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惊醒,急忙从床上起来,掀开被褥。
然后她就傻眼了。
装钱的荷包呢?!!!
何雨水心急如焚,这钱怎么会丢呢,自己放得好好的,从没有拿出去过。
难不过是因为自己睡觉乱动,让荷包换了位置?
何雨水焦急地将整个被褥都拿下来,床上还是空荡荡的,原本放荷包的地方啥都没有。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凝神苦想,却也想不到自己能把钱放到哪儿去。
难道我把钱放到衣柜里了?
何雨水怀疑,将衣柜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拿出来,仔细地检查着。
随着衣柜里的衣服逐渐减少,何雨水的心沉到了谷底。
待到衣柜里还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时,何雨水颤颤巍巍地将它拿出来,脑门在灯光的照映下亮莹莹的,那是她冒出来的冷汗。
“哪去了?!!”
何雨水环顾整个屋子,能放钱的地方本就不多,除了这两处,自己根本没往别的地方藏过钱!
是不是……被偷了?!
何雨水想到一种可能性,差点晕过去。
“哥,不好了,我钱找不着了!!”何雨水来到傻柱家大呼小叫,把他吓得一激灵。
“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吗?!”何雨水都急哭了。
傻柱知道事态严重,立马走进她屋里,“你都好好找找了吗?”
“就这么大点地方,我都快把家翻过来了!”何雨水神情焦灼,这可是自己的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的钱啊,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才攒下这一百五十多块钱。
“行,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让他召开全院大会,咱们好好找找。”
趁傻柱找一大爷的工夫,何雨水找来闫解旷,给了他一毛钱让他去报警。
易中海听到有人丢了钱,知道这不是小事,必须要解决了,于是他让傻柱挨家挨户的通知,立刻召开全员大会。
“何雨水的钱丢了?!”
三大爷闫埠贵听到这一消息,急忙对三大妈道:“快,去看看咱家的钱有少的没有!”
说着他也跟着过去翻找,等将家里的钱都找到,数了数发现一分都没有少后,闫埠贵松了一口气。
“幸亏咱家没丢钱!要不然我能心疼死!”闫埠贵捂着心口,刚刚太过激动,心脏有些不舒服。
三大妈点点头:“以防万一,我再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把钱藏好。”
闫埠贵深以为然,急忙催促她去弄,而自己则是来到院子里,参加全院大会。
李卫国刚刚吃过饭,正跟于莉闲聊,外面就传来了动静:“李哥,要召开全员大会了,一家至少要去一位,你们快去吧。”
“走,咱们一块去瞧瞧。”李卫国对于莉道,她点点头,拿着两人的板凳,又往兜里抓了两大把瓜子。
一听到有人丢了钱,秦淮茹就忍不住往棒梗身上想……他今天晚上吃的好像不多,而且嘴角还粘着东西,难道是他做的!?!
“秦淮茹,你看我孙子干嘛?怀疑是他做的呀?”贾张氏不善道:“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不怀疑别人,竟怀疑自己的儿子。”
“妈,您就没看出棒梗的反常吗?”秦淮茹焦急道。
“啥啊?”贾张氏不解。
秦淮茹盯着棒梗的眼睛,质问道:“棒梗你说实话,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棒梗急忙否认。
“你看,我就说跟他没关系,我孙子棒梗可是个好孩子啊,你怎么净瞎想?”贾张氏瞪了一眼。
秦淮茹凝视着他,“真的不是?”
棒梗依旧狡辩:“不是我,我上午和下午都在外面玩。”
“行,妈,咱们出去看看。”
秦淮茹叫上贾张氏,二人一块来到院子里找个地方坐下。
虽说要求一家至少来一人,但关系到有人的钱丢了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来齐了,毕竟这年头没几个家里好过的,赚的那点工资要是真丢了,心疼不说,还有可能挨饿,不搞清楚这事儿,大家都心里不安。
一大爷用手里的搪瓷缸子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人群安静。
“今天找大家来就是想解决一件事情,何雨水的钱,在家里不见了,我问过她,她确定把家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她怀疑这笔钱已经被人偷走了。”
易中海大声道:“如果谁见到有人进了何雨水的屋子,或者有其它线索,就说一说,咱们早点找到这笔钱,就能少耽误大家伙的时间。”
此时,人群里的一大妈和二大妈对视一眼,棒梗进去过何雨水的房间,这是她们亲眼看见的,于是一大妈站起身,“我下午的时候,看见了棒梗从窗户翻进了何雨水的屋子。”
她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张牙舞爪地抓过去,“你冤枉我孙子,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伱的嘴!!”
二大妈急忙上来拦着,说自己当时就跟她在一起,的确看到了棒梗翻窗户进屋。
秦淮茹听到这话,差点没晕死过去,她捂着脑门,痛苦不已,完了,还真是棒梗做的!!
不过棒梗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无论怎样自己都得维护他,于是秦淮茹走上前去,“二大妈,您说话可得有证据,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乖得很,怎么可能去何雨水家里偷东西?”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闹:“你就没安好心!我看你们就是合起伙来坑我们棒梗!”
“贾张氏,你瞎胡闹什么?!”易中海一摔陶瓷缸子,语气严厉:“是不是他做的,叫出来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吗?如果这事儿真不是他干的,我绝对会给棒梗主持公道!!”
秦淮茹犹豫万分,她心里也相信这事就是棒梗做的,可作为他的母亲,实在不忍心看到他被院子里的人指指点点,要是这事儿实锤了,棒梗以后别想在院子里抬起头来。
“秦淮茹,你还犹豫什么呀?”刘忠海扇着蒲扇:“何雨水家里丢了东西,不会真跟你家的棒梗有关吧?”
“别胡说!棒梗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是与不是,把棒梗叫出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闫埠贵催促道:“要真不是他做的,我们肯定会给他一个清白!”
事已至此,秦淮茹也拦不住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盯着,自己要是再不把棒梗叫出来,肯定会有更多人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