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烨一直没有动怒,也没有正面照穆子言对峙,只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恩人,但如今,穆子言行事实在过分,他也不想再忍耐下去,这才站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打断穆子言。
“你也不必跟我解释,本王早就把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你的那张和离书我撕了,所以你现在还是本王的正妻,跟本王回去,本王不许你走!”
话音落下,墨霆烨十分果断的抓起言凝卿的手腕,他根本不听言凝卿的解释,而是硬生生地将她从山洞里拽了出去。
穆子言万分心疼,他追上去,眼看着言凝卿不断挣扎,也毫不顾忌地握着墨霆烨的手,想要将言凝卿的手从他的手中抽离出来。
“此事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是我一厢情愿,是我对言姑娘娘动了歪心思,王爷若是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堂堂七尺男儿,何必为难一个女子?”
眼看穆子言这般,墨霆烨心头是越发生气,他果真松开了言凝卿的手,准备单独与穆子言二人对峙,可没曾想,这一阵冷风吹过,穆子言的身子抖了一抖,整个人突然头脑发晕,意识也渐渐地开始模糊,而后整个人摇摇晃晃,朝着旁边的岩壁倒了下去。
言凝卿碰到穆子言皮肤的那一瞬间,她当即就反应了过来。
穆子言的身子发烫,显然是为了照顾自己,让冷风吹了一夜,身子受寒,这才寒气入体,生了病。
墨霆烨瞳孔一颤,看言凝卿这般慌张无措的模样,他心头越发气恼。
他面上冷笑一声,用一种极为讽刺的眼神看着言凝卿和穆子言,当即口无遮拦地嘲讽道:“看来我才是你们之间最多余的人,这才短短几天,你们二人竟然就能当着我的面做出这等事来,如今本王亲眼看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尽管言凝卿对于墨霆烨已经死心,但她依旧不想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此事自己原本就没做错什么,更何况对方是为了照顾自己才生了风寒,这让她怎么能就如此忍耐?
“我都说过了,我们二人清清白白,我这一路过来生了风寒,只有穆子言懂些医术,他就是为了治病,所以自己受了凉,你我二人认识这么久,总该对我的为人心中有数吧!”
墨霆烨什么也没说,他的眼神越发的冰冷,根本不曾将言凝卿的话听进去。
把穆子言推到了听风的怀中,墨霆烨再一次握紧言凝卿的手腕,将她拉到了山下的马车中。
“跟我回去,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理应跟我呆在一起,其他的解释我不想再听。”
话到此处,墨霆烨就这样冷漠地坐在言凝卿身边,门外传来的流星和听风二人的呼喊,他们二人原本想要求情,但烈日对他们二人使了个眼色,便把他们马上就要说出口的话,又给堵了回去。
墨霆烨如今正在气头上,他又是王爷,流星心里明白,自己与听风二人不过是一介奴仆,所说的话根本没有分量。
两人心头着急,却也只能把穆子言放入马车中,紧紧地跟随墨霆烨他们的脚步赶回西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