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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之上,郭嘉见黄巾把压塌的地道打通,皱着眉头,焦急的对李知说道:“兄长,这黄巾快要把地道挖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李知闻言,轻笑了一声:“贤弟不必着急,就算挖开又能如何?管亥等人早就已经死了。
可惜另外三个渠帅并没有跟着进入通道之中,不然的话,此次定然可以将这些黄巾渠帅一网打尽!”
郭嘉闻言,疑惑的问道:“兄长为何如此确定管亥已死?”
李知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没法为郭嘉解释这件事情,没人比他更加了解这些油烟之毒。
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泼上一些汽油,然后点燃,就算不把这些人闷死,光光这些气油点燃后冒出来的废气,就能把里面全的人全部都憋死。
要是这样管亥等人还能够活下来,那李知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事情正像李知所说的那样,等众黄巾把通道全部挖通之后,走进去,就见其中歪七扭八的排着许多尸体,更有一尸体被烧成焦尸。
见此场景,众黄巾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呆愣了许久之后,其中一人看着这些尸体,面色有些难看,转身向自己大营跑去。
那人来到大营之后,跑到了渠帅刘辟的帐前大声报道:“启禀渠帅,属下有要事来报!”
这人话音刚落,大帐里面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进来!”
待那人进去之后,便看到正坐在主位上的刘辟,那人躬身一礼道:“启禀渠帅,管渠帅等三人已经被大火烧死在通道之中!”
“嗯”刘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他早就看这三人不顺眼,刘辟一直认为,如管亥这种看似精明,是则愚蠢的莽夫,实在是不宜为帅,只配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
如今这三人死了,让刘辟心中十分的痛快,原来这管亥便处处压着自己等人,如今他已经死去,那他手下的人马岂不是可以为自己所有?
想到这里,刘辟心中大喜,对着一旁的侍卫吩咐道:“你去找其他两位渠帅前来,就说本帅有要事相商。”
“喏。”侍卫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匆而去。
过了一会儿,马相和杜远匆匆的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马相就大大咧咧的问道:“不知道刘渠帅找某家有何事?”
刘辟面色一变,装作悲痛的说道:“管渠帅、裴渠帅、卞渠帅,皆都已经中了李知的诡计,死于坑道之中!”
“什么?!”杜元闻言,面色一变,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刘辟的衣袖,大声问道:“此言当真?!”
杜远自从来到此处之后,便与裴元绍相交甚好此,听到这等噩耗,心中满是不信。
因为他与裴元绍切磋之时,就没有胜过,以裴元绍如此勇力,如何能够如此轻易便被李知擒杀。
刘辟见杜远不相信自己所说之话,便把通道之中的情形向杜远说了一遍。
杜远听完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对李知的足智多谋也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在杜远看来,裴元绍如此勇力
,都没能够挥出来,让着李知玩弄于鼓掌之中。
自己勇力不如裴元绍,智谋不如管亥,兵马更是比他们少很多,如此说来,自己对上李知岂不是更没有胜算?
想到这里,杜远心中便产生了大恐惧,心中对此次能否胜利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而此时马相也反应了过来,满脸震惊的看着刘辟,急声问道:“这李知竟然这么厉害?
要不然…我等便不攻城了,把他围在城中,然后慢慢的拖着,等其他三方城墙攻破之后,这李知独木难支,必定能够把他拿下。”
“正是,正是!”听到马相之言,杜远赶忙的爬起身,点头赞同。
杜远本来就不想与李知交战,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怕其他两人嘲笑自己胆小。
如今马相之言,正合杜远之意,于是他便赶忙附和道:“马兄弟此言,乃是老成谋国之言!
裴渠帅三人死后,我等兵马不足,若是贸然攻城,必定会损失颇大,还不一定能够把这李知所守的城墙攻下来。
如今只要其他三面城能够攻下,一样能够把李知拿下,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刘辟闻言,眼睛一眯,也看出了杜远的胆小,不过他没有点明,意有所指的问道:“这攻城之事我等日后再说,现在要商议的是管渠帅等人死后,他们留下的兵马该当如何处置?”
说完,刘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二人,希望这两人中能有一人出来把此事挑明。
“这……”杜远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杜远知道刘辟的意思,不过就是想把管亥三人所留下的兵马瓜分罢了。
不过,此事好做不好说,若谁先说出来,将来大贤良师怪罪下来,必然会把此人推出来顶罪,所以杜远便低着头,不看两人,沉默不语。
而此时的马相却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刘辟的问话之后,大大咧咧的回答:“还能如何处置?我们三人一人一部,分了就是。”
“好,好,好!”马相话音刚落,刘辟大喜,连声叫好,对着马相恭维道:“马渠帅果然是足智多谋之辈,如此轻易的便想出了这等妙法,在下自愧不如。”
“哈哈哈…”马相闻言,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边笑边说道:“刘兄弟过誉了,本帅也不过是灵光一闪罢了,当不得刘兄弟如此夸奖,哈哈哈……”
马相虽然嘴上说的谦虚,但是其中的得意之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一旁的杜元见马相如此得意,用看弱智的目光看着马相,心中想到:“这马相是如何当上黄巾渠帅的?!
这么愚蠢之人,竟然没有被人坑死,反而当上了黄巾渠帅,当真是老天无眼!”
等马相笑罢之后,看着杜远的表情,突然便明白过来了,脸色瞬间苍白。
跟别人不同,马相乃是张宝的嫡系手下,若是让张宝知道自己私自分割兵马之事,必然会勃然大怒,到时,自己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想通这些之后,马相赶忙亡羊补牢,朝着二人祈求道:“两位兄弟,此事切莫要告诉大贤良师。
等大贤良师问起此事,我们就推说是管兄弟在临死之前,把兵马托付给了我等,如何?”
说完马相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二人。
刘辟、杜远二人见马相竟然反应过来了,有些意外,想了一下之后,觉得马相都说不无道理,遂同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正在这三人商议着把管亥等人的兵马分割之时,李知此时也正在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
“快点把这些黄鳝全部都给我养起来,千万不要死了一条,这些黄鳝本候有大用,另外,寻一些白色或黄色的杜鹃花切碎了喂给它们。”
李知一旁的郭嘉,见李知如此的重视这些黄鳝,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兄长要这些黄鳝有何用?难道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李知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外面的黄巾:“这些黄鳝却不是给为兄自己准备,而是为了给这些黄巾享用。”
“给黄巾吃?”郭嘉听到李知的解释之后,不仅没有明了,反而更加的疑惑:“兄长辛辛苦苦寻来的这些黄鳝,就是为了给黄巾吃?”
说着,郭嘉又思索了一会儿后,抬头看着李知大声的说道:“我明白了!定是兄长想把这些黄鳝喂上毒,然后让黄巾吃了之后毒而亡!”
“贤弟当真聪慧。”李知先是夸了郭嘉一句,然后又摇了摇头:“虽不中亦不远已。”
郭嘉闻言,不仅没有沮丧,反而目光一亮,急切的向李知问道:“这么说来,兄长当真有全歼黄巾之计?”
“全歼黄巾之计?”李知转头看向郭嘉,戏谑的问道:“那日在城头之上为兄不是已经把计策说明了吗?难道贤弟忘了?”
郭嘉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李知:“兄长当真以为嘉是傻子吗?那日兄长为卢公所献之计,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哦?”李知似笑非笑的看着郭嘉,问道:“怎么?贤弟觉得当日为兄在城头之上向卢公所献之计不妥?”
见李知没有为自己解释,反而考校起了自己,郭嘉气愤的说道:“那日在城头之上,兄长虽然把计策说的明明白白。
但是当时旗杆之上的张角,亦是把此事听得清楚明白。
而且,兄长怕是想卢公把张角给放了,好让他跟张角争权夺利吧?
如此一来,等黄巾攻入城中之后,这张角岂会不把这些计谋全部说与张宝?
到时候,兄长的计策岂不是就没有用处了?”
说到这里,郭嘉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李知:“那日嘉已经给兄长示意张角在场,然而兄长却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当时,嘉便明白,兄长必定计中有计。”
说到这里,他看着李知好奇的问他:“兄长到底有什么好的计策?可否与嘉说说?”
“贤弟想知道?”见郭嘉点头,李知神秘的对他招了招手:“来来来…此计不得对他人说,让为兄单独告诉你。”
郭嘉闻言,兴奋的跑到李知身边,李知伏在他的耳边对他小声说道:“为兄之计乃是……不可说不可说…哈哈……”
说完之后,李知哈哈大笑。
郭嘉揉了揉被李知笑声震的有些麻的耳朵,无语的看着李知:“这又是那个什么佛曰?佛到底是什么?”
李知闻言,边笑边说道“不可说,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