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成了太监,若是你腹中有了他的孩子,那就是他今生唯一的孩子,就算为了孩子,他也会绕你一命。”
“毕竟他娶你的主要目的不光是为了出气,更是为了掩人耳目。”
“若你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他于情于理都不能伤害于你。”
“毕竟你们刚新婚,又怀了他的孩子,在外人看来这种双喜临门的好事,他对你疼爱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打你骂你?”
“为了掩人耳目,他表面上也会对你很好!”
“孩子?”楚云萝『摸』着自己的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姐姐为什么不早点,现在什么都晚了……呜呜呜……”
“怎么了?”
“出事当晚,母妃怕我怀上他的孽种早已让我喝下避子汤,就算当时有现在也没了……”
“啊……怎么会如此巧合!”
楚云萝趴在桌上哭的撕心裂肺,韩芷焉却突然道:“其实……这孩子也不一定非是完颜旭烈的不可,只要你现在有了孩子就能保命。”
“至于时间问题,等生孩子的时候早出生十半个月都是很正常的。”
“妹妹明白我的意思吗?”
“姐姐是,让我随便找个男人怀上孩子?然后告诉完颜旭烈腹中是他的孩子?”
楚云萝直接摇头:“不行,这种不知羞辱的『淫』秽之事我如何做的出来?”
“姐姐只是随口一,妹妹就当没听到吧。”
“我也觉得此事有些荒唐。”
“时间不早了,姐姐改日再来找你。”韩芷焉着起身离开。
她知道楚云萝那个蠢货一定会照着她的做,毕竟『妇』德和命比起来,还是命更宝贵些。
至于她为什么要帮楚云萝出这个馊主意,只能她闲得慌,反正楚云萝的丑事不看白不看。
更何况,这件事如果真的帮到了楚云萝,那她就欠了她一个大的人情,总有她回报的机会。
若是不成,丑事被人揭发,不管是浸猪笼还是游街示众,反正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全当看好戏喽!
咚咚咚!
“云儿,你在吗?”
“母妃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恭亲王妃站在门外端着糕点,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哽咽。
她本不想哭的,怕招惹女儿更加伤心,但是有些情绪却总是忍不住流『露』出来。
屋里传来楚云萝伤心的哭声,恭亲王妃推门进去,看着女儿伤心痛哭的样子更加心疼了。
“怎么好好的又哭了?”
“乖,不哭不哭,你哭的娘心都碎了。”恭亲王妃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只见她将楚云萝抱在怀中轻声安慰着,却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她,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母妃,我真的好恨啊!”
“她为什么要陷害我?我知道她恨我,但是她打我骂我都可以,可为什么要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来对付我。”
“她知不知道这是毁了我的一生,呜呜呜……我真的好恨好恨她。”
“恨不得抽她的筋喝她的血,可惜……我恨有什么用,却什么也做不了……”
恭亲王妃听着楚云萝伤心欲绝的话,以为她的是武陵王。
“乖!别哭了,那种人不值得你爱!”
“父母早晚会帮你报仇雪恨,他敢如此算计你,母妃定然饶不了他。”恭亲王妃眼中闪过一抹毁灭地的恨意,这股恨足够毁灭所樱
楚云萝一遍哭一遍摇头,委屈的道:“不是他,不是煊哥哥,我们都错过他了,我就知道煊哥哥不会如此狠心对我。”
“是七姑娘那个贱人,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她恨我陷害她,所以才想出这种办法来报复我。”
“呵呵,她赢了!她成功的让我活的生不如死。”
“都最狠『妇』人心,这句话的一点都没错。”楚云萝边哭边笑,情绪疯癫崩溃。
恭亲王妃暮然瞪大眼睛,脸『色』震惊的问道:“你什么?”
“你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造成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接着,楚云萝把上午韩芷焉分析的话又一字不落的了一遍,只是没有提起韩芷焉。
因为当韩芷焉分析之后,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七姑娘干的,她在心中就认定了是七姑娘做的。
所以这些话由她这个受害者出口,比一个外饶推测更有服力。
还有一点就是,楚云萝仍旧不想承认韩芷焉的头脑的确比她灵活。
她只要稍微知道几个线索,就能把整件事串联起来分析出来,而自己却傻乎乎的一步一步往别饶圈套钻。
“这个贱人,本宫定然要她不得好死。”恭亲王妃听了楚云萝的分析后,恨得咬牙切齿。
“母妃现在就去告诉你父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贱人给找出来。”
“本宫定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将她挫骨扬灰我都不解恨!”
楚云萝看着母亲痛恨的模样又伤心的哭了起来,突然扑在王妃的怀中委屈的道:“母妃,你一定要为女儿报仇。”
“等女儿死后,你和父王不要我的坟前看我,等你们抓到那个贱人,割下她的人头再来为我血祭!”
“傻孩子,好好的怎么这么不吉利的话,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母亲也不活了。”
“你这不是要了母妃的命吗??”母女俩抱头痛哭,同时对七姑娘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恭亲王站在院外看着哭成泪人儿的母女俩,心里不出的苦涩滋味。
只怪自己太没本事了,若自己大权在握,又怎会看着女儿九死一生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的内心深处已经买下了一个仇恨的种子,只等有人灌溉发芽。
“母妃,女儿还想和你一件事!”楚云萝突然从恭亲王妃的怀中站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着,但是又有些犹豫。
“什么事?你,只要是母亲能满足你的,就是豁出命去母亲也心甘情愿。”
恭亲王妃的话让楚云萝心中感动,顿时鼻子一酸又差点哭出声来。
楚云萝犹豫了一下,擦了擦红红的眼圈,声音沙哑的道:“你们都出去,本郡主要单独和母亲谈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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