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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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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幻想破灭在她背着帆布双肩包从郑老师家里出来的那一刻。

她竟然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崭新的高中校服,稚气未脱的小女孩,行走的脚步像踩着一缕轻盈的春风。

赵景柯当时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画落笔随性稳健,功力深厚,风格古朴淡雅,他从她的画里分明感受到一个比自己成熟得多的灵魂。

他怀疑自己认错,又连续早去了几天,还是她。

最后他旁敲侧击问了郑先生,先生从前只说他们年龄相仿,可他问过之后却不敢有其他想法,只能把她当做神交已久的知己,以她的作品临摹,竟也进步神速,初见章程。

郑先生说苑宇彤看了他的画赞了两句,就使他开心了好几天。

她一定能看到他的笔触里有自己的痕迹,看出他的倾服,理解他的仰慕。

好景不长,那次葬礼后他十年没见过她。

汪屹就站在岛台一杯接一杯给自己倒酒,不屑一顾地说:“她现在怎么样?还是心高气傲吗?这十年是不是过得挺惨?她爸当初把整个公司,名下房产都拱手让给苑章礼,几乎什么都没给她留,还让一个陌生男人抚养她,这是亲爹吗?十年杳无音讯,想想就吓人。”

赵景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说:“岳文治看起来是个好人。”

说完他拿出手机,转身进了卧室。

汪屹端着酒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了进去,见赵景柯拎出了行李箱,简单装了几件衣服,手机夹在肩膀和脸颊之间。

“让司机和你去,对,五叶神,我不知道哪种,后备箱装满,留一个行李箱的位置,我过几天要出一趟远门,说不准多久回来,明天8点让董秘在办公室等我。”

汪屹目瞪口呆,赵景柯挂了电话之后他连忙问:“哥,你去哪啊?公司最近这么乱你想躲哪去?你可带上我啊。”

赵景柯笑了笑,安慰似得抚了抚汪屹的后背,

“我去清荷山呆一段时间,我走之前都能安排好,你尽量别给我生乱子就行,放心吧。”

汪屹喝多了酒脸红扑扑的,但反应一点都没慢,嘴碎得让赵景柯无语,

“你都不在我赖在公司干嘛,本来我就不想做你助理,我的娱乐经纪公司干得挺好的,是我爸说我不务正业才让我来和实业家学学,回去我就告诉他,实业家跑到深山老林里追爱去了。”

赵景柯敛起了笑容认真严肃地说:“你答应我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担心苑章礼知道。”

汪屹醉眼惺忪地点了点头,迷迷糊糊拖着身子走向次卧。

“哥,我今天就睡这儿了。”

赵景柯叫住他说:“你手下那几个艺人只有秦若影是个可堪大用的,其他人还是要好好培养提升一下再拎出来见人。”

汪屹憨憨一笑。 “我知道,这几年我就指着她吃饭了。”

他双手抱拳行礼,一躬到地,差点摔了。

“谢谢哥哥愿意牺牲自己的名声帮我的艺人造势,我知道企业家都对这些事避之不及呢,我这不是起步阶段嘛,东风不借白不借。”

赵景柯目光里藏不住的忧虑。

“我现在后悔了,不知道苑宇彤会不会看到那些新闻,看到了会怎么想我。”

汪屹打着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冲他摆摆手

“赵董事长手眼通天,叽叽歪歪可不是你的风格。不和你说了,困,要睡觉。”

汪屹睡得呼噜震天,赵景柯翻来覆去睡不着,回念着关于苑宇彤的所有记忆。

在他寻找她的十年里,她已经从豆蔻少女长成娉娉袅袅的模样,和他脑海里的印象已经不大相符,站在那副《溪山行旅图》前,那种春风沁心的感觉重新唤起了他所有关于美好的向往。

他记得她年少曾如一朵纯白皎洁的栀子花,现在她更像一株藏于寂寞深山的铃兰花,让他无法安然入睡。

*

苑宇彤对赵景柯有些感激之情,他也许并不看重陶瓷微书的艺术性,但他实实在在给了自己一个正式出师的机会,她很需要这个机会,她总是在练习却没能真正完成一件能署名的作品。

但她清醒地知道他是个生意人,不是伯乐也不是钟子期,不是她的知音良友。

按生意场的话来说,自己是乙方,他是甲方,仅此而已。

他如果不加干涉任凭自己自由发挥那是最好,但如果他强加指点要求过多,这作品就算做出来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苑宇彤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了几天,这几天里她在网上搜索了赵景柯的名字。

关于他的竟然是花边新闻居多,与某小花先后进出酒店,疑似和某流量女星浪漫同游德国,在美国世纪广场买了三天投屏高调表白新晋女神秦若影。

景文集团的接班人,董事长赵景柯,现在俨然是花花公子的代名词。

最近一条关于他的新闻是景文集团股价连续大跌,专业人士分析是前段时间大涨回调。

评论区就更精彩。

「小A爱理财:景文集团的股价和赵景柯的恋情息息相关,赵董事长何时有了新恋情,股价就会走一段时间主升浪,如果又传出感情破裂分手就是股价见顶的信号。所以,赵景柯爆出新恋情的时候就是全仓买入的好时机。」

「momo:恋情概念股。」

「把钱还我我不玩了:少爷勇敢追,散户随三千,结婚时候我坐小孩那桌。」

她关掉页面,把手机反扣,双手抚脸按了按太阳穴,心里没来由的憋闷。

盯着书案正中的古董瓷瓶,她像一座雕像定定想了许久,起身去厨房找到岳文治。

岳文治正守在灶台边煲一锅牛丸汤。

苑宇彤倚在厨房门框,垂着头,漆黑灵动的眼眸盯着水泥地面,低声说:“师父,赵先生的要求我做不了。”

岳文治用汤勺盛了一碗递给苑宇彤,轻声细语说:“小心烫,赵先生还没提要求你怎么就做不了了呢?”

苑宇彤接过汤,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师父,我不希望我的第一件作品就是做给一个土老板。”

听到这个词岳文治笑了一阵才停下来,苑宇彤炯炯有神的杏眼既倔强又执拗。

“你为什么觉得赵景柯是土老板?我看他穿着考究,谈吐不凡,还能看出那《溪山行旅图》是出自你手。”

“他都是装的,其实本质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十条新闻里六七条都是花边绯闻,都不是同一个女孩。”

苑宇彤紧抿双唇,为那些素未谋面被赵景柯玩弄感情的女孩气愤。

岳文治沉思了一会儿,皱着眉又摇摇头

“我不相信。如果看网上的新闻,浅谈两三句话就能给一个人定性,是不是有些不公平?我理解你想寻知音,我年轻的时候第一次见你父亲也觉得他就是个土老板,要多土有多土,我当时身无分文但眼高于顶,那个年代遍地黄金,人们只顾着埋头赚钱,谁还关注文化?”

岳文治用隔热套端起砂锅,苑宇彤拿了三副碗筷跟在后面,师娘早就在餐桌前等着各盛一碗。

铺铺展展摆弄开岳文治才又说“后来我怀疑自己,已经打算放弃陶瓷微书了,章文兄出现了,先是默默买下我的作品,后来出价越来越高,我想谢谢他主动和他约见,一见面我心就凉了半截,这不是土老板嘛。可是后来呢,章文兄成了我此生唯一的莫逆之交,走后还把你托付给了我。”

岳文治的眼泪夺眶而出,鼻头和两颊都涨得通红。每每提起父亲,他就涕泗横流,说话也带着厚重的鼻音,

“可我却带你走上了微书的路,唉,你现在都二十七岁了也没好好谈个恋爱。你有天赋,可这行太苦,当初你正式拜师之后你师娘一个月没理我,我现在都不知道章文老兄泉下有知会不会怪我,只能等我百年之后下去问他了。”

师娘不耐烦地摔下筷子,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怒斥道:“别哭了!你当初抛家舍业一头钻进书房每天跟瓷盆瓷碗打交道,画完还跑去入窑烧制,家事多数指望不上你,我认了,谁让我嫁给你了呢。可宇彤的青春年华有多久?该逛街旅游谈恋爱的年岁,哪个姑娘又闭关修炼又跑去烧窑?”

师娘说完眼圈也红了,苑宇彤左看右看,夹在中间不知该先安慰谁,良久她才拉过师娘的手坚定地说:“师娘,这是我自己选的,我能从陶瓷微书里获得乐趣和成就感,我有天赋我也能坚持,一定要把陶瓷微书发扬光大,让全世界都知道这门艺术。”

师娘泪眼婆娑看着苑宇彤,深深叹了口气,为她错过的精彩旅程惋惜,也为她今后要走的路担忧,如同一个母亲忧虑自己的女儿的未来。

面对苑雨彤的坚持,师娘也只能无奈说道:“吃饭吧。”

三个人默默吃过晚饭,师娘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师父又钻进了书房,苑宇彤也早就忘了要让师父帮忙拒绝赵景柯的事。

转天清晨,苑宇彤还在睡梦中,赵景柯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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