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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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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务处学生外事办公室,百叶窗微微熹光,黑实木的长桌零星挤了几个人,另一边,一个沉默的人影伶仃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有人说的口干舌燥,接了杯水公事公办道:“你所反映的这些我们都有考虑,对于同学你的遭遇,我们也很遗憾,但系统反应就是这样,我们只能秉公办事。”

截止到此,他们接待的这个学生都惜字如金,寥寥几句只提自己的疑问,对这件事的后果,似乎并没有多少哀怨。

这让他们公式化的安抚腹稿,无一席用武之地。

看对方似乎又没有接话的意思,他只好叹了口气:“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公平,可以向教育系统申诉,但上下审查有一段时间,真揪出那个捣鬼的人,整个活动也该结束了,抱歉了同学。”

“……”对方想了想,竟真的没有过多纠缠,起身就准本退出告谈。

众人面面相觑,真是个怪人。

不过倒是省了他们不少麻烦。

“或者,”临出门,首席上的主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这周五你去一趟体育部?”

“那里的部长愿意为你补测体能,重审应该也可以通过。”

遇到这种事,真不知道是撞了鬼了,还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们怎么看都不像和这孩子有关,闷声不吭坐在那,不自觉就让人想帮他。

那黑衣学生顿了顿,认真点了点头:“多谢。”

*

艺术学院的毕业展因为毕业音乐节提前展出,毕业生的毕设被集中收录展出,在艺术学院的二层会展馆亮相,吸引各个学院的学生前来参观。

一楼的大厅中央,书法专业展陈作品,巨大的水墨屏风作为开场,狂草墨帘从二楼顶长长垂下,随风微动。

正中央的雕花漆桌上铺着羊白毡布,长长的卷轴陈在上面,笔墨纸砚样样具备,亟待善书画者,为其添笔成书。

当中,一白衣青年负手而立,提笔试了试墨。

一游手好闲,与艺术浑然不搭的闲汉,踩着白石子,也摸上了圆台。

玄司尘不消回头,便道:“你又在他眼皮子底下摸鱼?”

男人一尴尬,转移话题:“嗐,老贡疑神疑鬼地,又戒严了,叫我在这给他“深入群众”,因为那件事,他非说有人要对付咱们,”

他忿忿道,“不是说,那陈子裕已经认怂了吗?那啥子鬼还会回来帮他?”

玄司尘悬腕重重一收笔:“既是鬼,那必定各怀鬼胎,你又没搞懂另一只什么目的,怎么就觉得他一定会和陈子裕一刀两断?”

范长安似懂非懂,但也能清楚陈子裕和幽灵ID的联系并没有切断。

尽管贡级云已经监控了陈子裕的所有外界联系,他们仍没有核对上任意一个,可疑的联系人。

范长安目光深拧:“但老贡和那鬼比,还是棋差一招,他为我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还是栅栏外的小黑盛行校园的时候。”

他一摆手,又嘿笑,“现在,校园怪谈升级了,叫什么……门后等你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怪深情的,先是栅栏外等你,等不到,又在门后给你惊喜,陛下啊,咱们这不是抓鬼,这是新时代的纯爱战神啊!”他一拍大腿,斩钉截铁。

玄司尘听他一通瞎扯,终于不置可否嗤了一声。

他沉吟片刻,才悠悠道:“不过,朕倒是好奇,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神出鬼没的,好像你们的户籍中没有他的身影,你们的大数据也查无此人,这倒是怪了。”

“老贡也抓瞎着呢,”范长安满不在乎,“他这么乱闪现,指不定那天厕所推门,就能和他脸对脸,到时候你就等着,我一定给你按马桶里问个清楚。”

玄司尘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又沾了沾墨,补上最后一列帖。

范长安在一旁左看右看,看得不是字,却是人。

他拧开贡级云同款保温杯,抿了口,终于归到正题,意有所指提了一嘴。

“你比我想的要平静啊,陛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玄司尘落笔的笔锋错了一步。

像是心照不宣等来了最终的议题。

“我以为你知道小辛的事,会炸了学校的体育部。”

笔下的走字又开始风行水上。

玄司尘柔声:“这事和人家体育部八竿子打不着。”

“是有人,黑进入了教育系统。”

停了笔,观了观纸,风吹帘动。

他嗔怨道:“真坏啊,惹朕心烦了。”

一首《太守行》悄然落成,笔锋杀气淋漓,鬼斧魂剑般破云腾海,有如天兵震怒。

声音却轻得,像只是被挠了衣角一样。

范长安摸不准他的路数,想了想问道:“要重新集分吗?这时间也不够啊。”

“慌什么,”玄司尘一撩眼皮,“其实朕倒觉得,这人太优柔寡断,这样一件小事办的缺缺漏漏,拙劣又碍眼,就像熊孩子踢毁积木一样粗鄙,竟然敢用这样的事当做挑衅。真是,岂有此理。”

成绩被人恶意投诉举报,这种事在大学屡见不鲜,诡异的是为什么会一路开绿灯,让这么一股别有用心的势力肆意刷人,甚至纵容他们钻教务规则的空子。

贡级云猜的不错,他们就是有备而来。

范长安听出些言外之意:“你觉得还不至于没有挽救余地?”

玄司尘笑了笑,撑在桌上无谓道:“该上心的,其实是这个人的下一步,因为每一个熊孩子的背后,都有一个熊家长在等着我们。”

范长安深以为然。

看了看点,他这才想起最开始想问的:“诶,对了,陛下你来这做什么来着?”

玄司尘奇怪:“我来集分啊?听说这次的任务是个户外游戏,负责人是个虎头虎脑不靠谱的学活负责人,次次将学分录错,还经常失职缺席,这次朕必要从头到尾盯着他。”

范长安鄙夷:“什么废物点心,你不如来我这,我也是来发放学分的,我手里有一个沿艺院室外大型狼人游戏,参加的人还不少,我打算点完名就搁门卫歇着,哎呀,小酒一喝……”

说着终于察觉不对起来。

“……”

“……”

他努努嘴,尝试挣扎道:“我不像Excel都不会用的人吧?”

玄司尘温笑安慰:“江湖传言别放在心上。”

“好……”范长安感动,心道还是自家兄弟好。

转身却又被按下来,声称是谣言的玄司尘笑得礼貌,强硬下令:“先给朕录,朕看着你录。”

说好的信任呢?范长安认栽:“……好。”

*

范长安点完人数,在艺院主楼的门卫室外停下,上上下下摸了摸裤兜,想找出一大串电卡钥匙,不想却将钥匙串扯到地上。

他弯腰去捡,却听到门内,几声异样的响动。

整个人动作猛然顿住。

这座楼的看门老头,前两天才给他请假,说要回一趟老家,起码一个周都不在岗。钥匙也只有他有,这门卫室还能闹鬼不成?

他扫孔推门,果然门卫室空空如也。

范长安松了口气,放心将门敞开,前半页倒是活动良好,合页却好像老化一般,怎么也推不动。

范长安反复试了试,心想要不报备叫维修工来替换个零件。

忽然,手背一凉。

一个阴冷惨白的小手正从门后伸出,搭在他握门把手的手背上。

范长安大脑空白三秒,论坛上什么十二点半推门遇到的浑身滴着浓硫酸的男人,或者教务办子时自动开机的荧幕电脑,看不清人脸的鬼魂齐齐闪过他的大脑。

最终化为一句:“艹!鬼!”

旋即头皮一炸,一跳三尺高,自己左脚踩右脚,向后摔了个仰朝天。

糟朽的老腰明显经不住他这样作,顿时神经绞痛叫嚣着罢工。

范长安疼得龇牙咧嘴,心道这回是真寄了,自己给贡级云白打工了。

却听脆生生,又小心翼翼的一声:“老师,唯物主义战士不惧怕牛鬼蛇神。”

范长安一愣,抬头看见来仪的小脸从门后探出。

关切道:“您是有亏心事吗?”

范长安:“……”

*

第一局游戏,大多数成员选择地形更复杂的教学楼,玄司尘远离是非之地,独自游荡在实验楼内,只要混过一下午,学分就轻轻松松到手。

本来漫无目的浑水摸鱼,不知觉就游荡到了上一次的敞门实验室,玄司尘鬼使神差又推门而入,室内陈列并无变化,走进却发现了一些不起眼的小端倪。

窗台上的脚印消失了。

玄司尘指尖在桌上轻轻一抹,很多地方被明显擦过。

玄司尘冷冷一笑,这么怕被检测去什么吗?

在新世界活得久了,连这里反侦察的手段都学了去。不过玄司尘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不做无用功,这人谨小慎微倒是多此一举。

忽然,余光瞥到了什么。

玄司尘神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正想上前查看,忽然身后一声异动,一柄坚硬的长管状东西,顶住了他的腰。

“别动,”一个深幽的声音道,“你被逮捕了。”

玄司尘顿住,被顶着逼着往实验室深处走了走。并被示意抬起双手,束手就擒。

玄司尘犹豫了一下,照做了,戏谑道:“警官,我能问一下,我犯了什么事?”

辛兆池潮湿隐晦的视线,不着痕迹扫过他身后,衬衫领口宽松,垂下时若隐若现,在腰间勾勒出一深一浅的线条。

“你嘛,罪孽深重,我要好好审审你。”像是许久闭口不言,他的声音又干又哑,有如古董表的齿轮转动。

玄司尘不知自己哪里又多了几条罪状,无辜又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辛兆池,好像对他说一句重话都是罪恶。

一眼惹得辛兆池心尖一颤,忙用模具枪顶着玄司尘的肩。

故意冷声道:“别这么看我。”

玄司尘:“……”竟真是一点不赏脸。

辛兆池清了清嗓子,按游戏流程,对自己抓获的人质进行审问:“死者死亡与早上九点,请问玄先生那时候在做什么?”

谁知,玄司尘存了报复之心。

他暧昧一笑:“惭愧,我在偷情。”

辛兆池:“……”

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玄司尘故作难为情:“警官,我在被我的情人纠缠,他按着我的手,不肯放我走。”

辛兆池看了看自己,正制住玄司尘一只手按在腰上,忽然就明白了什么,猛地放开对方,脸唰得红了大半。

“……”

虽说游戏可以自行发挥,但偷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说得太顺口了些?

越想越挠心,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辛兆池盯着对方后颈,鬼使神差岔气追问:“你们都做什么了?给我演示一遍。”

偷那什么情的话,是不是会很亲密啊,这里只有两个人,要演示还不只能和自己?

他倒要看看玄司尘是怎么和别人那什么情的!

谁知玄司尘先是一愣,紧接着转身一挑眉,像是在问:你确定?

辛兆池不表态。

玄司尘脸色变了又变,就在他以为对方因心虚就此作罢时,玄司尘忽然抬手开始解自己领扣。

一眨眼三颗已敞,冷白色的锁骨如剥落岩壳的玉料,略一撬,就好像要露玉横陈。

“等等等……”辛兆池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能忙着将人的领口拉上攒紧。生怕有什么烫人的东西,勾起什么本就躁动的风涛。

对上那毫不自知的双眼,对方竟还自以高明,占了上风般欣赏辛兆池的慌乱。

辛兆池恼羞成怒,勉强挽尊:“转过去,我还没问完。”

玄司尘只好照做。

没了那烫人的视线,辛兆池终于能修整情绪,明明自己才掌握着主动权,到头来被调戏的却是他。

他赌气般,故意阴沉沉道:“我把你扣在这,还想见情人吗?”

这个时候,这个狡猾的嫌疑人又开始左顾而言他:“我真的无罪,警官,你不能趁人之危,就……呃……”

辛兆池本想治一治对方的小动作,谁知,枪管却意外点在对方腰骨上。

本还嚣张跋扈的声音,猛地一顿,却不说下去了。

好像被人踩着尾巴一样。

辛兆池一挑眉,有什么隐隐变了味,本就此作罢的态度又转了,好整以暇端起腔调来。

“你是无罪,但我现在是在替别人讨回公道,玄先生。”

察觉对方的疑惑,他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大发慈悲为人解惑:“听说你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嫌疑人突然改了性一般乖巧:“警官,天地良心,我可待他最好……”

尾话很快淹没在喉咙,被意义不明的呜咽替代。

辛兆池体谅地轻捂住对方的唇,以防不太雅正的轻吟,坏了光潋帝君得一世英名。

但还是能听清对方被摒音前的一声:“辛随,你混账……”

混账?混账怎么了?这种情况谁不做混账?

虽然辛兆池很想听下去,但还是维持铁面无私的面具,他还是没有放开手,意有所指地问:“抖什么,这很敏感?”

玄司尘从他手心抬起矜傲的脸庞,天真又义无反顾道:“警官,我朋友出了名的正直,让他知道你这样对我,他要削了你的骨头。”

两人的位置好像发生了变化,原来忠诚纯良的角色,变成了玄司尘,那个恶劣的恶魔成了辛兆池自己。

虽然知道这都是这狡猾的帝君的障眼法,一时示弱,好让他因为愧疚而良心发现,可他仍不可救药地栽了进去。

喉头意义不明地上下滚动,目光更加粘稠隐晦:“我怎么觉得,玄先生您也不怎么排斥。”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是不是和人偷情也是这样,半推半就就……”

“你想试试吗?”玄司尘忽然道。

“……”

“警官,不论做什么,温柔一点,我朋友可不想看到我受伤。”玄司尘考虑周到,好像永远不会拒绝,对所有爱慕照单全收,一点不负责任,又温柔得要死。

良久,辛兆池终于道:“玄先生真的很在乎自己朋友。”

“那我就为代劳……”

话音未落,眼前人影一闪。那任人宰割的柔弱帝君忽然转身,反身夺下他的武器,以迅雷之势,攻势逆转,将他按在了椅子上,身法俊逸矫捷。

抬起一脚,隔开辛兆池大腿,在椅子沿懒懒搭上。踩的地方是军临城下,又礼让三分。

枪管轻轻挑起男人英朗线条的下巴。

他肆意道:“明明是狼,却要伪装成猎人,还用警官的名义替别人讨回公道?辛先生,你还真是,道貌岸然。”

辛兆池丝毫看不出受制于人,只看着对方比划的枪口:“玄先生要送我退赛了?”

玄司尘柔笑着上了膛:“辛先生,既然要讨个公道,就让朕听听你的诉求,朕作为最好的朋友,哪里有所亏待?”

辛兆池想了想,对上对方通透的视线,沉迷其中

“最起码……该有个拥抱吧?”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砰。”游戏枪弹出彩色飘带,撒了辛兆池一身。

玄司尘似觉得无趣,放下腿收了玩具。没想到就是这样不足挂齿的“亏待”。

睨了一眼,干脆道:“你来代劳。”

辛兆池瞳孔微微睁大,没想到竟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他犹豫着起身,玄司尘先揽了过来:“抱了,就不准跟别人提起了,朕的朋友也不行。”

那哄骗的气音,裹着松香入墨,侵入五感。

他总是如梦似幻,自己竟可以离他这么近,近到他好像能感受到,那凉薄的口吻如冰雾雪莲。

“当初偷情也是这么说的吗?”辛兆池轻轻环住对方的腰。

玄司尘一挑眉,笑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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