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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起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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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的树》是一款多个冒险世界集合的游戏。游戏世界千差万别,哪怕背景某些设定相像的世界,里面的文化也卓然不同。

主控可以在里面感受风土人情,可以在里面战斗探险,每个世界的倾向不太相同。

04划过一些世界的简介,看到一些与记忆里重合的场景,大概猜到这款游戏的来源——世界树,抱歉了。

埃尔:“随机世界还是有偏好?”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04:“随机。”如果他猜得没错,那这些世界他都去过,所以去哪个都无所谓。

戴上头戴式设备,04眼前出现一个浅蓝色的加载界面。

埃尔有些感慨:“这么多年,加载界面也与时俱进更新了。”

很快,暗金色的光点像雾气般袅袅升起,最后通通变暗,几秒过后,黑暗之中落下两块红色的帷幕。

咚——!

锤子敲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传来,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黄色的灯光高高落下,聚焦在舞台之上,牢笼的形状清晰可见,一只半虫化的手落在牢笼之外,无力的垂着。

笼中虫黑麦色皮肤完好,浑身□□,只有那及腰的浅金色长发遮掩身躯,背上那对骨翼异常娇小,光能轻易地穿透过那轻薄的骨翼,透着幼嫩的粉色。

“今天的第一件拍品,雌奴。他之前可是一位军雌,身体强健,耐玩得很!你们看,他的头发,我们特地留到这样的长度,各位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塑造。还有这一双骨翼,现在正长到合适的时候,刺青、雕刻还是直接切下,都……”

台上的拍卖师正尽心竭力地吆喝,一口说辞从不间断,从头讲到尾,也不喘气。

但场上只有零星几声叫价声。

“虽说之前是军雌的雌奴罕见,但后面可有一颗虫星上最大的紫宝石呢。”

“对啊对啊。”

拍卖师继续发力:“我知道大家都等着后面的紫宝石,但你们看,这只雌奴的双眼,就是这场拍卖会的另一双耀眼的紫宝石啊……”

这句话激起了拍卖场的波澜,叫卖声如海浪般,一声高过一声。这浪潮来得快结束得也快,最后只剩下一个声音:“三千万。”

“这4号包间的雄虫还真是有钱啊。”

“三千万就有钱啊?三千万在后面的紫宝石里,也只能算是个零头。”

场下纷纷吵吵,拍卖师还想再刺激不把钱当钱的雄虫叫价,但雄虫向来随心所欲,不想拍就是不想拍了,任由拍卖师怎么叫都不动弹。

无奈,只能由4号的包间的客人以三千万的价钱拍下了雌奴。

拍卖行再三确认后,虽然惊异,但还是派虫将那雌奴按着雄虫留下的地址送过去——送到了医院。

这天正是大雨滂沱,雨声嘈杂。

那位拍下雌奴的雄虫和一众医护虫员等候在医院门口。颈环的权限早已交给了雄虫,雄虫面色淡然地解开了颈环,让医护人员迅速带雌奴进医院,取出管教所在雌奴体内留下的所有东西。

但04却不像表面表现得那么淡然。他心如骇浪:这是……记忆?

“就在手术室外等着?”

04看都不愿看身边雌虫一眼,十分冷淡地应道:“嗯。”

“这倒是个新奇的视角。”身边金发紫眸的雌虫笑道:“你那时,也是在这里等我出来吗?”

04双眼只是看着前面的地板:“嗯。”

空气静默良久,埃尔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脑袋:“《幽灵的树》是几十年的老游戏了,游戏世界和彩蛋居然还有玩家找不到的。”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等到医生报平安。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医生也劝他先回家。但04这时还没买居所,他要是回家,肯定只是找个地方消失回系统空间。

但他现在身边还跟着一只雌虫,自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样消失。

而且这个游戏世界并不像《幽灵的树》宣传的那样高自由度,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被限制了。04猜测,这应该就是他藏起来的记忆。

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在这个游戏里找到了。

但……现在不能按照记忆行事。04眼中蓝光微微闪过,身上的束缚解开。幸好这一年的事他记得。

手腕上却传来一道力度,是埃尔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埃尔沉声道:“那时你就这么坐着,不吃不喝?”

面前雌虫的脸色并不好看,一向温雅的笑容都不见了踪影,紫眸中有隐怒。04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心中莫名心虚。随即他意识到这点心虚根本没有必要,道:“一餐两餐,不吃没什么。”

“一餐两餐?”埃尔叉腰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后,才慢慢笑道,“我之前以为,你胃病是因为工作饮食不规律。现在才弄清楚你这病根子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只是这笑堪称皮笑肉不笑。

一具身体而已。这话04没敢说。他没必要和埃尔斗嘴。他本打算出了医院,找一家酒店将就将就,却发现医院的大门近在咫尺,可他却丝毫出不去。

04:糟了,虽然能通过侵略游戏系统,解除束缚,但这个游戏世界和其他游戏世界不一样,其他游戏世界是可以自行探索的,而按他的记忆形成的游戏世界,场景按照记忆推进而变换。

他那时只是在医院找了个无监控的角落,变回了蓝色光球。

于是乎,04只好在医院的某个大厅,干坐着等天亮。

游戏世界的流速与外界不一样,早上应该会来得很快吧。

瞧他这副样子,埃尔大概也摸清自己住院的日子,04是怎么过来的。他摇摇头,心中再有多少复杂的情绪也只化作一声轻叹。

埃尔伸臂,将04轻拉进怀里,轻声道:“我难过了。”

记得自己的承诺,04没有挣扎,反而抬手拍拍埃尔的脊背,犹豫一下,还是道:“你雄父抛弃你换三百万星币,无情无义,不必因他难过。”

那个时候,埃尔身为军雌,却进了管教所成为雌奴,能有送他进管教所这个权利的,婚后是雄主,婚前是雄父。

如果04是雌虫,无论救埃尔多少次,埃尔那尝到卖孩子的甜头的雄父会变本加厉。

他只有将这个权利紧紧护在怀里,不让埃尔雄父触碰。

虽说听上去,这是将雌虫当成物品,但这确实是那个时候的雌虫的现状。

“与他无关。”埃尔枕在他颈侧,道:“只是在想,连照顾自己都不会的雄虫,那时又是怎么照顾我的。”

照顾生命体,04确实不太会。当时也只是回想一些宿主是怎么照顾他人的,按图索骥,在医院陪护,订一些据说是适合伤患吃的餐。

不得不说,这果然是04参与开发的游戏,反浸入做得非常好,饶是04自己都只能获得一点点自由——比如无关紧要时可以自由活动。

伤患醒着的时候,身边的雌虫就会消失,伤患就按记忆中来行动。等伤患睡着了,埃尔就又会出现。

上一秒,埃尔还是一副绝望消沉的模样,对他疏远有礼道:“谢谢,但我不饿。阁下,我想先休息一会。”

下一秒,埃尔就端着那饭盒跟他走到医院外面,在小花园里“监督”04吃饭。

被强塞了一口的04:“这只是游戏世界,我不饿。”他观察了下埃尔的神色,补充道:“那时候我有吃饭。”

埃尔:“解决我不吃的营养餐?”

04:“嗯。”这具身体还是需要能量撑过任务时间的。

埃尔紫眸如遮掩山岗的紫雾,纵使有光挤在雾里闪闪烁烁,04也看不清他的情绪。

埃尔意味深长地笑道:“早知道这样,我当初绝食的日子就该坚持久点。不过我想,就算知道,也坚持不了太久。”

埃尔说坚持不了,是因为有一天——某位伤患醒来后绝食的第六天。

那日,伤患一如既往地消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雌虫身体再强健,在管教所和拍卖所被饿着,来到医院还是不吃,迟早得饿出毛病。

04看他一直不吃,甚至还偷偷拔掉营养液的针管,终于在伤患有礼推拒时,舀起一口米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埃尔嘴里。

04将饭盒放在埃尔手里,十分冷硬道:“吃完它。”

埃尔却是捧着饭盒不作声。

“我知道你想死。”04一动不动地看向埃尔,那双蓝眸似有光亮。他十分认真道,“但你这条命,我很在乎。”

埃尔抓着饭盒的手微微用力。

04:“我不会让你死,也不想看见你因为绝食一直在医院输营养液。”

以前的埃尔与04现在看见那优雅从容的埃尔截然不同。那时的埃尔嘴唇翕动,如残叶在风中颤抖,面色灰败,却仍能挤出一丝微笑,像是被调试好的机器人,纵使外壳残缺仍“咯吱咯吱”地运作。

他问:“为什么?”

真正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所以04默了好半晌,看向埃尔,像是能望进他的眸底,道:“你的雌父护你爱你,绝对希望你好好活着。至于你血缘上的雄父……”

“他……”04面色冷淡,话语肯定,“配不上你一条命。”

埃尔的面容微微扭曲,握住饭盒的指节发白。“咔”的一声,饭盒的边缘裂开一条缝。

他将饭盒放在床头的柜子,吐出口气,又恢复如常,道:“阁下,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您要是想要砍骨翼取乐,就要趁早了。再过几日,它就不好切割了。”

“那是你的兵刃。我不以折断一名战士的兵刃为乐。”04如实回答,“如果你能重握武器,我会更欣喜。”

良久的沉默横亘在他们之中,04检查了一下饭盒,发现酱汁没漏,端起了饭盒淡淡问道:“你自己吃,还是我喂?”

埃尔目光落在那肉蛋青菜俱全的饭菜之上,道:“我自己来。”

04将饭盒递给他,静静地看着他吃完,然后才带着饭盒往病房外走,给伤患留下休息的私人空间。

但这次伤患却没像之前那样睡午觉,直到04送晚饭时,他依然醒着。

埃尔:“阁下,您来了。”

04:“嗯。”

夜幕降临,04坐在常坐的大厅静静等着,也没等到埃尔出来。

04也不意外,因为他知道埃尔没睡。

他化作光团后,悬浮在埃尔的病房,每夜都是默默守着。

他记得那一晚,埃尔坐在病床上,沉默地望向高挂夜空的白玉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翌日早上,埃尔见到他,露出那副有礼的笑容:“阁下,您来了。”

这倒是雌虫第一次与他打招呼。04:“早餐。”

埃尔:“谢谢。”

其他时候,04有时在病房外,有时坐在病床一旁,拿着虫星百科翻阅。

是夜,04坐在静谧的花园之中,耳边只有此起彼伏的蛙鸣,很快身边就坐了一位虫。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享受着这里的安宁,直到一缕曦光穿过花木间隙,埃尔轻触他的尾指。

04只是看着朝阳升起。

埃尔一向得寸进尺,将那白玉修长的手拢在手心,笑道:“猜猜你说他配不上我一条命时,我在想什么。”

“不猜。”

面对某系统的冷漠,埃尔也不恼,十分好脾气地道:“那时的雌虫,哪里能说得上配不配呢?”他用手指岔开他五指,与他十指相握:“总之,谢谢你那时陪在我身边。”

他声音很轻,像朝间的雾,不仔细听就散了。

04听到了,“嗯”了一声。

埃尔日记

原来以前的自己这么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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