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充满灵气的味道,一定不是普通药材中和就能产生的,再听钟甜甜说她做东西时放入了些玉泉水,他便知道些玉泉水必然不是凡品
一想到这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有些好奇又有一丝丝的激动说到
“能不能给我一点那个玉泉水让我研究一下,我总感觉这玉泉水是个好东西!”
钟甜甜粲然一笑,很大方的从空间里调了一杯玉泉水,当然,这自然是在不打扰金金的情况下进行的。www.xinghuozuowen.com
手腕反转一个精巧的小杯子就出现在了钟甜甜的手中,杯中的水呈淡淡的碧青色,有些许乳白色的灵气在其中流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一闻便让人全身舒畅,水杯入手沁凉却不觉得寒冷,此物一出君慕檀眼中一亮,嘴角微微翘起
果真如他所想,是个好东西。
钟甜甜见他盯着玉泉水发呆便把她知道的玉泉水的特性和功效说了一下
“玉泉水是源源不断的,里面营养和灵气都十分浓郁,至于源泉是哪里我也不清楚,玉泉边上有颗果树,结满了玉果,是一种特别牛逼的果子,里面蕴含的灵力极为强大,我当初就是误打误撞吃了一颗直接从没有修炼过直接晋升地元。
泡在玉泉里可以帮助吸收药性,也可以舒缓神经甚至可以梳理损坏的经脉,当初金金受伤治疗以后也是会每天在玉泉里泡一个时辰的,对恢复伤势很有用
而且之前我炼丹的时候总是会炸丹,但是有一次误打误撞下放了一些玉泉水代替清水,那一次就没有炸丹,后来我繁复实验过后发现只要掺了玉泉水的丹药都极易炼制成功。”
君慕檀点头,轻嗅一下然后尝了一点点,顿时觉得那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然后一股暖意从从胃部通向四肢百骸,觉得整个人都轻了一些。
风霁月的计划她不清楚,但是至少就让人送去了信件让他早些动手。
当时风霁月给的回答还是很模棱两可的,没想到现在下手却这么快。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找过机会去摸索公主府的防御,可是她的人根本就进不去,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君慕檀似乎事才到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对钟甜甜的保护格外的看中,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得手。
实在是没想到一直远在东域国的风霁月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人从防御十分全面的公主府给‘偷’出来了。
震惊是一部分,心里高兴倒也是真的。
不由得有些感叹,这是来绑架的啊,还是来让她度假来了。
怎么她就一点被绑了的感觉都没有呢,就像是换了一间屋子在住一样。
钟甜甜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设备费倒是还挺齐全的,走到房门口轻轻一推,推不开。
这下,妻子突然失踪了,君慕檀作为丈夫应该很担忧吧。
南栀瑶的脸上露出来一抹诡秘莫测的笑容。
看来,现在要个风霁月好好谈谈条件拉拢一下了,这君慕檀的一手绝妙的医术可不能浪费了呀。
这么想着,南栀瑶的手就不自觉的抚摸着脸颊,触及眼眶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沉狰狞。
既然有了新的人选,那么废物……就可以不必活着继续浪费空气了。
钟甜甜没有经历过青衣所经历的一切,自然不可能感同身受,但是对于这种封建礼教对女子的这种剥削和歧视,她是特别不喜欢的。
甚至是抗拒的,因为从现代来的钟甜甜是无法理解青衣骨子里的那股奴性的。
尤其是在她听青衣说以后妹妹长大了也会被卖了给弟弟娶媳妇的时候那种面色坦然,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她真的事太震惊且不可思议了。
青衣竟然就不觉得这是件错事,甚至面对她自己被卖了,也只是有些叹息和委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不公。
而且在钟甜甜明言说到她没那么多规矩,不需要难么局促谨慎的时候,明显青衣是没有听进去的。
这才是钟甜甜最受不了的。
所以现在她也就懒得去理青衣了,只当她不存在就是了。
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这人有三急……有些事情还是要去解决一下的。
钟甜甜走到门前,哐哐砸门道:
“有没有人呐,那冶!那冶……”
一旁安静刺绣的青衣有些不知所措,丢下手里的绣绷有些不安的看着钟甜甜,紧张的道:
“主……小姐,您是有什么事儿吗,还还是奴婢做了什么惹您生气了。”
钟甜甜回头看了她一眼,叫她神色紧张,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一样的样子,顿时眉头就是一皱。
“没事,我就是有点内急,想上厕所而已。你继续绣的你的花,不用你做什么。”
随即就又转过头哐哐砸门。
“来人呀,快来人!那冶!”
可钟甜甜越是这样,青衣就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
于是就低下了头,看着手里绣了一半的牡丹,心里那叫一个伤心。
这伤心着伤心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这边钟甜甜锤了半天的门也没见人来,顿时就有些气。
不把老娘当人是吧?
想用尿憋死我?
气的她恨不得直接拆了这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只是一回头就看到青衣背对着她,轻轻抽泣着,哭的好不伤心。
顿时她就觉得头更大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只是虫鸣声她确实听不见了,别的细小的声音,她也注意不到了。
一阵青烟飘过,莫约一会的功夫,里头的呼吸声沉重了不少,也更加绵长了。
明显,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熟睡中的钟甜甜眉头总算是放了下来,恬静的面庞白皙而红润。
许是怀孕了吃的好,小脸儿圆了一圈,带着些许的富态。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灵动和美貌。
咔咔……
一声轻响过后,墙角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不,也不应该说是凭空。
因为,他是从地下钻上来的。
他整个人在月光的阴影之中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
黑色的斗篷有些大,显得他的身子骨有些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