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大强承诺送何雨水一个缝纫机当嫁妆,何雨水可是高兴坏了。
除了傻柱听到,还有几个人也是听到何大强对何雨水说的。
不远处的易中海老两口对视了一眼。
“这何大强就知道说大话,还买个缝纫机给何雨水当嫁妆?他有钱吗?”贾张氏撇着嘴。
在贾张氏看来,何大强就是乡下的穷鬼,走了运的被大人物赏识,这才能来城里大厂工作。
农村的人起早贪黑挣几个工分,一年到头能攒下10元就很不错了。
而缝纫机可是超过100元呢!
秦淮茹的看法却不一样,何大强敢开这个口,要是办不到,以后还有脸面吗?
这时,傻柱也忙着做早饭了。
早饭很简单,也就几个玉米饼子和一碟咸菜而已。
就着咸菜,何大强吃了两个玉米饼子也饱了。
“叔,你给雨水买缝纫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傻柱厚着脸说。
瞥了一眼傻柱,何大强淡淡说:“你要是结婚,我给你买一辆二八大杠。”
一听何大强这话,傻柱就乐开了花。
接着,傻柱得意的说他很快就要有对象。
“傻哥,你要有对象了?”何雨水也是惊奇。
而傻柱却嘚瑟了起来。
原来,傻柱看上了棒梗的老师冉秋叶。
三大爷阎埠贵和冉秋叶是同事。
冉秋叶心善,知道阎家条件不好,偶尔还会送粮票给阎埠贵。
傻柱偷偷送了些土特产给阎埠贵,让阎埠贵帮他介绍冉老师,而阎埠贵是满口答应。
这傻柱还有点小聪明,知道偷偷送土特产给阎埠贵。
不过,傻柱却拎不清。
何大强也懒得说傻柱了,这便宜侄子就是个傻了吧唧的。
原剧中,阎埠贵收了傻柱的土特产却没帮忙,傻柱生气的偷了阎埠贵的车轱辘。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阎埠贵。
傻柱不和秦寡妇划清界限,谁敢给他介绍对象?
以前有媒婆上赶着给傻柱介绍对象,人家姑娘看傻柱和秦寡妇一家人似的,立刻就气走了,让媒婆里外不是人。
要是阎埠贵帮傻柱,搞不好冉秋叶还会埋怨他。
并且,阎埠贵也觉得傻柱和冉秋叶不搭。
“行啊!你要是和冉老师结婚,叔就送你一辆自行车。”何大强笑着说。
……
何雨水推着她的二六女式自行车去上班了,而何大强和傻柱也是出门了。
既然何大强有自行车,傻柱也就搭个顺风车。
去轧钢厂的路上,还看到易中海,刘海中和秦淮茹在路边走着。
南锣鼓巷距离轧钢厂不远,走路也就几分钟而已。
有些工人住的远,一大早上班就要走半个多小时,相比之下,易中海等人可好太多了。
南锣鼓巷北起鼓楼东大街,南至平安大街,处于四九城的二环区,几乎每一家都有工人。
……
四合院,贾家门口,张氏在纳鞋底。
今天红星小学放假一天,阎埠贵也不用上班,一早就去钓鱼了。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去大院外玩。
别人纳鞋底,一天差不多可以纳好一个,而贾张氏是一个鞋底纳几天。
养家糊口的压力落在秦淮茹肩膀上,家务也大部分是秦淮茹在干,要是贾张氏再不纳个鞋底,太难看了。
虽然好吃懒做,但贾张氏也要装一下。
随着贾张氏纳个鞋底,再带带孩子,街坊邻居也就不会说她好吃懒做了。
然而,了解贾张氏的人都是鄙视。
在大院外的巷子里玩了好一会,棒梗眼一转,带着两个妹妹就跑到后院。
后院许大茂家门口一个鸡笼,里面是两只老母鸡。
许大茂是放映员,经常下乡放电影,而每次从乡下回来都会带些土特产。
前几天,许大茂又下乡放电影,回来时带了两只老母鸡。
这年头下蛋的老母鸡可是精贵,有钱都难买到。
大院里不少人都眼红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
当许大茂从乡下带了两只老母鸡回来,棒梗就惦记上了。
今天放假,棒梗正好有时间。
由于经常去傻柱家小偷小摸,加上贾张氏的教育,棒梗的胆子也是大了。
当棒梗对两个妹妹说吃烤鸡,小当和槐花都是满脸期待。
快到中午时,院子里也就没什么人了。
不过,阎解娣在前院。
棒梗就让小当把阎解娣引开,又让槐花望风。
确定不会被发现,棒梗就下手了。
打开鸡笼,伸手抓鸡,拧断鸡脖子。
可谓一气呵成。
盗圣就是天赋异禀。
一下拧断鸡脖子,棒梗还笑着。
棒梗能这么优秀,贾张氏可是功不可没。
因为贾张氏重男轻女,小当和槐花就没棒梗这么优秀。
另一只老母鸡被吓到了,在笼子里就扑腾翅膀,对着棒梗就啄。
兔子急了还咬人,这只受惊的老母鸡展现出不错的战斗力。
棒梗的手被老母鸡啄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忍着疼,棒梗提着鸡就跑。
望风的槐花跟着棒梗跑。
然而,没等棒梗跑出大院,一大妈就看到了。
“棒梗!”一大妈喊了声,棒梗跑的更快了。
一大妈眉头紧皱,棒梗手中提着一只鸡,而大院就许大茂家有两只老母鸡。
不用说,棒梗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
“张氏和淮茹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一大妈心中犯嘀咕。
在这年代,偷一只鸡可不是小事。
有人偷鸡被打死,有人坐几年牢。
棒梗虽然是个孩子,但也足够把他送少管所了。
……
棒梗也是郁闷,他可是瞅准了时机的,却被一大妈看到。
不过,已经偷了鸡,棒梗也不会还回去。
出去找个地方把鸡烤了吃,要是一大妈说他偷鸡,他来个死不承认。
“砰!”
刚跑出大院,棒梗就撞上阎埠贵的自行车。
阎埠贵钓完鱼回来,还没进大院就被棒梗撞了。
顿时,自行车倒地,一个轱辘还在打转。
几条小鱼也散落在地。
钓竿砸在棒梗头上。
说来也是巧,钓钩落在棒梗嘴里。
至于老阎同志就一屁股坐地上,他脚崴了。
阎埠贵也就脚崴了,而棒梗可是惨多了。
看棒梗的右腿,明显是骨折了。
在棒梗嘴里的钓钩深陷肉里,棒梗疼的嗷嗷叫。
一旁的槐花已吓呆了。
没多久,小当和阎解娣一前一后的跑了来。
“好家伙,这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啊!”阎埠贵的目光落在棒梗手中那鸡。
在三大爷的‘隔空垂钓’之下,盗圣完全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