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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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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微被覃酒抱住时其实是迷茫的,她不明白这个刚刚还在生气的人怎么就突然抱了她,可她再一想,人本来就是奇怪的生物,所以覃酒的做法也没什么问题。

闫微眨眨眼,她扭头四处张望,最后手指指向一处破旧的屋子:“那里面没人。”

白天的旅途让闫微清楚得找没人的房子,因为没人会在末世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除了她自己。

覃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顺嘴的提问,如果她多思考一秒都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因为没声音。”闫微说。

破旧的木屋连木门都岌岌可危,墙皮剥落,地上雾蒙蒙一片,久不打扫的房屋笼罩着一层肮脏且荒凉的气息。

一一因为那里面没声音。

这样的房子如果有人,屋里面的木床该咯吱作响,在地板上走动时该有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窗户的破洞里该时不时冒出几率人类的黑发。

所以,闫微说:因为没声音。

没声音,所以里面没有人。

覃酒带她从站的地方走过去,如果有的车窗破了,她就提前一刀把从里面探出头的感染者捅个对穿,在她这么做时,闫微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看了。

覃酒注意到了,她握住闫微的手腕,手指在上面安抚性摩搓几下:“别犯圣母毛病了,小妹妹。要不等我们去城市了,我帮你找找有没有甜食?”

“我不要巧克力。”闫微重新笑起来,她一脚把覃酒刚刚砍下,掉落在地的灰白头颅踢开。

覃酒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她说的话,最后故作深沉的点头称是,然后就忍不住笑起来捏捏她的脸:“甜的也不要吗?”

“甜的当然要,”闫微看一眼覃酒,撇撇嘴就像回忆起了什么令人不太高兴的事,“我不吃苦的,不喜欢吃。”

覃酒知道这件事,忍不住手上用力把她脸上的肉肉往外拉了拉,漂亮的脸被扯得有些变形:“我跟你说过那巧克力有点苦了。你那时可是自己说的'偶尔也吃点苦的','末世里有的吃就不错了'。怎么?娇丫头现在又开始挑食起来了?”

闫微有点婴儿肥,十九岁的年龄长了张小四岁的脸,她看起来才十六,脸上的肉肉捏起来非常软乎舒服,典型的娃娃脸,这让她看起来像一个乖巧可爱的邻家小妹妹,这是覃酒的评价。

“别捏我脸,疼。”闫微在覃酒手背上拍了下,然后又手舞足蹈开始拍覃酒的肩膀,她力气很轻,打的不疼,就是波棱的速度挺快的,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只想扎死别人的河豚。

好吧,覃酒承认,她还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嗯……小绿茶。

覃酒很努力的在憋笑了,她怕自己一笑就不会是这种闹着玩的小把戏了,闫微高低得给她来一拳。

_

乍一看,闫微找到的这座房子很破,仔细一看还不如乍一看。

比她们刚刚在不远处看得还要老一点,其实公路上有不少很好的房子,只是那些百分之百已经被别人抢走了,没必要因为一个临时避难所跟人打一架,再说,把人从好不容易找到的安身之地赶走实在是不太道德。

覃酒推了下木门,其实根本就不用推,因为这门还没被碰到,力道带起的风刮过去就发出了'当啷'一声,振起了一地的灰尘,尘埃伴随着两个人的咳嗽声四处乱飞。

闫微:“……”

覃酒:“……”

坏了,她被一个破门碰瓷了。

闫微没忍住噗嗤一声:“哈哈哈,大姐姐,你力气不小啊。”

覃酒深吸一口气,顺手狠狠拧了一把闫微的腰,惹来对方的痛呼,闫微吃痛的皱眉,她倒吸一口凉气:“嘿!”

“你找的破地方。”覃酒收回手,如画的眉眼带着认命的平淡,她率先走进去,末了还不忘喊一声还直挺挺的站在夜色里的闫微。

闫微走进去时伸手捏着鼻子,她在空中赶了赶看不见的灰,眼里透出十足的嫌弃来:“你可以打扫一下房间吗?”

“?”覃酒不可置信的看着闫微理直气壮的表情,她抽了抽嘴角,等到自己平心静气后才干巴巴的质问她,“凭什么?就我扫?”

闫微闻言'嗯'了一声,她理所当然的点着头,说:“因为我不会,所以只有你能上。”

覃酒:“……你想让我用什么打扫?”

这屋子看起来像是会有扫帚之类的吗?

闫微:“不知道,随便你。”

覃酒:“……”

最后那屋子也没被打扫,废话,她们就在这呆一晚上,这么费心费力给下一个借宿的人打扫卫生,覃酒觉得自己还没傻。

“你说要休息的,那就快点躺下睡觉。”覃酒指了指那张残破不堪的勉强能称之为'床'的板子,她承认她是在逃避话题外加一点小小的报复心作祟一一她敢保证,闫大小姐哪怕是在末世降临后都没有然后一天过过这种苦日子,比如睡一堆木屑的破木板。

事实如此,闫微嫌弃的撇了撇嘴,她顺着覃酒手指的方向看,脑内天人交战,她在'末世有地方睡就不错了'和'这什么破玩意?!这是能睡人的东西吗?'两个想法之间犹豫不决。

某个人无聊的恶趣味,她们其实完全可以拿背包里的衣服或是别的什么布之类的东西垫一下的,闫微板着一张脸想。她扭过头,看见覃酒不怀好意的肆意笑脸。

很好。

很快覃酒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闫微突然伸出手拽着她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灰尘飞扬,扑鼻而来的霉味让覃酒忍不住咳嗽,她咳个不停,两人中嗅觉更灵敏的那个却稳当当的,不喘不咳,只是一个劲的疯笑,像个庆祝自己有趣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恶作剧确实成功了。

覃酒有心想和她再吵一架,奈何屋外的吼叫声提醒她:两个幼稚鬼刚刚的举动已经彻底惊动了不远处游荡的感染者。

这座小屋此时大概不大可能成为她们的庇护所一一

“看起来这里更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坟墓。”罪魁祸首笑着如此说道。

覃酒冷冷的'呵'笑:“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

然后闫微笑得更开心了,她才不怕死,也向来不担心自己会死。

覃酒握住了刚刚放在旁边的刀,可并没有感染者往这边靠近,她听出来它们一直在这附近不远不近的游荡着,鞋底慢吞吞的蹭着地面。

这声音曾一度成为她无数同胞的噩梦,当然现在也依然是,或许在未来会有所改变,但大部分人都只会认为这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奢望,哪怕安居基地深处的人也依然避免不了随时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可那令人浑身发抖(别误会,她这里所使用的形容词并不用于形容她自己)的声音并没有靠近,覃酒只能把这牵强的归结于这座老旧木屋散发的灰土味掩盖了她和闫微的人味。

上帝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大发慈悲。覃酒如是想到。

她看向一旁敛了声音笑的闫微,算她还有点良心。

闫微慢悠悠的凑过来趟在覃酒身侧,泥灰染脏她的白衬衫,她柔顺的黑发蒙尘,脸上有些淡淡的尘埃依附的痕迹。

覃酒又嫌弃地想用手把她凑过来的脏兮兮的脸推开一点,蓦然又想到自己现在也是一样的灰头土脸,而这就是自己现在的枕边人干出来的好事,于是她停下动作转而愤愤不平的使劲掐了一把对方的脸,惹来小姑娘呲牙咧嘴的无声痛呼。

闫微捂着脸眨巴眨巴眼睛,她用万分疑惑的眼神不解的问覃酒:'你干嘛?'很靠谱的比口型,她当然知道不能出声。

覃酒扯扯唇角讽刺一笑。

天知道她们现在甚至没法洗澡,也不知道要维持这幅脏样子多久。

得找个正常的房子,因为城市里的水库早在末世初降临时就被政府派遣的军队牢牢保护起来,尽管世界最后还是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但总有人自发地去保护水库,毕竟水是生命之源。

电有的城市也有,有的基地甚至自配了发电机,比如第二基地,比如第三基地,第一基地所在的城市的发电站还在运作所以不需要发电机,但比起水来说确实少了不少。

人类就是这样神奇的生物,覃酒总这样想。

他们有的时候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不惜出卖亲人,爱人或是朋友,但有的时候,他们为了保护一直赖以生存的东西,为了在这绝望的末世中开辟出一些莫须有的希望又不惜前仆后继,舍生忘死。

末世揭开了一切美好温馨的假象,春天来临时这贫瘠荒芜的土地却依旧会被繁花嫩叶覆盖,冬天的冰雪滋润春天的鲜花,人性的罪恶中滋生出足以与之抗衡的善。

这是独属于人类的复杂天性,本能中善与恶交织,眼神闪烁着痛失亲友的悲痛里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这些东西让他们在欣喜若狂时留下最可悲的、也最世俗的眼泪。

它们如影随形的相伴在一起,这构成了一切被命名为'人'的生物,他们独特,有趣,因此创造了'唯一'这个含有特殊意义的词语。

这些善与恶,这些美好与罪恶都是覃酒希望闫微明白的,尽管她自己也才刚明白不久。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写成了双视角,过段修改简介把视角改成了不明,虽然我自认为我的主视角还是闫微。

拜托,没人喜欢快速挥动手腕拍人吗?我超喜欢这么跟我朋友撒娇,上回发□□空间说自己要变成一只河豚,看谁不爽就炸死谁。

然后我的前前前同桌喊了我一周的河豚,家人们,谁懂啊!

喜提外号+1:河豚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河豚本豚,扎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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