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多有场晚会。
殷落親去换了身衣服,然后参加了。
晚会是公司自行举办的,里面也都是平日里一起工作的同事。
【宿主,小心容曦月!】
元帅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
殷落親顿住脚步。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那个什么,她有没有可能要害你?】元帅放了很多水。
殷落親懂了。
目光向场上扫了一遍,她的身影消失在晚会场上。
绕过人群,从后勤部经过时,一个手推垃圾推车的女服务员从身旁经过,然后去了她身后的厨房里。
殷落親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殷落親就出来了,然后神情淡然地离开。
晚会上热闹非凡,霍总一挥手,就给每人上了一万八的红酒。
在多少女人羡慕之下,他举着红酒走到殷落親面前,上下扫了一眼她白皙修长小腿,“殷小姐,喝点?”
殷落親在外人面前很给面子地酌了一口,毕竟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没有霍骅肖,她在舞蹈界的地位不能这么稳。
虽然她也无意做这些小手段,但是这个男人帮了她。
人情世故,殷落親还是懂的。
不过这酒劲大,霍骅肖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去附近歇息了。
这时,有个女服务员将醒酒汤递给她。
“殷小姐,霍总要你亲自送过去。”
殷落親觉得这手段挺拙劣,就算元帅没有事先提醒,她也不会理睬。
但是现在……她倒是来兴致了。
跟随女服务员的引领,殷落親端着醒酒汤进了房间。
房间里,霍骅肖双腿夸开坐在床边,他抬手扯了扯领带,脖子处通红一片,浑身亦是燥热难耐。
但好在理智尚存,他认出来她。
也知道她为什么在这。
两人都是被容曦月那女人耍了。
不过另他意外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想跟他谈条件。
“殷小姐?滚一次?”
霍骅肖薄唇轻吐,经典的大背头在氛围灯的照耀下越发油亮。
殷落親嫌弃地睨了他一眼,“这种好福气还是让别的女人来吧。”
她走到浴室打开马桶,然后将手里的汤全部倒进去。
经过时霍骅肖时,还好心提醒了一声,“外面人也挺多的,你最好换个地方浪。”
霍骅肖见女人这么不识趣,就拿手机叫人了。
也就在同一时间,殷落親开门出去,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跟人喝了点酒。
不一会儿,便看到几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进去了。
很久,没见房间里面的人出来,直到场上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殷落親按住跳动的眉梢,心里暗想,没想到霍骅肖还挺猛。
戏也看够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她该走了。
于是,随手撩了一瓶红酒,她坐车去了趟圣赁公寓。
房门打开,女人脸颊通红,已经在外面脱了高跟鞋进来。
江肆於瞳眸一颤,下意识接住喝的烂醉的女人。
“江肆於……”殷落親胳膊死死地挂住他的脖子,将唇瓣凑上去,“亲亲阿肆……”
江肆於将脸侧开,温热透着酒香的地方就碰到了他的耳朵,怎么躲都躲不掉。
然后“呱”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咬的很不轻,让人能直感到疼痛。
江肆於脸上有一丝恼火,他扯了扯殷落親的胳膊,“殷落親,你发什么酒疯!”
女人却委屈起来,睁着一双鹿眸,眼睑处都要漏出来泪花花。
“江肆於,你混蛋!”
男人浑身一僵,感受到腰间的松弛,他狠狠咬牙,掌心握住她的手,“住手!”
“江肆於,又不是没看过,你凶什么凶啊!”
女人比他喊得还大声,江肆於赶紧捂住她的嘴,恨不得将她的嘴用东西堵住才好。
殷落親忽然乖了起来,趴在他肩头,靠在他耳边说,“肆於,我想你了,你不要离开我。”
江肆於毕竟是个纯情的男人,哪经得过这么撩拨,很快心底的防线就被女人拉垮。
他甚至还主动去抱去亲了一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
等反应过来时,江肆於已经被女人压在床上,胡乱地啃着嘴巴。
床上的被褥被他用力攥紧,眼中的情绪不是那么稳定,他一把抵住女人还要凑上前的下巴。
“殷落親,看清楚了?”
“什么?”可能是酒意重了分,殷落親竟然有点懵。
江肆於面色骤然沉了下去,哪怕身体的异样还是那么明显,但是他迅速起身,拎着女人的后脖颈,将她甩在门外,关上了房门。
被冷不丁地扔在地上,殷落親浑身一个激灵,被痛和冷醒了。
她拍了两下门,喊了几声,房间里没人理睬。
只好睡在沙发上,盖上了被子。
等她睡着后,身后的房门才被人打开。
江肆於将枕头拿走,给她拿了点被子盖上去。
殷落親能感受到,只是假装睡觉而已。
等过了一会儿,江肆於要回房间,她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
“别走……”
对方身体僵硬,腰间的肌肉绷紧。
殷落親:“江肆於,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江肆於顿了一下,随即拉开她的手,“有些事是不可以给机会的,乖,睡觉吧。”
殷落親从来没有听过他这么温柔地跟她说话。
只是这并不美好。
就意味着,他们暂时不能和好如初了。
江肆於回房间后,殷落親也没再留,可能是所谓的自尊心作祟,她连夜回去了。
但是,房间里的男人却一直没睡着。
之后的日子里,殷落親出席了许多知名的舞蹈秀节目,在国内外的观众里混个眼缘。
随着名气越开越高,就经常出门遇到狗仔。
这短时间里,她拒绝了霍骅肖两次,对方是个识趣人,身边女人多,又留恋于万花丛,就没再来打扰过她。
不过,却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