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财物全部清点完毕,这些金银珠宝和银子总值八十万两!”
“其中公主的嫁妆和您的私人银钱就值五十万两!”
“嗯!!将这些人和这些钱全部运下山去。”
就在这时张超才带着官差成群结队的走了进来,胡不归鄙夷的哼了一声。
甚至讽刺道:“事情都办完了,你还来干啥?”
张超尴尬的笑笑,开口对唐七解释道:“山路不好走,本官又没来过黑风寨,夜里『迷』了路,这才耽误到此事,请驸马赎罪。”
唐七懒得搭理这个胆如鼠的孬种,只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他一个人不认识路也就算了,难道官府的衙役都不认识路吗?
分明就是看到这里快完事儿了,没危险了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过来。
“把人和财物全都带下去!”
“是!”
“唐先生,能不能放了这些无辜的村民?”肖晴雪再次开口乞求。
唐七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能不能放了他们不是由我了算,也不是由张大人了算,这件事要等奏明圣上之后,由皇帝决断。”
“但是……张大人可以提出一些对村民有利的建议,如果皇上觉得不错,会采用。”
肖晴雪听到这句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唐七是这是暗示她,这其中是可以有缓和的余地的,他们不是必死无疑的。
“晴雪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唐先生能救他们一命。”
“我尽力。”
“多谢驸马!”
“求驸马放过姐!”蓝儿再次恳求。
“驸马,奴婢求您了,姐真的不是坏人,她救了很多人,就算功过相抵她也不应该是这种下场。”蓝儿哭的伤心极了。
唐七没有话,蓝儿还在旁边不断恳求。
肖晴雪开口道:“蓝儿,不要为难唐先生。”
她知道她自己的命运,作为黑风寨的大当家,任何人都可能被赦免,唯独她必须死。
“为什么不可以?”
“驸马,你为什么可以放过其他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家姐?”
“求求你了,放过她吧。”
“蓝儿,不许胡!”
“呜呜呜……姐,奴婢只是替你委屈,你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最后下场最惨的会是你?”
“那些坏事都是肖正义干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蓝儿一边哭一边觉得委屈极了。
唐七看着蓝儿伤心痛哭的样子,开口道:“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表面风光却没有实权。”
“皇上会怎么处理大当家的,我无法决断也无法干预,所以帮不了你。”
“你这么聪明,只要你想帮,就一定可以帮到。”
“奴婢求您了,求您帮帮我家姐。”
“奴婢一直相信您,直到现在也觉得您是个好人。”
“姐告诉过奴婢,您不是卑鄙人,您也没做错什么。”
“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若是今换做是我被人绑架,我也会想办法制服坏人逃脱出去。”
“所以奴婢和姐一样从没有恨过您,奴婢是真心实意觉得您是好人,所以您一定会救姐对吗?”
唐七沉默了很久,才抬头道:“这个真的很难。”
“很难,不代表不能,您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吗?”蓝儿充满期待的看着唐七。
就在唐七准备点头答应她的时候,眼前猛然闪过一个黑影,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就被蓝儿给撞倒在地。
场面突然混『乱』,身后响起肖晴雪悲赡尖叫声。
唐七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蓝儿,才发现她的后背满是鲜血,脸『色』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得苍白透明。
“蓝儿!蓝儿!”
蓝儿疼的脸部表情抽搐,面前睁开眼睛看着唐七,艰难的道:“驸马欠我一条救命之恩。”
“嗯!我欠你的!”
“蓝儿已经没救了,驸马若要报恩,就报在姐身上。”
唐七盯着蓝儿悲赡不出话来,蓝儿伸手抓着唐七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求驸马救姐!”
“求你!”
唐七的双眼渐渐模糊,蓝儿直到她点头的那刻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蓝儿!蓝儿!”等肖晴雪从人群里冲过来的时候,蓝儿已经没有生命气息。
唐七没有去抢救,因为一切都来不及了,拿到尖锐的树杈直『插』心房,绝无生还的可能。
“驸马,您没事吧?”
“没事!”
“肖正义那厮竟然练过缩骨功,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子,才会在您背后偷袭。”
唐七看着远处被几个人五花大绑按压在地的肖正义,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蓝儿,以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肖晴雪。
她觉得自己没比这一刻更想杀一个人!
她也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毁灭地的恨意!
“把他就地正法!”
“什么?”胡不归大惊,驸马是没有处置罪犯权力的,所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剁碎了喂狗!”
“现在!立刻!马上!”
胡不归看着唐七眼中渗饶寒光,吓得有些不知作何反应。
“这……这不合乎礼法,您……您没有处罚罪犯的权力,您若是私自处置了罪犯,反而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还请驸马三思,莫要冲动。”
“肖正义早晚都要一死,您又何必为了这种人搭上自己的前程!”
唐七转头看着胡不归,一字一顿的道:“胡大人听不懂人话吗?”
“剿匪途中,山贼头领肖正义拒不伏法,顽强抵抗,滥杀无辜,在与官府士兵打斗过程中已被伏诛!”
“明白!明白!”
“来人,把这厮拖下去『乱』刀砍死。”
“是!”
胡不归带着大部队继续下山,很快,身后很来肖正义凄惨无比的哀嚎声,许久之后才渐渐没了声响。
众人听的心惊胆寒、双手捂耳,唯独唐七面『色』冷清,继续向前走着。
“先把他们全部关押在府衙大牢,等候皇上发落。”
“是!”
“驸马接下来您还有什么吩咐,这些人要如何处置,这份奏折下官要如何写?”张超陪着笑脸又充满敬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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