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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傻柱终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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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任何一个正常人,如果真的做了这么一件事情,那他怎么说也都应该在面对阎埠贵的时候露出点儿心慌或者是愧疚害怕的情绪来,怎么可能会像是宁海这样子理直气壮,还愤怒的找阎埠贵对线的。

这样子说起来的话,纯粹就是阎埠贵自己在这里碰瓷宁海啊,也难怪宁海会这么出离的愤怒了,这换成了谁被阎埠贵三天两头的污蔑又碰瓷,都会不爽的。

而阎埠贵还说这事情要怪宁海,易中海直接就是一个白眼丢过去:“你要去惹他,你自己去惹,别来我这里告状,是不是他偷的,你自己心里有数。要找也得在你最近得罪过的人里面找,关人家宁海什么事儿,你再惹到他,可别来找我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说清楚了,如果阎埠贵非得要去得罪宁海,那他自己去,可别拉上他易中海做垫背的,他才没那么傻,为了个阎埠贵得罪了宁海,这是傻子才干的事情。

望着眼前的易中海,阎埠贵气得嘴角都不停的呼气喘气,他知道易中海的意思,这是看不上自己,更不想要为了自己去跟宁海翻脸。

但是阎埠贵也忘记想了,如果是换成了他自己的话,他也不乐意为了别人的事情去得罪任何人,但是这事情摊到自己的身上时,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我可以说是他偷了我轮子,那是因为他确实跟我有仇,他有那个嫌疑,我又没有在这点上冤枉他,他跟我急什么啊他?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吧,他凭什么跑过来当面给我难堪啊,我这次在大家的面前,脸都丢干净了。

易中海,你说说,这事情,总得怪在他的头上吧?”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完一串话,抬头一看,易中海正坐在跟前悠哉悠哉的喝茶。

“你这人,怎么听了我说这么多话,都没有一点反应的?”

易中海不耐烦的抠了抠耳朵,显然是对于阎埠贵的反应感到无语了:“你说说看,你说了这么多话,有几句是值得我听的,就因为你被偷了,所以你怀疑人家宁海就是对的了?这话你去派出所说也没用啊,人家讲究的是证据,我也没办法帮你。”

这事情,易中海是打定主意不会管的,阎埠贵根本就是出于小心眼在那怀疑别人。

看阎埠贵还要张嘴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易中海直接打断了他:“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如果是张口就要污蔑宁海的话,你还不如省些口舌,想想自己的车轮到底是被谁偷了吧。”

“那我,我就白让那小兔崽子骂了啊?”阎埠贵仍旧不服气,他也要让宁海跟他当面道歉。

结果易中海斜眼看他:“你有本事当着他的面子叫啊,你看看他会不会把你扬了,就别在这里赌气了,好好想想到底谁可能偷了你的车轮,不比在这斗气强?你再拖的时间久点,真的找不回来了。”

“那我就要找你赔钱,是你说了不让我报警的,不然我的车轮早就找回来了。”阎埠贵立即就拉住了易中海,不停的说道。

易中海真的心累,自己作为壹大爷,真的是什么破事都得管一手,像是阎埠贵这样没事就为自己搂好处,有事了就赖上自己的,他早就习惯了。

这时候阎埠贵嚷嚷,易中海也就是冷着脸道:“我能为你负责什么,你要觉得报警就能找回来,那你现在就去,但是这事情以后就别找我管了。”

“好啊,你早点这么说不就好了,我还不稀罕要你管呢,宁海这个破小子,我就要报警让他知道厉害。”阎埠贵恶狠狠的说道,他是对宁海恨之入骨了,这次的事情,他更是认定了是宁海当面要给自己没脸。

想想自己积累了这么多年的名望,就此毁于一旦,连去学校上班都不敢去,生怕自己的同事和学生会在学校里用有色眼镜看待自己,阎埠贵想起来宁海就恨的牙痒痒。

只是他的心中也清楚,自己如果没有易中海的支持,孤身一人去找宁海的话,八成是斗不过宁海的。

意识到这点,只会让阎埠贵更加的暴跳如雷,毕竟他的年纪是宁海的一倍还多,但是在被宁海骂了之后,他甚至都不敢自己一个人去找回场子。

“你去吧去吧,不要在这里一直拉着我。”易中海则是端茶送客,像是阎埠贵这样的,他见得多了,就是吃不下自己心头的气,非得找回一个场子来,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如果这事情真的这么好解决的话,他自己为什么一个人解决不了。

“哼,不需要你帮我,我去找贰大爷去。”阎埠贵又跑过去拉了贰大爷刘海中,硬是好说歹说的将他给说动了。

刘海中也是想到自己这次出头帮了阎埠贵,以后在四合院众人的眼里面,自己岂不是比壹大爷易中海更有能耐,才会这么热情的帮助阎埠贵。

至于其他的,刘海中倒是从未想过,只是在这样子的状况之下,阎埠贵跟刘海中去找了派出所,但是派出所听完之后,就将他们给打发了出来。

对他们说的是会记录案情,等一下会有人去了解情况的,让他们回去等消息,实际上就是关于这么一个车轮子,派出所的人手有限,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而阎埠贵则是冷笑回了四合院,在他的眼里,自己都已经找了警察,那肯定是高枕无忧了。

这一番闹腾的动静下来,傻柱反倒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稳坐钓鱼台,直到他在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阎埠贵的门口闹哄哄的,凑过去听了一耳朵,傻柱的脸色立即就被吓得古怪了起来。

原来阎埠贵竟然真的报了警,警察都来到他的屋子里查看过了,还做了笔录,这一溜可把街坊邻居们都好奇的够呛,他们这四合院里可少见的紧。

于是许多人都围过来看这场热闹,即使阎埠贵冷着脸驱赶了他们也没有用,大家都想看热闹啊,凭什么你让走就走啊。

这样子一来,傻柱也凑了进去,只是他在看到警察的衣服之后,就头也不回的回屋子里去了,这一晚上,傻柱睡不着觉,就连秦淮茹来找他,他都没理会。

这一个异样的举动,顿时让最熟悉他的秦淮茹发现了异常,还好奇的问他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看起来这么怕被找上门呢?这就被傻柱给凶了一顿,自己的心中害怕不害怕,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说起来,傻柱也不清楚秦淮茹的心中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事情,他是不可能告诉秦淮茹的,这事情他谁都不能说。

而手中的那个车轮,还放在他的房间里,就放在他的衣柜里面,还不敢拿出去,怕被人看见,太招摇。

只是,警察都来了,这事情还能逃的了吗?

傻柱的心中充满了紧张,犹豫,后悔等情绪,他有着一个人人羡慕的好工作,在厂子里,他每天衣食无忧,结果就因为一时意气,就犯下了如此大错。

如果被警察发现,他会被抓走吗?

被抓走之后,丢了工作,他又应该怎么办?声名狼藉之后,他还能去哪里?

这一晚上,傻柱都没睡着觉,闭上眼就是自己在街头流浪的噩梦,这样子一来,傻柱哪里还能够睡得下去,简直恨不得下一秒就是天亮了。

对于傻柱的想法,其实此时的宁海也可以猜得到几分,他没有在意,反正当面骂了一通阎埠贵,已经让他给骂爽了,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宁海也懒得去管了。

反正傻柱会有什么事情,也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他也应该为自己整出来的事情负责吧。

而且,宁海骂阎埠贵的时候,看着他那副想要反驳又心虚的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真是让宁海有爽到,所以骂完了之后,宁海也就懒得再去跟阎埠贵计较,直接就回来了。

当然,何雨水知道此事后,也是觉得非常的解气,但她还是有点儿担心,因为她知道这事情跟傻柱脱离不了干系。

只是宁海劝说她别管:“你现在管了,你哥也吃不到教训,图啥呢,他下次再惹出事情来,你还得帮忙是不?”

“那肯定不能啊。”何雨水想着,直接就反驳道,听完,宁海便一摊手:“那不就结了,既然这样子,你就不要想这些事情,反正他都已经做了,就算是你去帮他,也没有什么用,难道你能够让警察把这案子销了?”

“唉,可是这事情,对我哥的影响会不会很大?”何雨水到底还是心善,顾忌着亲情。

宁海想了想,给了她一个准话:“有壹大爷在其中打圆场,一般是出不了什么大事情的,但是这次壹大爷没有参与,那就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哥还是有可能会被抓走?”何雨水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唉,希望不是我哥做的吧。”

除此之外,何雨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毕竟就她哥哥的这个毛病,她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

这次阎埠贵的事情,八成就是她哥哥干的,今天宁海还出头转移了一波火力,要不然的话,恐怕立刻就要怀疑到傻柱的身上。

“只是,这样子又能够拖的了多久呢?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何雨水也是无奈,她觉得这种事情,怪不得其他人,只能说是傻柱自己做事情的时候不考虑后果。

然后,易中海没有参与其中,是因为他看出来,就算是自己帮了这阎埠贵,对方也不会领了自己的好。

而且,宁海也在其中劝解了易中海几句,他挑明了态度,如果易中海去帮助阎埠贵的话,那他就直接撕破脸,反正阎埠贵针对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这次易中海当然是选择不站队了。

阎埠贵的财产受到损失,跟他易中海有什么关系,易中海之所以肯帮忙,纯粹是看在整个四合院和他自己壹大爷的面子上。现在宁海直接说明了如果他去帮忙,那么他的面子就会丢的更大,易中海拿捏不准,干脆退出。

至于其他的,现在的易中海也不想去搭理,而傻柱的事情,就这么被慢慢的查了出来。

这事情是怎么查出来的呢,说起来真是该着傻柱倒霉。

傻柱跑去偷了阎埠贵的车轮子,为了怕警察抓到自己,他还特地把这个车轮给卖到了旁边小巷弄的修车摊子上。

可是这个修车摊子呢,平常就是人来人往的,有着不少的人看到这摊子上的货品,虽然说傻柱当时卖了六块钱是解气了,但是他这么干实在是没过过脑子,卖到这么近的地方,旁人就是瞎了也该碰上了。

想阎埠贵这么个铁公鸡抠门的人,被偷了车轮之后,那叫一个抓心挠肺,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着,成天就到处溜达,看谁都像是凶手。

当然,傻柱也被阎埠贵怀疑了一遍,可惜的是,没有证据,警察也不能随意听阎埠贵的一面之词就抓人,那他指定最先想将宁海抓走了。

而阎埠贵有一天饭后溜达,就溜达到了那个修车摊上,逛着逛着,他的目光就定住了,自己丢了的那个轮胎,跟老板挂在墙上的那个车胎,怎么看着如此的相似。

要不说阎埠贵鸡贼抠门呢,他竟然讲究自己车胎的车轮印都差不多记了下来,然后立刻就跟老板吵了起来。

阎埠贵要不给钱将这车胎拿走,这车摊的老板当然是不会答应,两人就在那巷弄里吵起来,引来了过路人的围观。

这下子,愤怒之下的阎埠贵,再次找来了警察,在一番盘问之下,老板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这是别人卖给他的二手旧胎,被他简单翻新了一下就挂在墙上充新胎卖。

至于这轮胎的来历,他也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来路的情况下,老板就将傻柱给供了出来,但是也没有说出具体的人名,阎埠贵则是听出来了那人定然是自己刚刚坑过的傻柱,顿时一股怒火就往天灵盖冒,夺了车轮就要往四合院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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