变了吗?”
殷落親找到帽子,熟练地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你觉得呢?”
“咔嚓——”
房门打开,女人走了出去。
江肆於盯着她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他捞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江先生。”
江肆於声音冷淡,带着让人不敢违背的力量,“找两个保镖……跟紧点。”
工作室——
一团乱麻。
公司艺人殷落親昨夜跟神秘大佬进入酒店的消息很快被新闻报道出来。
现在,古魅公司里的员工都在为这件事焦愁地想破了脑袋。
“这个神秘男人到底是谁啊?”一个女员工好奇地说。
“他身上这件衣服的logo我好像在哪本海外杂质上见到过……”
“他看起来好帅好禁欲啊,咱们殷姐是抱上金主大腿了吗?”
“用不着金主吧,她自己就是金主。”另一个女人咬着吸管说。
短发经纪人走过来用一叠资料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嘴都给我闭紧了,待会殷落親还要过来拍摄广告昂!一各个都精神点!”
殷落親三天前就接下了一个国牌服装广告。
她过来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换了衣服,就听到那边传出骚乱声。
同时响起女人的尖叫。
“啊啊啊,是顾星赐,今天是他过来拍!”
“天呐,他好帅,唱歌太有感觉了,不光我姐妹,我一家人都好喜欢他的!”
在众人的簇拥下,顾星赐来到殷落親面前。
近距离看,他的眼尾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妆效,还是哭过。
当着工作室众人的面,顾星赐将殷落親拽走了。
“顾星赐?”殷落親提醒了他一句。
他放下手,沉默片刻,才抬起眸子看向她,嘴角带着笑,“不好意思,落親,是我心急了,我们得过去拍摄。”
“怎么是你?今天跟我拍摄的人没来吗?”
那明明是个姑娘才对啊……
顾星赐笑了笑,“那个人有事了,工作室临时改观了主题,请我过来。”
殷落親狐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还挺相信顾星赐人品的。
顾星赐脸上的表情变了,只是不太明显,他攥紧手指,“先去拍吧,有事待会再说。”
两人去拍摄了广告,只是中间因为尺度问题,拍了很多遍才过。
从道具床上起来,拉好衣服,殷落親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是顾星赐来了。
而且,刚才在拍摄过程中,那厮明显有假戏真做的想法。
殷落親眸光微寒,拍摄完后,就套上外套开门出去了。
顾星赐似乎也意识到刚才做的过分,便跟在她后面,想找个机会道歉。
总裁办公室里,
两个保镖将资料交给江肆於,脸上浮现紧张的情绪。
江肆於将那张杂质揉成一团,扔了,“她还做了什么?”
两个保镖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将平板交在他手里,身体朝后退去。
江肆於看到上面一男一女极具拉扯的拍摄,脸色黑的滴血。
刚才那部平板也被摔在地上,壮烈牺牲……
“总裁,需不需要我们将殷小姐抓回来?”两个保镖及时补救道。
“她拍摄的那家广告公司是哪个集团旗下的?”
两保镖在江肆於底下待了也有两年多,立即听懂他的意思,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回答道,“是瑞奇。”
“都出去吧。”江肆於淡淡地说,语气异常平静。
“是。”
江肆於行动之快,短短一个月过去,古魅拍摄的广告一个都没有发布出去,然后瑞琪集团就倒闭了。
瑞奇是算是古魅除了背靠霍骅肖以外,最大的一家股东了。
殷落親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很意外,她还没想到是江肆於动的手脚。
不是因为她不觉得江肆於有这个能力,而是江肆於的爱意值还没刷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