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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相册里的女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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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了,但是两人去了学校论坛,不仅当时那些帖子找不到了,就连相关的词条也被限制了搜索。

廉荷想问的更加详细一些,却只知道了卢书芹开始生活的那个宿舍楼,其他的,对方也不知道。

两个人到女生宿舍的时候,不少人都认得廉荷,不过表情都说不上多好,很明显因为那件事情。

“欸,你们来干什么?”他们呆了一会儿之后,一个女生警惕问道。

边隰问道:“请问卢书芹的宿舍是哪个?”

“你问这个干什么?”女生讽刺笑了一声,“这么快就忘记了前女友的宿舍,也不知道是记性不好,还是换的太勤了。”

廉荷努力露出愧疚的表情:“我想再见见她以前住的地方。”

女生听了这话看着他道:“真是难为你了,这么久才想起来看看。”

不过说归这样说,可能考虑到卢书芹的感情,女生还是道:“她的东西家里人早就收走了,你先看估计也看不出什么了,还不如去你们以前一起住的屋子那里睹物思人。”

说句这句话,女生似乎很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牵扯,就走开了。

一起同居过的地方两人决定去那里看看。

如果按照之前那个人告诉他们的说法,卢书芹是一个学习很好的女孩,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泡在图书馆,那么这样一个人离学校就并不会太远。

两人在笑呵呵的衣物里找到的钥匙,又根据以前的手机运动记录,很快找到一个房子。

确实离学校不远,而且面前的一栋楼只有几家没有晾晒衣服,尝试第一次居然门就开了。

只是打开之后就发现里面一片杂乱,进门的同时他们听见了哐当一声脆响,然后就是窗子被打开的声音,两人急忙追上去看,但除了破碎的花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她还住在这里。”边隰轻轻把灯打开,惨白的灯光,还有地上已经干透的血迹,这里应该就是卢书芹自杀的案发现场。

廉荷紧紧靠着边隰走,小声道:“有点害怕。”

边隰没有理会他,屋子里很阴凉,一股有些刺骨的寒意沁入人的皮肤:“找找看,里面有什么线索。”

虽然大多数的东西都已经被砸碎了,但还是能看出来原主人是用心布置过的,厨房里的东西一应俱全,还有阳台上的绿植,桌子上还有果盘和花瓶,窗帘选的是温柔的柔粉色,墙上挂着一个相框。

然而现在墙上破碎的照片只剩下了一半,还有不远处一个烧了一半的床单,厨房里碎了一地的盘子,都在表明着曾经的温馨已经不复存在。

“这里有一本日记。”廉荷在床头找到一个东西。

两个人打开看,但是发现前面的内容已经被撕掉了,后面的每页都大致写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日记本上除了潦草里带着疯狂的字迹,还有斑斑的血迹,不难看出写出这话的时候,主人内心的偏执与崩溃。

除了这个,两个人在烧毁了一半窗帘中找了一张残破的照片,尽管已经模糊了表情,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很腼腆的女孩子,正对着镜头笑得开心。

“作孽哦。”廉荷叹了一口气,“曾经有一位伟大的领袖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边隰接过他递过来的照片,比着墙壁上的相框,发现原本的位置就在那里;“另一半呢?”

廉荷翻了一下,没找到,猜测道:“应该是烧掉了吧。”

边隰摇头:“这张图片很明显是先用剪刀剪开的,中间的切口还很整齐,如果要烧掉的话,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廉荷过来一看,还真是这样,他又在屋子里找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被卢书芹拿走了,最有可能的是随身带在身上。

边隰递给他一个手机,开机后发现里面的内容也很简单,大多都是学习软件,只有一个社交通讯软件。

上面置顶的是一个带着不明备注的人,两个人还有聊天记录。

卢书芹问:你相信我会杀了你吗?先对你开膛破肚,然后你就可以亲眼看见你那肮脏的内里翻滚出来,我要一口一口吃掉它们,当着你的面吃掉,然后从你的动脉中一点点把血吸吮干净,去掉多余的器官,这样也许你才可以作为一个清白的人离开这个世界,对现在的世界赎罪,也不会污染死后大家的世界。

对方回了一句:有本事你就来,我还能怕你不成?

这是所有的对话了,一通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当事人双方很明显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你的小号吗?”边隰问道,因为他们都知道,廉荷现在的账号不是这个样子的。

廉荷粗粗看了一下,分析道:“这个人应该不是她的男朋友,他一向风流得人尽皆知,没有用小号再去招惹人的习惯。”

应该是这样,两个人正在找其他线索,边隰的目光突然停住了,他的目光正停留在阳台的一处,那里,一双带血的眼睛,不知道已经盯着两个人多久了。

看见边隰发现了自己,卢书芹终于动了一下,她先是咧开了嘴笑,然后没有看到对方的恐惧,又叫了一声之后就扑了上来,边隰急忙往后躲,廉荷也发现了这件事情,跑过来想和边隰一起战斗。

廉荷跑过来,卢书芹反而不动了,她就站在那里,哀凄地哭着,眼里的血越流越多,头发疯长,表情也逐渐愤恨,突然嗓子里发出一阵嘶鸣,又冲到了阳台上,跳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她听到了多少?”确定已经走了之后,廉荷问道。

刚刚如果不是边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浓的恶意,恐怕两个人还没有发现,所以都不知道她究竟在那里看了多久,也许是刚刚到,也许是从最开始就没有离开,一直在那里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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