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让我捋一捋思绪,最近几年怕是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忙,我必须整理出一个先后循序,才能合理的进校”
“是!驸马费心了,平阳县有您这样一个忧国忧民的统治者,简直就是平阳百姓的福气。”
“李大人不用这么客气,一切还都只是我的想法,还没开始实施,等以后真的成功了,也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功劳。”
“我一个人就算心比高,也什么都办不成。”
“驸马过谦了,请受下官一拜。”
“今日听了驸马的一席话,胜过之前的十年苦读。”
“下官对驸马所的经济学很感兴趣,不知以后能不能请驸马多多指点一二。”
唐七看着他对知识的渴望,笑着道:“随时欢迎!”
李宗泽从公主府出来内心还是一阵激动澎湃,仿佛已经想象到将来自己要大干一番的场景。
刚刚回到家,就听到家中的下人道:“大人,老爷和公子回来了。”
李宗泽一脸惊喜的问道:“父亲回来了?在哪里?”
“他老人家就在大厅陪公子玩耍。”
“爹!”
“钰!”
“师兄!师兄!”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奶』球兴奋的飞奔过来。
李宗泽蹲下去,让家伙平自己的怀抱里,宠溺的抱着他亲了又亲,这样和谐的画面看上去就像父子俩。
“有没有想师兄?”
“嗯呐,想啦,钰都会想师兄。”家伙眯着眼睛可爱的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米牙。
“真乖!一会儿师兄带你去吃好吃的。”
“嘻嘻嘻,师兄最好了。”
大厅里的老头看着眼前的一幕,满脸都是慈祥的笑容。
“爹!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者缕着胡须,笑眯眯的道:“刚回来不久,听你去了公主府就没有去叫你。”
“这次又带着钰去哪里玩了,一走就是一年多,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派人去寻你了。”
“哈哈哈,是为父不好,让我儿『操』心了。”
“这次回来看到平阳县的变化,为父甚感欣慰,我儿能把如此贫穷落后的平阳县治理成如今这副模样,为父为你感到骄傲。”
李宗泽一脸兴奋的道:“父亲已经看到平阳县的变化了?”
“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毕竟表面上一切都才刚刚开始,这里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怎么没有变化,街上的百姓们多了,百姓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他们为什会笑,自然是因为日子过好了,否则快要饿死的人又怎会『露』出笑容,怕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看,就只剩下麻木和冷漠。”李尚德看着自己的儿子,表现出一脸的骄傲。
李宗泽听着父亲的夸赞和感慨,得意的道:“若是您再晚回来半年,会发现更大的变化。”
“不错!不错!你比你爹强。”
“父亲这次倒是夸错人了,平阳县能有这样的变化,并不是儿子的功劳。”
“那是谁的?”
“这些的都得益于驸马,若不是她杀了王达能,重新分配了土地,改革了制度,这里还是老样子。”
“平阳公主的夫婿?”
“是!”
“姓甚名谁?是哪位大臣的儿子?为父出来这几年,到不知京城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唐七,唐尚书的次子,为宋氏庶出的,您可有印象。”
“唐德政的儿子?”
“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
“哼!没想到唐德政为人不咋地,竟然有个有出息的儿子,也算是他的福气。”
“父亲此言差矣,这位唐驸马何止是有出息,简直就是经世之才,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就连她的想法都和常人有所不同。”
“哦!此子有何神通,竟让你如此夸赞?”李尚德突然对儿子口中这位驸马有些好奇了。
“父亲觉得安康大帝是昏君还是明君?”
李尚德一愣,皱眉道:“自然是昏君,当年若不是他开凿运河,加重徭役赋税、闹得百姓民不聊生,也不至于灭了康王朝。”
“父亲此言差矣!”
“按照唐驸马的法,安康大帝非但不是昏君,反而功不可没。”
接着李宗泽现学现卖,将唐七刚刚的言论原封不动的了一遍,同样惊得李尚德目瞪口呆。
“这些话真的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年出来的?”李尚德有些不可置信。
“儿子亲耳所听,还能有假?”
“若他背后没有高人指点,那此子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父亲想不想渐渐他,他的身上仿佛有种魔力,总能吸引人靠近她,她的那些新的思想新的言论,仿佛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不必你来引荐,若是有缘为父自会于他想见。”
倒是旁边的『奶』球举起手,满脸兴奋和期待的道:“师兄下次去找驸马聊,能不能带上钰。”
李宗泽看着钰满眼亮晶晶的可爱样子,将他抱在怀里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宠溺的问道:“你个鬼头,又想出什么馊主意调皮捣蛋?”
“师兄和驸马见面是为了谈正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不嘛不嘛,师兄带钰去嘛,钰也想见见那个神通广大的驸马!”『奶』球不断在他怀中撒娇,弄得李宗泽想拒绝都难。
“你就带他去吧,大神童和神童见面,不定是个缘分。”李尚德一脸宠溺的着。
李宗泽听着父亲的话也是一脸的骄傲,别看他这个师弟才刚满四岁,但是却不能把他当做稚童看待。
一般把他当做孩儿看待的人往往都会吃大亏,这孩子简直聪明的逆,人们都他是神童转世。
一岁认全千字文!
两岁通读四书五经!
三岁就能博览群书!
四岁就懂国家大事!
就好比去年,父亲的好友过来拜访父亲,两人下棋的时候聊着聊着起帘下的局势问题。
本以为他在旁边追鸡撵狗,却不想这孩子突然蹦出一句话,并且还到了关键点。
惊得父亲老友瞪大眼睛,盯着他那张稚嫩的脸老半,以为他是撞邪被鬼神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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