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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年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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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杀了我罢,是我对不起你。”她泪眼婆娑,汹涌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愫。

“阮阮何错之有?”沈毅之垂下眸子,生出逆刺的心刚冒出芽尖便被她磨灭。

阮舒窈凝视他的眼睛,柔情余有不安。

察觉她眸低泛起的惧色,即刻抑去锋芒,两人眼波交汇,中间仿是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

她暗暗攥紧衣袖,哽咽着张了张口,半个字也说不出,仿是说什么都显的可笑。

忍受过伤痛,历经过人性,使得她的心愈发敏感。

她闪烁眸光落在沈毅之耳垂,天厥鲜有男子穿耳,沈毅之的耳洞是他十岁时陪她穿的,他知小丫头怕疼,先替她试一试。

自幼时他们便在一起,彼此无话不谈,有着纯真美好的回忆,许下过无数承诺和约定,仿佛注定要嫁给他,一起长大、一起变老。

三年前,沈毅之死了,他所在的先锋营全军覆没。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泣不成声,随处可见的泥泞坎坷亦能将她逼入绝境,慢慢推她下深渊。

这人世间的虚惊一场,还真是漫长又弄人。

如今沈毅之回来了,鲜衣怒马少年摸样。

可自己呢,清纯皮囊下是卑贱不堪,早被污秽笼罩。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事,如何才能雁过无痕?

她不敢肖想其他,只愿往后,他万事胜意,长乐安康。

“窈娘~”

“窈娘?”屋外传来稀碎脚步声,匆匆一眼房门斜斜歪歪半掩着,青年男子边呼阮舒窈边朝房间行来,还未伸手房门唴声落地。

阮舒窈若流风回雪的身影,聘聘立在眼前。

来人竟是泼皮无赖赵二贵,他贼眉鼠眼环视周遭,见屋内再无旁人,神色略带鄙夷,目光肆意在阮舒窈身上游移,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窈娘啊!三年未见了,瞧你如今光景,还不如当初跟了我呢。”

“你来做什么?”阮舒窈神色清冷。

赵二贵掩嘴阴笑,声音带着一丝亵玩意味,“呵呵,我来是为了你啊!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寂寞了。你看我,多么有趣,让我好好……。”

霎时,话音戛然而止,赵二贵瞳孔放大,面色铁青,像是被剥离了灵魂,瘫软倒地。

当年赵二贵胡搅蛮缠,闹的阮舒窈无法出门,这才促成李修臣施恩娶她。

威逼下,赵二贵交代,此次进城是为了以当年助李修臣得到阮舒窈之事,向新上任的知县老爷讨些好处,可这个李修臣也太坏了,眼珠子动一动就冒出几百个心眼,让他吃了好大个哑巴亏,心里气不过才费心寻来阮舒窈的住处,本想讨些便宜就走,谁知又招了这顿毒打。

*

入夜灯火辉映。

知县衙役疾步穿梭平西街巷,市井茶楼低声议论着城中动荡,紧张气息蔓延。

“这是抓什么人吶?”

“不知道啊!”

“喂喂,放开我娘子。”

领头衙役确认过眼前女子非所寻之人,闷不做声松开了她,女子花容失色,与自家丈夫偎在一起连连后退。

街道上行人如织,阮舒窈紧随沈毅之身后,二人刻意避开熙攘人群,穿过狭窄巷弄,她心跳的欢快,未知的恐惧,憧憬,矛盾交织。

巷尾侯着几个黑衣男子及数匹上乘好马,这些人面色冷峻,余光并未在阮舒窈身上停留,反是对沈毅之毕恭毕敬。

接过缰绳,沈毅之飞身上马护她在身前,马蹄踢踢踏踏渐行渐疾,朔风呼过衣袂飘飘。

阮舒窈第一次骑马,颠簸下只得抱紧沈毅之劲瘦的腰肢。

她阖上眼眸,柔柔贴着沈毅之坚实的胸膛,仿佛与风同行,细细感受这一刻的自由。她能想象青草花香弥漫的田野,阳光洒在身上,温暖明亮。她不敢贪心,只希望纯粹和美好再久一些。

随着策马奔腾,阮舒窈身体猛然收紧,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束缚,她紧紧咬住唇瓣,牙齿发颤,体内的邪物又要兴风作浪了?

一丝冷笑从鼻息发出,她将滚烫的小脸埋进沈毅之脖颈处,鼻尖颤颤蹭了蹭。

轻柔触碰让沈毅之心头一痒,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呼吸骤然急促,肌肉僵硬无意识夹.紧马背,惊马狂奔甩了后头随从好远,颠簸下阮舒窈清醒几许,柔声唤他,

“哥哥。”

他咽了咽口水,强压下邪热,攥紧的拳头缓缓舒开,轻轻搁在阮舒窈后背,回应安抚着她。

那一低头的温柔,克制有礼的轻触,令她沉溺又难以自容。

像是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无论是折磨、肉身欢愉,都能在此刻给她快.感让她沉迷其中。她害怕这种令人上瘾的扭曲,害怕失去自己,害怕沈毅之看到她发贱的摸样。

“哥哥,我不能跟你走了。”她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轻轻咬在沈毅之肩头。

沈毅之粗犷的制停烈马,怀中人像是生出精魂的妖魅,媚眼如丝,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在沈毅之印象中,妹妹无暇纯美,含苞灵动,不可求思,因着年长她四岁,邪念一起便自惭形秽。

原是当她亲妹妹待的,与村中其他姊妹相处并无不同,幼年她最喜过家家。

沈毅之扮演大魔王,她要演小道士,沈毅之扮演了皇帝,她选了扮演公主,是以长兄如父,私下里让沈毅之占了好多便宜。

妹妹就这一个,自己欺负得,旁人量一眼也是不行的,他总是用尽全力去护她,为此在村中得罪不少闲妇,村中闲妇尚好应对,想要长久护住妹妹和阿娘,光会些拳脚功夫定然远远不够,沈毅之少年持重,亦钦羡一战成名的英雄事迹。

阮舒窈及笄那年,沈毅之瞒着阿娘报名参军,本想待自己衣锦还乡再风风光光迎娶阮阮,阿娘却急着为二人定了婚期,说是早些了断他人非分之念才好,既认定阮舒窈,沈毅之自然遵从她的心意,两人相处还如往常。

一日山中遇雨,雨水沁透衣裳,妹妹已是玲珑身段,还懵懂问他,哥哥衣裳里支了什么?

沈毅之血气方刚少年儿郎,霎时臊不过,敷衍她是木棍,山雨欲摧,崩于一弦,阮阮不过是想摸扯他的耳垂,指尖无意揉过了他的脖颈,山洞中里妹妹娇.颤连连,雨越避越湿,偷偿禁果后累她数日下不得床,高热惊蛰大病一场,沈毅之引咎自责,再不敢造次,成亲后亦是克制自省,不敢亵渎,生怕弄伤了她。

阮舒窈亦知晓,哥哥的脖颈轻易碰不得。

所以,她用鼻尖轻触脖颈,是有意为之?

*

光影斑斑映照出湖边小院,微风拂过漾起涔涔涟漪。

沈毅之一袭素衣负手而立,玉树身姿,胸脯横阔,剑眉下眸如寒星阴霾笼罩,某种无法言喻的痛楚凝结,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阮舒窈已昏迷两日,百草神医董鹤年的话像一座大山重重压在他心头。

‘世族公子商贾春坊间嗜爱助兴之物,多用于调.教掌控烈性顽雏,是为御女术,常见的有五石散,颤声娇之类,令妹所中的不似普通媚物,相传,异域流传一种侍春蛊,异常隐晦,不知药石成分,蛊毒几许,何时入的蛊?还待一一验明,方知可解否。’

他似是不知疲倦,沉眸盯着小院。

下蛊之人是谁?再不言而喻,沈毅之如芒在背,是以性命起誓,必叫那施恶之人痛不欲生。

*

知府县衙。

都说新上任的知县大人品貌端庄,为人谦和是难得的好官。

任职以来增办学堂,平定匪寇,安置流民,深受百姓爱戴。

大堂,衙役正在百姓们的瞻仰下,缓缓悬挂‘廉洁奉公’的金字牌匾。

霎时鞭炮齐鸣,呼声高涨,满堂掌声雷动。

李修臣身姿挺拔下颌微收,双目平视前方,满是书卷气息,含笑作揖道:“承蒙各位父老乡亲抬爱,李某受之有愧。”

言罢人声鼎沸,叽叽喳喳难辨其一。

“李大人真是好官啊!”

“是啊!是啊!真是年轻有为。”

“他这般年轻,也不知成亲了没?”

“李大人一看便是洁身自好之人,必是坐怀不乱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正人君子。”

“我看,怕是早被哪家千金相中,或是美人盈怀。”

“哈哈,往后他想要美人盈怀怕是不行的了,传闻林小姐刁蛮任性,不是个能容人的。”

“御史台的林千娇啊!啧啧啧。她眼高于顶,凭谁也看不上,还以为非皇亲国戚不嫁呢?”

“都传遍了,你们还不知道呢?这位李大人为了攀上御史台,连乡下娶的媳妇都休了。”

“你这人,自己心里不干净,看谁都是不干净的,我瞧李大人样貌俊朗,必是光明磊落,白白遭你诟病。”

“哎,你们这些痴女,眼里只有样貌俊朗,随便去个春坊问问,其中秘辛当真是精彩绝伦……”

“据说,他在某春坊还有个老相好,未做官前便缠上了,他要是娶了林大小姐,还能容得下这些个莺莺燕燕?”

“你们两个不是胡说的吧?”

“这事儿我们知道,那林大小姐迟早也会查到,是不是胡说,姑且拭目以待。”

“……”

李修臣神色从容,并不知人群中具体在说些什么,为了彰显自己平易近人,本要再与众人虚委几句,此时偏门绕出一个小厮,低音对他耳语一番后,只道突发重要公务,匆匆告退,余下众人浮想议论纷纷。

府衙后院,阶柳庭花,高墙环护,游廊相衔。

李修臣几乎是跑着赶到后院,心跳从未如此欢快过,直到他真真实实看见那抹姝色,含苞立于光下,就像当年初次见她,少女披麻戴孝,仰起盈玉小脸祈望浮云,纯美到让人不敢肖想。

后才知,她是死了丈夫,平常女子如她这般大的多数还未出阁,她就要做寡妇了吗?

李修臣向来心气高傲,自命不凡,当时只道是惋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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