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着急忙慌的回来,不管刘永平如何愤怒,都摆出弱势的姿态。
一方面是有自己的图谋,另一方面就是大事化小,可谓一石二鸟。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傻柱竟然如此义正言辞的指责刘永平,那不就是要将事情惹大的节奏吗?
想到这里,不等刘永平说什么,秦淮茹赶紧接过话茬,面色不善的看向傻柱。
“傻柱,你不要再说了,这是我们家跟刘永平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此话一出,原本傻柱憋着的一口气瞬间就散了出去,他的双眼瞬间被不理解占据。
傻柱看着秦淮茹,不多时又转头看向刘永平,最后撇了撇嘴放了两句狠话。
“行,这是你家的事,算我自作多情,你家的事,以后可别让我管。”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一脸的晦气之相。
众人看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心中那叫一个满足。
这个瓜吃的这才叫够味,一波三折。
秦淮茹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脸上陷入纠结。
但很快她就调整过来,转头看向刘永平,声音依旧是委屈中带着温柔。
“永平啊,傻柱刚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他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我婆婆的脾气我也清楚,有的时候是容易钻牛角尖,你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原谅她吧,行吗?”
刘永平看着这一幕幕,脑袋更是大。
在外人看来,秦淮茹指责了傻柱,还在不断的示弱,请求他的原谅。
再加上秦淮茹外表柔柔弱弱的,与一般村姑差距甚大,更容易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可刘永平看的更加透彻,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对方竟然直接选择了放弃傻柱,来狩猎自己。
当然了,像傻柱这样的,即便现在放弃了,后面也有机会再挽救回来。
只是这样的选择对于刘永平来说,那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刘永平甚至没有思索的意思,面容依旧平静的指着地上的贾张氏,十分认真的说着。
“我说过了,这事没完,除非她道歉。”
此话一出,秦淮茹终于皱起眉头来,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着人畜无害的邻居,面对事情时,竟然如此强硬。
即便是她已经软都这个程度,也根本无济于事。
一时间,秦淮茹对于狩猎刘永平这个事,不由得产生了一定的动摇。
周围的人则是没有秦淮茹这么多考虑,此时见刘永平依旧这么说,皆是露出不满的神色。
在他们心中,秦淮茹大着肚子跟刘永平道歉,刘永平可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
毕竟是邻居,怎么能做的这么绝。
想归想,众人也并未说什么,就像刚才秦淮茹自己说的,这是她们家与刘永平的事,外人哪有插嘴的机会。
刘永平自然也清楚,可是没有办法,相比让秦淮茹盯上,大院人的微微不满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他们嫉妒自己也不是一两天了,就这样过着被人看不惯,但又被人干不掉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大院的气氛就此沉寂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秦淮茹的回答。
不满归不满,这个瓜总要有个结局,他们也想看看,这个众人厌烦又畏惧的贾张氏,会不会真的道歉。
“都在这聚着做什么?大中午的都不休息吗?下午不用上班?”
就在这是,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了出来。
众人顿时意识到这是谁的声音,不由得为其让开了一条小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院一大爷,易中海。
显然,对方不是刚回来,应该也是站在后面听了很久了,眼见僵局出来救场。
刘永平看着一大爷的身影,又看了看地上的贾张氏。
思索了一下,还是否定了对方与这件事有关系的可能。
一大爷几步便来到刘永平身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询问一大妈。
一大妈很快就将自己所见所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刘永平看着这一幕,保持着沉默,思索着对方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会不会因为上午自己的拒绝从而产生报复的心理,自己又应该如何应对。
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一大爷扫视身边众人,最后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微微皱眉。
良久他才再次抬头看向刘永平,表情平淡开口。
“行了,这事我明白了,等她醒了以后,我劝说她给你道歉,此事到此为止,你看怎么样?”
见一大爷竟然如此痛快的处理了这个事情,刘永平不由得皱了皱眉。
大脑飞速转动,又看了下秦淮茹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最后才明白其中关键。
这一大爷显然是从一大妈的讲述中明白了棒梗偷东西的事情。
对比之下,道歉这个处罚自然是比偷东西处罚要轻上许多。
对方不确定刘永平能不能猜出被偷的这个事情,毕竟他还没有进过屋。
因此直接盖棺定论,提出了此事到此为止的条件。
只要刘永平答应了,后面即便是发现自己家里的东西丢了,也就只能吃个哑巴亏。
想明白了这些,刘永平反倒是放心了不少,不过就是一些剩菜罢了。
刘永平并不是个心胸狭隘,得理不饶人的人。
虽然他讨厌贾张氏这一家。
可小当已经为此进了医院,棒梗自然也会被吓的够呛,这样看来,也算是给了对方教训。
何况刘永平并不是很在意那点剩菜。
这次又将贾张氏的面子直接扫地,简直算是完胜。
最主要的一点,他也实在是没有证据。
因此,刘永平点了点头,随即一言不发,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秦淮茹看着刘永平的背影,眼里又是闪过一丝委屈与难过,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一大爷可能是因为上午被拒绝过一次,现在看到刘永平这个样子,反而能平静下来。
他转头看向秦淮茹,语气柔和不少。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现在小当问题不大,你应该高兴才对,这就证明你们家的霉运,马上就要散去了。”
一大爷的安慰不算高明,只能算话糙理不糙。
“希望能这样吧。”
秦淮茹叹了口气,有些忧郁的样子。
目光忍不住看向刘永平的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见此事结束了,众人也都意兴阑珊,各自退去,该休息的休息,该吃饭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