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没有,娘你饶了我吧!我已经不是秦家的媳妇了,那些东西咱不能拿。”
“这跟土匪强盗没啥区别啊!”
安茜娇媚的脸上梨花带雨,哭的更凶,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委屈,带着娇弱,让人看着心疼。
“太不是东西了,把人放开。”
“这娘家人真是洪水猛兽啊!”
“就知道动手动脚,豺狼虎豹都没她们霸道。”
人群纷纷对着张梅香指责,有汉子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扭住张梅香的手臂。
“痛痛痛,好汉饶命。”
张梅香叫的龇牙咧嘴,没办法,太疼了,简直要人呢命,
汉子拽住她:“走,我们报官,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让县衙大人收拾。”
众人涌了上来,按住张强,徐香就往屋子外拖。
这下,张梅香,徐香急了,连声对着安茜求情。
安茜嘲讽一笑,假意抹泪,这才对着人群唤道:“好汉,各位邻居们,还是让她们还了银子,离开吧!毕竟是我的家人。”
“你啊!太善良了,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母。”
说着几人把徐香张梅香一推,几人就这样摔在地上。
“还不还了银子滚蛋,要是在来我们这条巷子撒野,老子的拳头不是盖的。”
刚刚的那个汉子握了握拳头,厉声呵斥。
最后无奈之下,徐香张梅香搜遍了全身那怕是裤裆,终于拿出来三两银子,这才息事宁人。
就在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安冷声道:“把你们包袱里的东西留下。”
“这是我们的不能给。”
张强抱住包袱,不肯妥协。
“明明进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包袱,咋变成了三个,真当我们蠢。”
一个邻居热心的说道,这一说几个邻居走上前把三人包袱一扯,里面的首饰,笔墨纸砚,两套男士的新衣服掉在地上。
“我呸!连人家衣服都想抢。”
“太恶心了,笔墨纸砚也要,穷怕了吧!”
“这么穷,进青楼得了,卖笑去,来钱快。”
“还不快滚,不滚老子拳头快忍不住了。”
几个汉子看不下去,你一言我一语,直逼的张梅香招架不住。
最后张梅香三人被他们给赶了出去,几人气的不行,来搜刮财务的,没想到被那贱人阴了,啥没得到,还损失了自己带出来的银两,那可是三两啊!她们存了一辈子的私房钱。
越想越气,又没办法,又没钱,三人最后走着路回到洛水村。
洛水村,张有才看到她们如此狼狈,一问,才知道受了奇耻大辱,老脸都丢尽了,他暴怒,气的不行,一巴掌把张梅香扇下阶梯,这一闹,全村都传遍了。
……
而镇上,安茜谢绝了各位邻居,又对着秦安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你这小子演戏这么厉害,不错。”
“嘿嘿!嫂子过奖了。”
秦安讪讪一笑,到是关浅浅冷哼出声:“你嫂嫂是我,这贱人早不是你嫂子了,她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是个省油的东西。”
关浅浅这一骂,秦贺怒了,说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他嫂嫂不可,没有他嫂嫂就没有他秦安的今天。
“关浅浅,你也配,滚滚,碍眼极了,活该被打。”
“只要有我秦安在,你休想进我秦家门。”
秦安暴怒,咬牙切齿,要不是这女人,他大嫂也不会离开,他大哥更不会茶饭不思。
“得得得,反正也不是嫁给你,你也说不通,”
关浅浅也懒得跟他计较,直接回了屋子。
安茜帮忙把屋子收拾了一遭,把那三两放在秦安手里,秦安不要,硬被安茜说服,最后她才离开,准备买食材做明天的卤肉。
……
采购了一番,回到屋子里天已经大黑,把东西腌制好,她又闪身来到空间购买了一些东西,看到那二楼的医院,想进去看看,却无法进入。
正在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她闪身出了空间,来开门。
才打开门,就被一个高大伟岸的身体抱住,熟悉的味道,她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秦贺,你怎么来呢?”
安茜试图挣脱他的怀抱,无奈他抱的很紧,又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
安茜无奈,柔声安抚:“秦贺,你怎么呢?是不是出事呢?”
她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道,到是让秦贺震惊。
“没事,我只是太累了,想找个肩膀靠靠。”
秦贺说着把她抱的很紧,嘴唇触碰在她的颈窝,她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任由他抱着。
许久后,他才推开她,关切地问道:“你今天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你娘,嫂子,不是啥好东西,你要小心。”
“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丑丫了,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秦贺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心揪痛,脑海里浮现出云澈看着安茜的那双眼,带着浓浓的兴趣。
云澈确实好看,可惜心阴毒,他一定会阻止他们两人在一起交往。
他的皇兄想要用他的软肋威胁他,不可能。
秦贺淡漠出声:“记得远离云澈,他没那么简单。”
“如果我不在,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永远陪你,即使不在一起,我心依旧。”
话落,他朝着巷子外走去,高大纤长的身影隐入黑夜中,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莫名其妙。”
安茜觉得他今夜太不正常,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让人琢磨不定。
仿佛是在交代后事,整个人也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安茜关上门,把心中的烦忧扫去。
……
夜幕降临,一望无际的星辰在黑夜中悄然绽放。
一身青衣的云澈站在桥上,背手而立,眺望星空,思绪飘远,他身后的青奎恭敬的站在一边,眼神看向从桥下走上来手握长剑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黑衣,气质卓绝,要不是那脸上的疤痕有些狰狞,断然不会觉得拥有这样气势的男人会是一个小小的铺快。
他身姿伟岸,身形修长,每走一步,稳如泰山。
秦贺站在云澈的身后,握住长剑的手越来越紧,他本就狰狞的脸上此刻更加暗沉。
“你找我?”
冷冷地三个字,秦贺眼中的杀意转瞬即逝。
云澈默然回头,嘴角微扬,露出那张惊艳的脸。
不得不说这张脸跟他的确实有五成相似,可惜生在皇家,注定一世纷扰,一世争夺,他本不愿那皇位权势富贵,却还是被他猜忌,欲要除之而后快。
脑海里,小时候他带着自己练剑的场面赫然绽放。
“锦儿,你的剑注定会输,无一丝杀意的剑,犹如耍大刀的女子,软绵绵,根本不足于让人致命”。
“皇兄,我觉得我练不好这剑,我不想练剑,更不想杀戮”。
云澈如同一个大哥哥一样摸着他的头柔声道:“笨蛋,你生在皇家,必须担负起自己的责任。”
“如果想练剑,来朝阳宫找我,我教你。”
“记住,天下所有的人,唯有自己方可信任自己。”
忽然画面一转,战场上,他拼命厮杀,用尽全力,想要守住襄阳城,等待后援,却得来他的口语。
城门之上,他敲锣呐喊:“摄政王忤逆小皇帝,勾结外邦,叛国通敌,让襄阳城的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现在将取拿下,五马分尸,削肉刮骨,以慰藉所有将士百姓。”
那个时候他震惊不已,瞬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五脏六腑都痛的痛不欲生。
正是因为这样的打击,他失神,中了毒箭,岿然倒地,一泡尿撒在他的头上,那是他,那个他一直最信任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