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做梦!”
“你先别急着回答,老子给你时间考虑。”
“不过你可要快点,若是拖得太久了,等你毒发身亡、浑身腐烂生蛆的时候,可别怪老子没给你机会。”
“记住,你只有七时间。”
“哼!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那正好你就去死吧,反倒便宜了老子,以后老子就是黑风寨的老大!”
“你找死!”肖晴雪突然用剑指住了他的喉咙,肖正义却不躲不闪的道:“来啦,杀了老子,你也别想活命。”
“混蛋,咱们走着瞧。”
肖正义看着肖晴雪从未有过的崩溃暴躁,得意的道:“回去好好想想吧,是嫁给我,还是等死,全凭你一人解决。”
肖晴雪从肖正义的住处出来,脸『色』难看极了,吓得蓝儿一阵担心。
“寨主您怎么了?”
“肖正义那王鞍把您怎么样了?”
“您话啊!?”
肖晴雪失魂落魄的道:“他用解『药』『逼』我嫁给他,否则就让我毒发身亡。”
“什么?他『逼』你嫁给他?”蓝儿大惊。
“肖正义这个混蛋,没想到他竟想出这种办法羞辱我。”肖晴雪脸『色』铁青,眼中闪过阵阵杀气。
此时,唐七开口道:“在下觉得他『逼』婚的目的绝对不是为隶纯的羞辱您,而是为了……”
“为了什么?”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还请大当家借一步话。”
“回我的住处。”
“快,他到底什么目的?”肖晴雪一脸紧张的询问。
“他是为了你的寨主之位。”
“寨主之位?”
“本来我也以为她会要我的寨主之位当做换取解『药』的条件,但是他却提出了让我嫁给他。”
“既然他的目的是为了夺取整个黑风寨,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出来,搞这些弯弯绕绕作甚?”
肖晴雪不解的询问,还不等唐七回答,她就猛然变了脸『色』。
“看大当家的样子,应该知道他的计划。”
“他先『逼』婚,再慢慢架空我,然后就能夺权,坐稳寨主的位置。”
“奴婢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夺权,毕竟他手中有解『药』,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蓝儿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因为他下毒本就不是光彩的手段,若是再『逼』我让位给他,下面的兄弟们肯定不服。”
“奴婢明白了,他是想里子面子全都要,既要夺权又不留下坏名声,可以让他的位置坐的更稳固。”
肖晴雪恨得全身颤抖,咬牙切齿的道:“这个卑鄙的混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
唐七尴尬的『摸』『摸』鼻子,开口道:“可能是他身边人给他出的主意。”
“奴婢觉得也是,他这两年拉拢了很多人,有那么多人替他出谋划策,他只用照做就行了。”
“可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屋中的气氛陷入了静宁,大家脸上都出现了凝重的表情,这才是他们真正该考虑的问题。
蓝儿突然跪在地上哭求道:“驸马,您一向足智多谋,求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寨主。”
“蓝儿姑娘快快请起,有话起来。”
“蓝儿不起来,求您答应蓝儿。”
“只要您这次帮助寨主度过难过,寨主不但不要您的赎金,还会放您下山。”
“当真?”
“当真!”蓝儿先点头,接着又回头去看肖晴雪的脸『色』,希望她能答应,这个时候还是命比较重要。
肖晴雪也抱拳道:“若是唐先生这次能帮助我度过难关,晴雪必定亲自送您下山。”
“晴雪对发誓,若是我违背誓言必遭打五雷轰。”
“好!既然大当家已经发下重誓,那在下就帮你一把。”
“只是能不能成,要看意。”
“这件事的关键就是解『药』,这几我会竭尽所能帮您配制解『药』。”
“也会找机会接近二当家,希望能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毕竟七七四十九种毒虫毒草,要一样一样的实验,七的时间实在太短,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若是能成也是奇迹。”
“那些多谢唐先生了,有劳您了。”
“时间紧急,在下先告辞了。”
“寨主,你驸马真的能配出解『药』吗?”
“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会被会尽最大的努力,毕竟他帮我的就等于帮他自己。”
“那我们怎么办,这几就这么干等着??”
肖晴雪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去把六叔七叔都叫来,我要与他们商量对策。”
“是!”
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去了五,此时肖晴雪身上的红斑已经蔓延全身,就连脸上也没有一处玩好的地方。
有些地方痒的要命,唐七交代她不要用手去抓,否则容易腐烂留疤,但她有时还是忍不住去抓。
被她抓破地方就会流水流血,看上去可怕极了,这些她出门都要带着面罩,对外是感染了风寒。
这几对她来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她看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变得丑陋无比,崩溃的想要『自杀』。
就在她忍不住准备妥协的时候,唐七在第五晚上终于研制出了解『药』。
肖晴雪看着她手中那罐清凉透明的淡绿『色』『药』膏,疑『惑』的道:“这就是解『药』?”
“如果不出错的话,这就是解『药』。”
“你只要把这些『药』膏『摸』在患处,你身上那些红疹就会慢慢消失,然后我再结合放血排毒的方法,用火罐把你体会的毒素全部拔出。”
“不过我不能完全确定,所以还要你先实验一下。”
“你可以先把『药』膏『摸』在手臂或者脚上这些不起眼的地方,若是有效,两个时辰这些红斑就会淡化很多,若是无效,那我也没办法,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好,我现在就试。”肖晴雪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能司马当成活马医了,再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死去,能比现在差到哪里去?
着她用手在陶罐里挖出一点透明的凝胶状『药』膏抹在了双脚上。
『药』膏有种淡淡的草『药』香,冰冰凉凉的,而且抹上去双脚竟然不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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