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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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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黎礼安把蛋糕打包好了。

见顾舒愉看他,黎礼安问:“我不能带走吗?”

“没,本来就是给你买的。喜欢的话就带走吧。盒子上有蛋糕的名字,你看到了没。想吃的话可以直接订。”顾舒愉没想到黎礼安会这么喜欢这个蛋糕。

又想,等会儿到电影院难道还要找个地方寄存?

出门之后,冷风一阵一阵拍在脸上,顾舒愉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疯了,拖着一条这么麻烦的腿还要往外跑。

不过老祖宗有句话,叫来都来了。

顾舒愉也就没有说回去的话。

她走得很慢,身边的人就迁就她的速度。

走出小区,顾舒愉先看到了街对面停在路边的车。

她记性好,认出了这是黎礼安家里的车,才恍然问道:“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不然你先回家?电影我下次请你看。”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我想看电影,你等我一下。”黎礼安走到对面,把蛋糕从降下来的车窗里递进去,跟驾驶座的黎措说了些什么。

后者的目光似乎是在顾舒愉身上落了一下,才点点头。

顾舒愉选了离家最近的一家电影院,走路差不多十分钟时间,想着这地方离家近,却没想到能遇见熟人。

顾舒愉想躲都来不及,因为双拐和粉头发,她一眼就被认出来了。

顾舒愉想躲的人自然是自己的男朋友,还是比较特殊的一位。

他虽然是个Alpha,顾舒愉却没有给他备注味道,因为他有自己的绰号,叫柏拉图。

这位怎么说,人不坏,就是啰嗦。

顾舒愉跟他提分手的时候他也没同意,说等顾舒愉找到真正的所爱之后自然会退出。

说实话,顾舒愉觉得他有病。

说实话,顾舒愉自己也有病,就真的没有删掉他。

看他每天啰嗦一些理想主义。

柏拉图说想谈一场不带一丝情|欲的风花雪月的恋爱。

每天也就跟顾舒愉聊聊罗素、柏拉图,还给顾舒愉发了很多她看不懂的书。

“顾舒愉,我就知道你是个特别的人。这种冷天你还出来散步。是不是为了拥抱大自然。”柏拉图手里还拿着一根细烟,看着有点像是女士香烟。

顾舒愉冷静道:“不好意思,我是来看电影的。”

见顾舒愉目光在他的手上扫了一圈,他兴致勃勃道:“这是我的缪斯送给我的。我现在灵感大发。”

顾舒愉一听他这话就感觉脑仁疼,下一秒他又说:“我是夜间的吟游诗人,在人间繁华处寻找一点心灵的寂静——阿嚏。”

“你不如去里面寻找,里面有暖气。”顾舒愉好心劝道,“而且更热闹。”

吟游诗人柏拉图注意到了站在顾舒愉旁边的人,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哦了一声,“原来你找到了你的另一半碎片,祝贺你。”

顾舒愉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喝假酒了,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柏拉图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

因为顾舒愉挡在他面前,所以看得清楚,他把自己删了。

顾舒愉突然想起了他之前说的,人是一块残缺的碎片,一生都在寻找合适的那一半。

“天阶夜色凉如水,我也要去找我真正的拼图了。”柏拉图自己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慢慢走了。

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顾舒愉愣了好半晌。

“朋友?”

顾舒愉看了那个背影越来越远,才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人。”

说朋友其实算不上,顾舒愉觉得自己的思想境界和这位奇人相比,差了很多。

“确实很有意思。”黎礼安看着顾舒愉有些怔的模样,突然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耳朵,“电影要开场了。”

顾舒愉下意识侧了下头,动作看起来像是在蹭黎礼安的手心。

忽视掉心里一点异样,顾舒愉说:“走吧。”

因为刚吃完东西,两个人都没买吃的和喝的,直接过去检票。

顾舒愉这个造型让好几个人多看了她一眼,她全当看不见。

“这电影这么好看吗?宝宝,我们也看这个吧。”

顾舒愉成功给电影引了两张票的流,心里自觉有些欣慰,坐在座位上的时候发现小情侣刚好坐在自己前面一排。

悬疑电影一开场,就是血淋淋的杀人场面。

顾舒愉犹豫了一下,偏头低声问:“这种你能接受吧?”

“能接受。”黎礼安看她,顾舒愉脸上的关心明显,是实实在在地在关心他。

因为什么?生日特权吗?

黎礼安的手指动了动。

顾舒愉确认黎礼安脸上没有勉强的表情,又安心窝回了自己的座位。

悬疑电影有个好处就是节奏很紧,没机会分神,等第三个人死了之后,剧情到了一个过渡段。

画面色调变得温暖起来,Omega法医正在用刀叉切割一块蜂蜜巢。

蜂巢里流出金黄色的蜜,在打光下像是流淌的琥珀。

她的Alpha警察朋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跟Omega分享,“上次有一位犯罪嫌疑人,在停尸间里把逝者的后颈挖开,收集了二十多个腺体。他说咬着腺体时跟咬着蜂巢一样。”

“是吗?”Omega医生把一块切割出来的蜜巢抵在朋友嘴边,“你尝过别人的腺体吗?试试看是不是一样。”

“......上次是你咬我不是我咬你。”Alpha憋了半天才说出来这么一句,语气还有些委委屈屈的,“你非要标记我,我要是能被你标记就好了。”

顾舒愉:“......”

虽然理论知识不足,看着两人之间奇怪的似乎是在调情的氛围,顾舒愉似乎明白了一点东西。

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水声,前排的两位已经开始接起了吻。

顾舒愉:“......”

前排脑袋已经凑在了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顾舒愉的神思被打断了,一时间没转起来。

等剧情走了两分钟,顾舒愉才想起来看电影画面,突然又到了雨天的小巷。

顾舒愉忍了一会儿,往旁边偏了偏问黎礼安,“刚才他们推测犯罪嫌疑人可能什么特征来着?”

“雨天的信息素。所以只选在雨天作案。”

电影画面里,下雨天沉闷又潮湿,雷声滚滚也很真实。

顾舒愉刚沉浸在故事里,前排突然有一股荷花的香气掺杂着草地的香气飘了过来。

味道还越来越浓郁。

顾舒愉:“......”

没怎么犹豫,顾舒愉拿出了自己的阻隔剂,给自己喷了一阵。

信息素的味道浓了之后,实在是不太好闻。

顾舒愉注意到情侣旁边的人似乎都在看他们,应该也是被影响到了。

但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都没有说什么。

前面的男生终于扭过了头,黑暗中恶狠狠地瞪了顾舒愉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虽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清自己,顾舒愉还是奉上了一个微笑,说:“麻烦你们信息素收一收。”

在电影院里接吻顾舒愉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信息素太浓了就让人有些难受。

顾舒愉不太喜欢这种味道,靠近了一点,神色坦然道:“没带阻隔剂的话外面有售卖。”

男生察觉出了顾舒愉是个Omega,又释放出了一些青草香出来。

顾舒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嗅到了一股乌木的香味。

没几秒,前排男生就不敢回头了。

顾舒愉记得信息素可以成为Alpha之间对抗的工具。

上次体育场佛手柑直接被|干倒在地上,这次青草也这么容易屈服。

看来黎礼安的信息素确实很厉害。

又好闻又好用。

顾舒愉不由自主地往黎礼安那边偏了一点,嗅了几下乌木香,继续看电影。

顾舒愉没注意,这乌木香从出现开始,只包裹住了她,像是密林一样铸起一片屏障。

随着电影推进,犯罪嫌疑人的地下室被发现。

很多个玻璃瓶被拿了出来,是用腺体|液做成的香水。

顾舒愉偷偷拿出手机,把光调到最暗开始搜索乌木味道的香水。

点了两下,她又在乌木之前加了个纯字。

随着手指滑动,手机跳了几下,关联词进了一个问答页面。

问怎么能把沉香味道留在自己身上。

顾舒愉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点开折叠的回答。

金牌回答:让对方标记你是最好的方法。

再往上翻,原来是个感情问答贴。

答主喜欢上了一个沉香味道的海王,但是对方不喜欢她。

金牌回答一个人点赞几百人踩,而且还有不少人回复骂他的,说他在把人往火坑里推。

接着楼里有人贴出了一大段的文字,劝说小姑娘不要让对方做临时标记。

标记相当于一种Alpha宣誓主权的行为,也代表着Omega的归属。

而且生理结构决定Alpha可以标记很多Omega而身体不受影响,但是Omega就算是一个临时标记,腺体也需要很久才能处理干净。

几百条评论统一骂一个人。

翻到底,顾舒愉看到题主回复了这个层主:你不喜欢我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顾舒愉感觉自己又被人点了。

再翻开一个折叠,顾舒愉看到了层主的回复:我确实不喜欢你。

短短一个问答,顾舒愉觉得比电影还要精彩和跌宕起伏。

标记原来是一件这么恐怖的事情吗?

顾舒愉收起手机,发现前面的小情侣已经不见了。

电影又短暂松了一下节奏。

顾舒愉觉得有些闷热,扯了一下自己的围巾,眼睛抬起来和主角Alpha,也就是那个警官灰绿色的眼睛对视。

那双眼睛十分暗沉,手里持枪对着自己的恋人。

“孩子们呢,被你放在哪里了?”

后者对着镜子用刀把自己的后颈剖开,血淋淋一片,“我带他们去一个平等的世界,不被信息素困扰的世界。”

顾舒愉已经看到了那阴暗角落里的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小块皮肤以及腺体。

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后,皮肤光滑细腻平整。

即使看了图,顾舒愉也不太能想象得到,这皮肤下面会有一个叫腺体的东西可以支配人的理智。

顾舒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被身边人捕捉到。

黎礼安觉得刺猬有些多愁善感,不太适合她的多愁善感。

但是这种伤感又像是一种旁观,顾舒愉好像是一种可以共情,但是不能理解的旁观者的姿态。

顾舒愉身上藏着秘密,这个秘密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黎礼安意识到这件事,手指又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电影在法医小姐被送上法庭接受审判之后结束,她确实摆脱了腺体,但也彻底毁了人生。

结尾是一段空镜头,刚才还有些嘈杂的电影院里一片寂静,似乎都被最后的结局震撼到。

而顾舒愉处于双重的震撼里。

因为电影也因为手机里的问答。

“太变态了,直接把腺体挖出来。”一个男生和同伴有急事提前走过,“得多疼啊。”

顾舒愉又摸了一下颈后,也打算起来。

顾舒愉撑起身体往旁边一看,发现黎礼安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因为害怕。

黑暗中顾舒愉有些好奇,稍微倾了下身。

结果下一秒手腕就被抓住。

黎礼安似乎是刚睡醒,动作缓慢,但是眼神又很清明,好像一直在等着顾舒愉,他伸手一拉,顾舒愉不得不弯腰靠近。

黎礼安身上的红酒的味道因为距离拉近,更明显了一点,乌木味道则是一直在,深深浅浅的,顾舒愉的思维都栽了个跟头。

顾舒愉正想说些什么,黎礼安的另一只手轻轻在顾舒愉的眉眼间蹭过。

手法有些熟悉。

被顺毛的顾舒愉呆滞了好半晌,与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对视。

“你干什么呢?”顾舒愉想挣脱挣不开。

又怕站不稳,只能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

“安慰你。”黎礼安漂亮的眼尾勾了一下,语气温柔缱绻,“还是你教给我的。”

顾舒愉奇怪,“我什么时候教给你这个了。”

说完她又说:“不对,安慰我什么?”

还是不对。

顾舒愉纠结,但是纠结的时候又忘了拒绝,黎礼安的手指继续蹭着。

电影已经开始滚动片尾,稀稀拉拉的有人开始离开。

不过摸眼睛这一套,顾舒愉不记得自己教过黎礼安,难道是原身教的?

顾舒愉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只觉得黎礼安的动作暧昧又危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战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下,“我肯定没有教过你。”

黎礼安的眼睛眯了一下,目光不错地看着顾舒愉,“你又不记得。”

顾舒愉心里想你跟别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但看了眼黎礼安,还是低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先放开我。”

“不放。”黎礼安摆出没那么好应付的姿态。

顾舒愉又挣了一下,黎礼安嘴上说着不放,手上让她挣脱了,但是挣脱的手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贴向了黎礼安的额头,“你是不是头晕?”

红酒味道这么明显,应该是酒劲上来了?

顾舒愉脸上的担心落在黎礼安眼睛里。

黎礼安对刺猬的驯养是有进有退,察觉到顾舒愉的抵触的时候,就适时放开了桎梏。

却没想到顾舒愉反而又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还要问:“你是不是有点发烧啊?温度好像有些高。”

刺猬也许是得了一种不知道危险的病,警惕线永远不在正确的点上。

黎礼安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顾舒愉,看她脸上依然明显的新鲜伤口。

刺猬总是照顾不好自己,黎礼安漫不经心地想,如果是他来养,或许就不会受伤。

环境突然亮了,大屏幕上开始插播广告。

顾舒愉说:“你回去找点药吃吧。头孢不行。算了,你还是多喝热水。”

看着黎礼安不为所动的神情,顾舒愉继续打算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了一阵抽鼻子的声音。

借着站着的优势,她看到了窝在后座擦眼泪的温若琪。

看着不是因为感动,有点像是被吓的。

顾舒愉:“......”

温若琪显然也是才注意到她,站起来就要走。

顾舒愉完全忽略掉黎礼安,哎了一声,“等等,你寝室楼现在都关了吧。跟我回家吧。”

顾舒愉感觉黎礼安在看自己,眼尾扫了眼黎礼安又抬头继续看温若琪:“我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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