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王二喜真的生气了,姚星云赶紧笑着赔不是,“王爷别生气,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再说也是夫人看上这里的,我也不好阻止啊。”
“姚星云啊姚星云,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算计了。”
“冤枉啊,王爷,您就算是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算计您啊。”
“罢了,为了我家丫丫和娘子的安全,你今后就来店里当伙计,暗中保护他们。”
“这……王爷,我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做,我……”
“难道保护她们,就不是正经事了?”王二喜黑着脸道。
姚星云苦笑着点头,“您说得对,属下遵命。”
…
谢眠把郝峰欠菜农和伙计们的钱都结清后,便将郝峰那两间店铺都转让了出去,因为是谢眠经手的,店铺转让的很快。
谢眠帮郝峰还清债务的事,瞬间在溪口镇传开了,原本大家还认为谢眠是存心挤走了郝峰,取代了郝峰在溪口镇的地位。
现在大家都不这样认为了。
谢眠人品比郝峰强出无数倍,大家在称赞谢眠同时,还会忍不住骂郝峰几句。
店铺转出去后,谢眠就找来了人开始装修新的店铺,将所有的装修细节都交代给老陈后,她便将新店铺的事交给老陈全权打理。
见谢眠如此信任自己,老陈对新店铺十分用心。
谢眠对比着现代超市的货架画了几张货架的图纸,将图纸交给镇上的木匠师傅,出双倍价钱让木匠师傅赶工做出来。
交代了完了新店铺的装修后,她又去了一趟菜场,菜场里的蔬菜基本都已经坏掉了。
她让伙计将菜场重新整理一下,还和菜农们签订了接下来的新合作。
因为她在镇上的口碑很好,给价钱也很爽快,菜农们都很喜欢和她合作。
镇上的酒楼们知道她接手了郝峰的菜店,都纷纷找上门来,表示还要和她继续合作。
一天的时间,她和镇上的所有酒楼都签订了合约关系。
她粗略算了算,酒楼每日需要的蔬菜数量庞大,再加上超市也需要蔬菜,供不应求。
当日,她和王二喜便带着谢丫丫返回了黄山村,打算找王福贵他们商量种菜的事。
当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谢丫丫的眼泪立即在眼眶打转。
以前回家,阿黄马上就会扑上来,现在……
谢眠和王二喜知道谢丫丫心里难受,阿黄的事他们也很难受。
王二喜亲昵揉了揉谢丫丫的头顶,柔声安慰道:“丫丫别难过了,以后你若是还想养狗,我们再养一条好不好?”
吸了吸鼻子,谢丫丫转头看向王二喜,“阿爹,阿黄被埋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它。”
“好,我们带你去。”
阿黄被埋在他们的屋后,小小的土堆前还立下了一块木板。
谢丫丫难过蹲在阿黄的坟前,眼泪终于忍不住往下掉,“阿黄,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谢丫丫隐约还记得那日的情形,当时她被那些人弄晕后带走,被阿黄看到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阿黄的叫声,就叫了一声,就被人杀了。
当她听到阿黄呜咽声,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阿黄,但她就是没力气。
阿黄是想用叫声引起谢眠和王二喜的注意,没曾想却因此送命。
见谢丫丫如此难过,谢眠刚要去劝谢丫丫,就被王二喜制止了。
王二喜拉着谢眠的手走开了,站在远处看着谢丫丫。
“你为什么不让我劝劝丫丫?”
王二喜盯着谢丫丫不断耸动的小肩膀,道:“让她适当发泄下难过,没什么坏处。”
转念一想,谢眠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转头看向王二喜,感激道:“你对丫丫比我这个当娘的还要细心,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好像我不是她亲娘,你才是她亲爹的样子。”
谢眠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说完后便意识到不对了。
谢丫丫本来就不是王二喜的女儿,一个男人听到这种话,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的。
她对王二喜抱歉笑笑,“那个我……”
“你我已是夫妻,丫丫就是我的亲女儿,你以后不用对我如此忌讳。”
“可我……”
“娘子,我们不说说好忘了过去,从今以后丫丫就是我的亲女儿,要不然咱们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丫丫改姓吧?让她跟着我姓王,如何?”
得知谢眠就是当年那个小傻子之后,他早就想给谢丫丫改姓了。
自己的女儿,当然还是要跟着自己姓才行。
姓是一定要改的,但他一直在犹豫改姓王,还是之前的姓氏。
之前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提,又怕谢眠会多心,今日倒是一个好机会。
谢眠对他笑笑,“好,都依相公。”
二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午饭后,谢眠和王二喜便带着谢丫丫回了王家。
正在院子门口玩耍的王大妮和王二妮是最先发现三人的,她们立即小跑着迎上前,齐声喊道:“小叔叔,小婶婶你们回来了?”
正在院内择菜的周秀听到门口声音,立即放下手中的菜,擦着手出来了。
当看到谢眠一家三口,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二喜,眠眠,你们终于回来了,赶紧进屋。”
周秀领着三人进屋,让他们坐在堂屋,大妮和二妮给三人倒了一碗水过来。
谢眠转头看向谢丫丫,“丫丫,你和大妮二妮出去玩儿,阿爹阿娘和阿奶说几句话,好不好?”
“好。”
三个孩子离开后,周秀凑近谢眠一些,焦急问道:“你们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啊?我每天去你们家,你们家的门都锁着,你们上哪儿去了?”
谢眠简单把入会的事情说了说,自动略过了谢丫丫被掳走这些事,不想让周秀担心。
听完后,周秀抓紧谢眠的手,语重心长道:“眠眠,真是辛苦你了,你说说你一个女人家的怎么就这么有本事,二喜能娶到你真是我们老王家的福气。”
王二喜笑着对周秀点头,“娘说得对。”
“娘,您可别这么说,再说下去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娘儿仨寒暄了几句后,谢眠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娘,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和大家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