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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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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娄越国新帝上位,却急需势力巩固,宁弘虽杀戮成性除去了一切威胁,但未免后顾之忧,他选择找最大的江湖门派烟雨楼联盟。

宁弘想了很多办法,却没想到,烟雨楼主人对他早是一见倾心,所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得到了烟雨楼庇佑。

那时候,昭娣在山洞里救下空芷,她们原本是负责探取皇室情报,而原主人紫烟知晓宁弘来了凡尔国,为了追随他贸然前来。

最终客死他乡。

而宁弘始终没有过问过。

“空芷,你告诉我,阿宁他,有没有爱过你原来的主人。”

空芷望向门外,青砖地面一抹余晖,树木成就硕大黑影,“从前我以为君上是真的爱的,直到我看见他看你的眼神,主子,君上从未为一个女人放弃杀人,十几年来,只有你让他笑过,他爱的,恐怕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你。”

昭娣内心郁结,这个男人,对别人怎样的绝情。

说起话来倒是忘了汪实初还在,她转过身,发现他正翻阅着医术,似乎对她们的谈话无心细听。

“哎,你当真要留在这里?阿宁不让怎么办。”

他手卷着医术,抬起头眼神暧昧,“你说留下我,他怎会拒绝。”

想来空芷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回到凤鸾宫时,宁弘已经在一桌美味佳肴前等着,他一身金衫,衬得面如冠玉,只是刀锋般的眸子裹了些许寒意,微垂下,在挺拔的鼻梁间,紧抿的嘴唇使得那张侧脸倒是,容光炫目。

他似是忘记了白天发生的事,昭娣也不想多语,拿起筷子就若无旁人地吃了起来。

瞧着吃相,宁弘少有表情精工雕刻般的面容,也不免嘴角一抽。

“娣儿,我不跟你抢,不够还有。”

他毫不嫌弃,眼里更是流溢出笑意,迸发些许星光,掩了从前的森凉,伸出手擦擦她嘴角的油污。

昭娣把头使劲一甩避开,他也不恼,只是让所有人都退下,从袖口拿出丝帕擦着手,“娣儿,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我真真切切地看见她坐在你腿上,你吻着她的唇,宁弘,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这人,自私的很。”

她再也吃不下,放下了筷子。

只是昭娣不知道,当时宁弘是被下了药,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宁弘还无法从迷药中出来,尽管他尽力在自损内力,克制药性。

见宁弘不说话,她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阿宁,你让我走吧,我不喜深宫,我为扶苏做的,都是因为从前欠了他。”

“不可能,你答应过我,要和我回家乡。”

他急了,心里从未有过的恐慌,眼前的女人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能给他足矣的安心,宁弘再也无法接受,余生会没有她的陪伴。

“阿宁,你喜欢我吗?”昭娣抬起眼眸,微微浸湿,婆娑间瞳孔朦胧,那伤痕还在她脸上,“在我的家乡,一个女子嫁给一个男人,那男人不可以另娶她人,这辈子只能有她一个,可是阿宁,你做得到吗?”

“我会跟你证明。”

就在这时,昭娣突然心口一痛,面容狰狞着被宁弘搂住,“娣儿你怎么了?”

胸口绞痛如万千蚂蚁啃咬,她脸色骤然苍白,丝丝黑血开始从口中流出,大脑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依稀听着宁弘呼唤太医。

深夜,宁弘依旧守在床边看着汪实初和自己带来的太医为昭娣诊治。

“皇上,她身上一直残留焚枯草的毒性,在这种毒还未解除又中了另一种蛊毒,从脉象来看,先前是她自己为自己调配药物治疗,如今是蛊毒发作了。”

汪实初也在一旁行礼,“不错,蛊毒只有下毒人才能解。”

“都下去。”

宁弘记得,下毒的人是已经被昭娣手刃的扶若,虽然他死了,但这毒药,宁弘知道是谁的。

次日清晨,她刚醒来就见宁弘端着药,“你小心点,如今身子虚弱,还是别乱动了。”

她慢慢低头,一口一口喝着宁弘亲手喂的药,这几日因先皇去世后发生了很多事,她忘了给自己配药,这下毒之人却毫无头绪。

“阿宁,你知道我这毒是谁下的吗?”

他的手一顿,眸子里肃然杀意,仍是极力掩去,“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你有事。”

“你知道,你不说?”她紧握住宁弘的手,眼里带着焦急,“告诉我,是谁。”

烟灵慢悠悠走来,手握着一瓷瓶,眼里带着得意,宁弘见她来也不意外,并没有转过头看,只是低垂的眼眸夹杂着叫人不懂的情绪。

“我的好皇嫂,烟灵来给你送解药了。”

她摇晃着手中瓷瓶,一副讥讽。

昭娣震惊,透着不可置信,胸口剧烈起伏着,“竟是你?”

烟灵全然没了先前的天真之态,眉眼透着腹黑,一张可爱的小脸此刻像嗜血萝莉,带着高傲与任性。

“皇嫂你可知晓,我与皇上早就共结连理于床榻间了。”

昭娣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胸口剧烈起伏。

“住嘴!”

宁弘怒目瞪着,把她也吓了一跳,烟灵不解,“皇上,你从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你不是说,跟她不过逢场作戏吗。”

“原来如此,阿宁,不,宁弘,只是逢场作戏是吗?”

昭娣眼里透着失望,她看着宁弘依旧对自己柔情眼眸,心里却不再起一丝波澜,闭了闭眼,甩开他要伸来的手,“都出去吧,我想静静。”

“娣儿。。。”

“滚!”

她抢过宁弘手里的碗,一把摔碎,光洁的地面,绽放起片片碎块。

他们终于离开了,昭娣只迅速喊来空芷。

“空芷我只问你,我是不是你主子?”

她单膝跪下行礼,眸子一片忠诚,“空芷只奉你为主子,一切唯你是从。”

“好,”昭娣抬起头深吸了口气,只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头晕眼花,“带我逃出宫,我不想呆在这里。”

空芷抬眸看着她,露出为难之色,但她打量着昭娣脸上的伤痕,也瞥见了地面的狼藉,还是下了决心,“好,不过还得准备一下,约莫大婚那日就可离开,主子若答应,属下这就去安排。”

她只点头不再说话,斜靠在床边闭了闭眸子。

后面的几日里,昭娣只让汪实初为自己日日诊脉熬药,还让他去搜集了些草药,她想在走之前,为宁弘彻底治好身上的病。

从此各不相欠。

大婚当天,宫女们浩浩荡荡送来凤冠霞披,宁弘让全城绣娘不分昼夜重新赶制的凤袍,没有浮华的刺绣,皆是针脚精湛流云飘逸的云雾,配合些许鸢尾花,凤凰没有遍布全身,而是半身陵越如雪夜舞姿。

云烟锦缎染成果浆火红,巧丝勾勒金彩凤凰,清丽华服上身,眉眼勾勒如丝,轻抿红纸于唇间,捻胭脂的十指纤长洁净,在窗台下拂了拂日光,仿佛镶了金边,那长发绾鬓戴凤冠,垂下几条金流苏,轻摇晃。

坐进凤鸾红轿,一路走向殿堂前。

耳畔是宫中嬷嬷的声音,“嫁与君上,便是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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