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闻言,心里不认为小晗敢草菅人命,仍抱着希望地问,“你愿意退出吗?”
云若晗真是受够了,搞得好像自己破坏凌玄烈和季青苗的罪魁祸首似的,“你该说服的不是我,是凌玄烈,该改变的是季青苗被流放的身份。”
周氏立即道,“青苗本来就是县令之女,很快季家会重回官场,哪里会配不上玄烈公子?只要你愿意退出,季青苗就能得偿所愿。”
“以后季青苗会感念两位舅母的恩德,替你们的子女安排好前程?能与皇亲国戚的做亲戚,是你们王家的荣幸?”云若晗听着她们的话,表情就像看两傻逼一样,“你们执意让我退出,就不怕得罪我?季青苗是县令之女,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谁?我的后台硬不硬?”
“信不信我一句话,你王家子女终身只配做村妇村姑,不得考科举进官场,不能光耀门楣?”
花氏和周氏起先吓了一跳,仔细想想又觉得小晗在吹牛,不是随便女子能够干涉官场科举,就听到周氏退而求其次地道,“要不……让青苗做妾,我们青苗不奢望做原配夫人,只求玄烈公子能怜宠她就够了,这样玄烈公子应该不会反对!”
花氏点头如捣蒜,认为这个建议可行,“男人三妻四妾正常不过,何况玄烈公子身份尊贵,即使青苗做小妾,也不会让人看清,牛县令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抢人……”
妯娌俩见云若晗态度坚决,只好提出两女共事一夫,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提议。
云若晗被她们的不要脸给恶心到了,“你们自己不允许丈夫纳妾,却要求我丈夫纳妾,你们居心何在?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倒是见识到了,说得好听是为季青苗,其实是为了你们的未来。”
“我告诉你,我不接受两女共侍一夫,很遗憾,你们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凌玄烈的妾室必须是朝廷一品大员的嫡女,否则免谈,看来你们还不知凌玄烈的身份。”
妯娌俩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皇亲国戚吗?”
云若晗笑了,笑她们的无知和愚蠢,“知道我为何会说季家官复原职?因为是我替季家翻案,我的一念之间决定季家的生死,你们确定要冒着株连九族的危险帮季家姐妹?”
就在这时,目击战况的良贵妃和凌花容来势汹汹地快步走来,“好你个刁民,是不是欺负阿晗家中无人了?竟敢以下犯上,三番两次针对阿晗,来人,给本宫杖毙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皇家是病猫?
杖毙倒是不会真杖毙,吓唬妯娌俩的成分居多。
周氏和花氏见侍卫包围过来,适才知道对方来真的,当场吓了个魂飞魄散,“你们不能草菅人命,官府会追究的……”
凌花容看到妯娌俩那副焉了吧唧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解气,原本他们是不打算暴露身份,现在已经不做多想了,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乡野村姑,唯有表明身份震慑她们,“官府能耐我何?牛县令那傻逼敢抓良贵妃和本郡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