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看着一脸得意的朱先生,冷着脸说:“你做的缺德事,却让我来背锅。”
他摇摇头,不解地说:“你这样的祸害,天道居然没有降下雷劫劈死你。”
他的话才刚说完,身上立马被好几个人用小石头砸了。
他们怒气冲冲地瞪着李时,威胁他:“你再敢对仙姑不敬,信不信我们把你扔进炼丹炉里炼药。”
如果不是说修真者不能伤害无辜百姓,李时早就把朝他扔小石头的那几个人按在地上摩擦,看看能不能把他们被冻结住的智商摩擦点火花出来。
朱先生觉得这幕戏差不多该结束了,便对在场的村民们说:“大家要是信得过我,那就先回家去吧,明天早上过来这里排队拿解药。”
闻言,村民们恶狠狠地剜了李时两眼,又骂了他两句,然后毕恭毕敬地对朱先生打招呼离开。
等村民们都走后,朱先生换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地上被碾碎的丹药,说:“你是在给姓田的贱人炼灵丹丸是不是?”
李时哼了声,别开头说:“关你屁事。”
朱先生微微眯了下眼,倏忽之间就到了李时面前,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
她力道用的极大,李时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她掐断,疼的他脸都快扭曲了。
朱先生等他一口气就要上不来的时候,才松开他,眼里杀气还未散去,“李时,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并不好。所以,我奉劝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些分寸,否则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你的小命就彻底交待了。”
李时并没有听清她具体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在威胁自己。
他只顾着大喘气,倒也不再跟她硬碰硬。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朱先生见李时总算不再啰嗦,鄙夷地看着他,嘲笑道:“你既然没有强硬的骨头,那又何必装模作样,直接告诉别人,你其实也是怕死之人,不好吗。这样反而显的你坦荡些。”
闻言,李时也不跟她争辩,只说:“由你说去,反正我又打不过你,和你口角争执也没意思。”
朱先生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睛看着地上被毁的丹药,脚尖狠狠地碾压着已经四分五裂的丹药,声音带着几分解气地说:“就你这样的手艺,也妄想炼出灵丹丸?就算我今日不毁了这丹炉,就你这丹炉里的这些药材,根本也炼不出灵丹丸。”
李时不以为然地嘁了一声,说:“既然你不认为我能炼出灵丹丸,那你又何必带人来搞破坏?说到底,你还是怕我炼出灵丹丸,怕甜甜伤势痊愈,怕她恢复全部的修为。”
“笑话。我会怕那个贱人,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否则那夜我也不会放走她,大可以趁她伤势未愈就杀了她。”朱先生听不得别人说她怕田甜,所以她非解释不可。
哪知,李时听见她的解释后,却大笑说:“朱先生不是用说自己行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吗?那又何必跟我解释这么多?不觉得越描越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