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就这么把这个东西给了我,不会有人提出异议吗?”回程的马车上,云熙照隔着车窗问姜昔宴。
“皇室那群老家伙已经老了,手也伸不了那么长了。再说,父皇如今的所作所为早就让那群老家伙不满了。母后给个玉佩而已,不用担心。
比起这个,我倒是很想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我可是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呢。”
回程的时候自然不会像去皇宫的时候那么缓慢。两人很快就回了太子府。
门口的侍卫见两人回来了,纷纷下跪行礼。
“见过太子,太子妃。”早在门口候着的太子府管家姜砚书也一同下跪行礼。
姜昔宴挥手示意他们起来。
“殿下,太子妃的嫁妆要如何处理?”姜砚书问道。
“清点入册,统统搬到太子妃院落的库房去。”
“是,殿下,我这就去办。”
姜昔宴扶着云熙照下了马车,两人并肩一同向云熙照的院落走去。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可真是般配呢。”姜砚书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由得感叹到。
“姜砚书!你在这发什么呆?”陈岁桉突然从姜砚书背后冒了出来。吓得姜砚书差点掉了发冠。
姜砚书是陈岁桉的兄长,当初云熙照要走了陈岁桉,而姜砚书因为不喜练武,就归于了姜昔宴麾下。
“岁桉,你都这么大了,还学小孩子吓人吗?”姜砚书扶了扶发冠。手下也毫不留情,敲了陈岁桉一下。
陈岁桉笑了一下,随即又收起了笑容。
“兄长,太子迎亲的途中,出现了一批死士,下手狠辣,有些滇南那边的影子。
而且这些死士身上还有蛊虫,蛊虫似乎也不是一般蛊虫。我下手杀死死士的时候,那死士的血液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血液了,全部被腥臭的黑色液体替代了。”
听了陈岁桉的话,姜砚书的表情不由得也严肃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我这里还有一瓶死士的血液。”陈岁桉从袖口掏出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瓷瓶,递给了姜砚书。
姜砚书打开一看,瓶中装的正是先前死士的血液,腥臭异常。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血液的不寻常。
姜砚书收起血液。“岁桉,最近你要多注意。这死士来的不同寻常。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太子妃身边不能离人。
这个血液交给我。我会联系苗姑和滇南那边的蛊师,让他们查查这是什么东西。”
陈岁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件事先不要对外声张,等到调查出了结果再说,免得打草惊蛇。”姜砚书不放心,又嘱咐陈岁桉。
“知道了知道了。兄长,你可真啰嗦,我又不是幼童了。”
陈岁桉敷衍的应了两句,惹的姜砚书又要举起手打他,吓得陈岁桉忙不迭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